镜花缘·桃花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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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数:7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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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缘·桃花债-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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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儿子不是跟您说过了,我此生永不纳妾,绝不二妻!这是我对堇荞立下的誓言。什么子嗣不子嗣的,我不在乎,我只在乎堇荞。您今后、今后莫要再提纳妾一事!”
姚敬文说完一甩袍袖,一脸坚决。
“敬文啊,娘知道你对堇荞一心一意,也知道你二人情比金坚。堇荞是个好孩子,娘很喜欢她。否则当年你爹老想给你定一门家世相当的官家小姐时,娘也不会百般劝他,说堇荞娘家虽不是世代簪缨,但也是武林名门,力主你娶堇荞,再加上你认死了堇荞,这才有你爹的妥协。这几年娘看着她四处求医问药,为了给咱们姚家一个交代吃尽了苦头,娘心里也疼她、怜她。。。可毕竟咱家几代单传,到你这里,这香火、香火不能断了啊。。。”
姚老夫人说到这里,涕泪横流。
姚敬文低头听着,不发一言。
“你们刚成亲头几年,堇荞肚子一直没动静,娘还宽慰你爹,不着急,你们还年轻,慢慢来。可眼见着又一年过去、两年过去,等到你爹他、你爹他都撒手去了,都没能见到你有个一男半女。。。最近,娘总是梦到你爹,梦里你爹也不说话,只是对着娘唉声叹气。娘知道,这是你爹在埋怨娘,埋怨娘当年。。。”
姚老夫人说不下去,哭出声音。
姚敬文也红了眼眶,但脸上表情依旧坚定,跪在姚老夫人面前,顿了顿,长呼一口气,说:“那也是我姚敬文自己子女缘薄,与堇荞无关。若是老天真要绝我,那就由他去吧。”说完冲母亲磕了一个头,起身走了。
姚老夫人听到儿子竟然说出这话,万念俱灰,身子晃了晃,倒了下去。。。
“娘。。。您觉得怎么样?”
秦堇荞见姚老夫人缓缓睁开双眼,连忙上前查看姚老夫人的状态。
姚老夫人示意自己想坐起来,秦堇荞赶紧扶着她起来靠在床头,又问:“娘想不想进些汤食,我一直在小灶上温着呢。”
姚老夫人点点头,秦堇荞很快端来一小碗清粥,拿小勺翻搅了两下,便一勺一勺仔细喂到姚老夫人嘴边。
“娘睡着这几日,敬文每日上朝,回来就守着您,已经好几日不眠不休,儿媳怕他身子吃不消,刚逼他回房休息了。”
姚老夫人看着秦堇荞也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还在轻声慢语同她说话、耐心细致地喂她喝粥,眼泪止不住又扑簌簌地流下来。
秦堇荞见婆婆落泪,忙放了手中的勺碗,拿出手帕替她拭泪。
“娘。。。您别难过,再给儿媳半年时间,半年后若仍未见有孕或有孕生下的不是男孙,儿媳想尽办法也会让敬文纳一房妾室,定不会让姚家后继无人。”秦堇荞说完,默默低下头。
姚老夫人捂着嘴泣不成声:“好、好孩、好孩子。。。”
“敬、敬文。。。呃。。。敬文。。。”
“夫人!夫人!您先别说话了,留着点力气!留着点力气!”
接生婆对床上几番被疼得昏过去又几番被疼得醒过来,浑身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秦堇荞大喊。
“堇荞、堇荞,你别说话,省点力气,有什么话咱们稍后慢慢说,不着急、不着急昂。”
姚敬文手轻轻地摩挲着妻子的额头,眼睁睁看着妻子活活疼了两天一夜,心如刀割,恨不得这会儿替了妻子自己来生孩子。
姚老夫人本来一起陪着,孩子一直没生下来,她也万分忧心焦急,姚敬文怕母亲年岁大了熬不住,好说歹说才劝得她去歇了,自己守在妻子身边。
“记得你、啊。。。记得你答应过我的吗?”
秦堇荞一把攥住姚敬文的手,大喘了几口气,费力地说:“若是女儿、若是女儿。。。你必须、必须。。。啊”
“哇。。。”
伴随着秦堇荞最后一声大叫的是一声婴儿的啼哭。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接生婆兴奋地喊。
“堇荞、堇荞。。。堇荞、堇荞。。。”
姚敬文无暇顾及孩子,一直紧紧握着妻子的手,他看妻子大叫一声后就再没任何动静,慌忙不停呼唤妻子的名字。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夫人?”
接生婆这时也才注意到秦堇荞不对劲,赶紧探查她的状况,最后哆哆嗦嗦将手移到秦堇荞鼻下,手剧烈抖了一下,又哆哆嗦嗦缩了回来,一脸惊惧地看向姚敬文。
“堇荞!!!”
姚敬文痛地大喊了一声妻子的名字,牢牢握住她的手,将头低低垂下,便不再出声。
接生婆抱着嗷嗷哭的婴儿,看看床上没了呼吸的秦堇荞,又看看跪趴在床边没了声音的姚敬文,战战兢兢开口:“老爷、老爷。。。夫人已逝,您可要保重身体,不为别的,也得为、为刚出生的小千金着想啊!”
姚敬文听到这句,才稍稍动了一下。又过了半晌,抬起头,两眼血红,望着接生婆说:姚某有要事相托。。。”
姚老夫人抱着小小的婴儿,掀开襁褓看了一眼,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成串成串地掉下来,嘴里不停念着:“堇荞、堇荞。。。”
马车内。姚敬文望着自己怀里还没满月的小婴儿愣愣发呆。小婴儿正在熟睡,不时小嘴唇动动,偶尔眼皮动动,小小的脸又粉又嫩。姚敬文望着望着眼泪就滴在了小婴儿的襁褓上,怜惜地将小婴儿又往怀里抱了抱。
清河秦宅。
“岳父、岳父。。。我对不起堇荞、对不起澈儿。。。”
姚敬文声音异常哽咽,在极力控制自己用正常的语调说话。
“贤婿、贤婿。。。”
秦风随抹着老泪,拍着姚敬文的肩,又重重地抚了抚。
“贤婿莫要这样说,我相信堇荞她一定不会怪你。如今天下像贤婿这样一心一意只为一人的男子,举世难寻、举世难寻呐。。。”秦风随说着又抹了好几把眼泪。
“只是,如此一来,亲家母那边。。。”秦风随看姚敬文伤心欲绝,换着话题。
姚敬文用力抽了几下鼻子,又用手擦擦泪,才说:“岳父放心,澈儿出生那日我已安排同为刚出生不久的男婴让家母看过,后又借着为堇荞做法事的机会,假装让前来的大师为澈儿祝祷卜算,家母听到澈儿命格与父母相碍,未得成年,必远双亲。又想起、又想起。。。堇荞。。。”
姚敬文说到这里用手揉了揉眼睛,继续道:“她老人家也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孙子有个好歹,故此虽千般无奈、万般不舍,只能让我带了澈儿来。”
“哎。。。贤婿也是煞费苦心啊!”秦风随连连长叹。
姚敬文看回怀里的小婴儿,怜爱地摸着她的小脸。
秦风随见姚敬文一脸忧虑纠结,安慰他道:“贤婿放心,堇荞也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养孩子我有经验。”
姚敬文一边抱着女儿不撒手,一边又抹着眼泪,说:“万事,都仰仗老泰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