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见惯了生死,死亡对于我来说,并没有那么的可怕,我慢慢的也就看开了。我有时候感觉从从错乱的时空捕捉到的魔鬼密码,和从尸体上得到的一条条线索,化作一个个跳动的音符,而我自己就像一个穿着白衣的贝斯手,在手术刀的挥舞下演奏出一篇篇动人的白骨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