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笼

驭笼

作者:烂酒花生米
  • 分类:玄幻奇幻
  • 字数:5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23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在富饶的苍阙大陆却有两个虎视眈眈的近邻,一个是极北寒地的丝疵一族,传说他们是化身之物,从一块白骨开始,这块骨头是埋藏在极寒之地的原罪,就是承载着人族凶横与异端的背棘骨。另一个是海之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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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笼-免费试读

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在富饶的苍阙大陆却有两个虎视眈眈的近邻,一个是极北寒地的丝疵一族,传说他们是化身之物,从一块白骨开始,这块骨头是埋藏在极寒之地的原罪,就是承载着人族凶横与异端的背棘骨。另一个是海之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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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北的夜似乎格外冷,高耸的城墙看去似乎与穹顶融为一体,迎着天上的银辉,发出幽幽的光泽。

看似宁静之地却全是杀机,城墙下,数百只白色的巨狼试图冲过这个阻挠它们前进的障碍,隔着老远,听着此起彼伏的嘶吼声,都能感觉到那种来自猛兽的压迫感。

天幕下,巨狼的帮凶鹚廆鸟迎着凛冽劲风盘旋高空,时不时传来极具穿透的力的长唳,像是为地面的巨狼助威呐喊。

鹚廆鸟这个极北土著,长的极具特色,没有一丝皮毛的脑袋上配着如同下弦月的尖喙,羽毛也不是纯黑色而是隐隐泛着紫绿的光,咋一看像没毛的秃鹫,可细细瞧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它们那尖长的喙就像是镰刀,在夜光下似乎都能看见它们闪着寒芒。

城墙上穿着黢黑铠甲的兵卒,拉开巨弩,天空、地面顿时被含着呼啸之声的怒吼给占领,原本无暇的雪地上绽放起一簇簇殷红的花朵。

而城墙上蹲了一排漠不关心地黑色的禽鸟,像是屋脊兽,冷冷地盯着半空中弩箭下的漏网之鱼,任凭它叫嚣,喊破喉咙,也无动于衷,但只要鹚廆鸟幸运的穿过箭雨越过城墙,它们便会振翅而起横加阻拦。

这种鸟儿是运用机械、机关的制作,再通过符咒,配合精神力量,来操控的无生命的器或物。其中人形的叫傀笼、兽类被叫做傀兽、飞禽叫傀鸢,除非拥有它的主人心情好给起名字,不然像这种作战用的“屋脊兽”统称为傀鸢。

陡然间一只躲在射程外的鹚廆鸟发出一声吆五喝六的长唳,继而俯冲而下,它身后所有鸟儿做出同样动作,在雀喧鸠聚的喧闹声中朝着城墙上的兵卒飞去,像是冬眠醒的熊,露出蓄谋已久的獠牙。

傀鸢振翅而起,就像一只只苏醒的猛禽,假装当屋脊兽的时候看不出来,这一起飞,才看到它们比翅展六尺的鹚廆鸟看着还大一圈,羽翼还折射着金属的光泽。

傀鸢身上带着机关,从口中吐出极细的箭,嚣张的鹚廆鸟瞬间吹灯拔蜡地闭了嘴,在空中停顿了一下,便打着旋的朝着地面扎猛子。

转眼极北略带瑕疵的地面,红的触目惊心起来。

有的地方白狼是祥瑞,在这里它可不那么吉祥如意了,它们不但吃了刚刚还在为它们助威的鹚廆鸟,还企图越过高墙出去改善生活换换口味,怎奈高耸的城墙和箭矢阻碍了它们的梦想。

鹚廆鸟似乎不在乎成为白狼的口粮,显得格外勇猛,纠缠不休的聚成一片,企图强行撕碎几个兵卒,为没了的十亲九故报仇雪恨。

这就使得城墙上的兵卒都聚在一处,打的热闹。

许是战况激烈,以至于藏在夜色里的三道巨大的黑色影子都没被兵卒发现,就这么被鹚廆鸟带着悄无声息的越过城墙。

呼啸的寒风扯着嗓子喊了一夜,天亮时终于偃旗息鼓了。

哒哒作响的马蹄声给寂静的树林里增添了几分勃然生机。

晌午时分,头顶和曦的日光透过茂密的古树,洒落一地斑驳,却没带来一丝温暖。

行来的骑队加上货车队算得上浩荡了,陡然间,走在最前面的马匹发出痛苦的嘶鸣。

于此同时听见响动的六人狩猎小队迅速在密林里移动,开心的收获自己的猎物。他们就好像成了精的雪人,如果不是雪地里留下的足印真的很难捕捉到他们的身影。

骑队中一人已经飞奔近前,一把带住缰绳,身下的马儿一抬前蹄,阳光洒在他健康的小麦色肤色上,却暖不了他眼中的厉色。

他是九黎的千夫长刘执。

字时衍。

刚刚还与刘执并肩而行的少年任由自己的马在原地踱步片刻,像是在等待他排除险情一般。

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敢情是先锋马儿踩到了猎人下的套子上,被挂了起来,马背上的人摔的四仰八叉,将人搀扶到一边后几个兵卒已经动手解救了。

蔺无爻这才优哉游哉地任由马儿溜溜达达地将他带到刘执身边,还顺手紧了紧身上戴帽子的狐裘袍子。

乍一看这个少年郎从发丝到指尖无不讲究,即便是他鼻尖都冻得通红了,竟然能闻见一股清冽的木质香,就像深刻在骨子里的“纨绔子弟”味。

蔺无爻眉宇间长了十七年的稚气还未完全褪去,看了眼脸有菜色的兵卒和马儿被吊起的前蹄,长睫一压,在眼底荡开一汪薄薄的阴影,向远处瞥去。

就在蔺无爻四处看雪景的时候,马儿终于被救了下来,刘执翻身下马看了一眼,却忍不住淬骂了一声:“谁他娘的在这儿下套子?”

那声音在林子里来回打转,愣是吓得几个士兵没人敢接话,关心一下袍泽有没有受伤,安抚安抚马儿。

“换位”刘执一声令下,马队开始忙碌起来。

漫天大雪的密林里原本是没有路的,可这里却有隐秘的标记,所以一行人根本没想到走主路会被下套子。

“纨绔子弟”蔺无爻忽略的耳畔的宣泄声,目光所能触及的地方都有明显的动过手脚的痕迹,心想,“这哪里是下套子,分明就是遍地撒网”。

打转的宣泄声落下,那些移动的雪人也眼瞅着到了跟前,人还没现身就被为首的一人捏住了伸出去的脖颈,还顺手捂住了嘴巴。

耳语般的声音传了出来:“嘘,别出声,退回去”。

树后的六人刚悄悄转身,还没迈出一步,为首那人肩头倏尔有一只细白的小手敲了敲他的肩。

“别闹,赶紧回去”为首的那人抬了抬肩膀似乎要将肩上的东西抖掉,可那只小手却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与他的脸来了一个亲亲密密的接触。

清脆的“啪”声传来的同时,刘执脚旁一直安静如猫的猞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了出去。

傀兽阿狸长的像是营养过剩的小猎豹,一看到它就会因为体型,对它产生无端的敬畏。

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奔和几句没在调上的求饶声。

那只白嫩的小手像是受到了惊吓,颠颠地往回跑去,然后顺着马腿爬了上去,最后钻进蔺无爻的狐裘袍子里。

循着求饶声看过去,几个慌不择路的人被套住了脚,倒吊了起来,刘执见怪不怪,掀眸朝身侧拢住衣襟的蔺无爻,叮嘱了一句:“无爻,你带着他们原地休息,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看蔺无爻乖巧点头,这才带着两人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这里的情况有些复杂,树上倒挂着几个人,虽然都是短打的皮毛衣裳,乍一看像是猎人,想必是被猞猁追的紧了,慌乱之下踩到了陷阱之中。

地上还有幸免一人呈五体投地状,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被猞猁尖牙抵着脖颈,吓的不敢乱动。

几步走过去,刘执居高临下看着以拜年姿势伏地的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里是极北寒地,连村庄都在几十年前陆陆续续搬离了这里,留下的只有镇守在这里的官兵,没有猎人。

“是我,是我啊”!被猞猁按在地上的人发出的声音不似人声的自证之声,听着有种撕裂,沙哑和委屈。

刘执一个眼神递过去,傀兽阿狸就松开了利齿,蹲在一旁像个尽职的猎犬。

五体投地的人解除警报,这才抬起那张蒙着眼纱的脸,只不过一张脸过于花哨,看不清真容。

可饶是这样刘执似乎也认出了此人——一看就是那种化成灰也能认出的关系。

垂眸看着地上的人,刘执拧着眉头,开口时没了和蔺无爻说话时那种轻声慢语,而是提高了两分音调问道:“张景你搞什么鬼?”

被唤做张景的人,站起身“呸呸”吐了两口嘴里的雪,又抹了把脸,边拍身上的雪,边说道:“当然是搞大肚子”。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不着调,在落雪中刘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下丹田五寸处,摇了摇头:“看来极北的冷,也浇不灭你的火?”

调皮的小手又从蔺无爻怀里钻了出来,好似要看看是什么火扑不灭,像是怕这点暖和气被散了,被他利落地按了回去。

猞猁一步压一步地径直坐在了刘执脚下,以同样的眼神盯着张景看。

被两道视线看得愣了一下的张景猛地低头,随即回过味来,猥琐地夹起双腿,无奈地解释自己的口误:“看什么呢?我是说搞饱肚子”。

刘执没滋没味地搓了搓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茬:“不应该啊!这么快就没食物了么”?

顶着被阿狸打量的目光,张景呸了声,刚要张嘴舌头又打了秃噜。

看着张嘴又闭嘴的张景,刘执眯起眼睛,呵出一口白气:“你是摔坏了嘴,还是摔坏了脑袋”?

张景一步一挪窝地蹭到了刘执面前,一看阿狸没什么反应,活像刚揣着男丁的二房,理直气壮地说道:“出来弄点肉行了吧?”再一次纠正了自己言语中的漏洞,顺便带了一句:“阿狸是不是被你改大了”?

刘执淡然地抬头看了一眼,拉了个长调:“原来是眼睛摔着了”!

张景眯着眼睛看刘执,心说,是眼睛的事么?分明就是我和你八字不合,你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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