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客行

南客行

作者:作家苏亦南
  • 分类:灵异悬疑
  • 字数:3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2-25

为了治疗爷爷的疾病,南凉生必须拿到十年开花的冰山雪莲,听闻冰山雪莲在楼兰族手里,她在一天晚上潜入楼兰拿到雪莲,,她得知自己的身世,有可能是南家的后人,爷爷死后,她为了查明自己的身世,四处打听什么南家, ...

南客行-免费试读

为了治疗爷爷的疾病,南凉生必须拿到十年开花的冰山雪莲,听闻冰山雪莲在楼兰族手里,她在一天晚上潜入楼兰拿到雪莲,,她得知自己的身世,有可能是南家的后人,爷爷死后,她为了查明自己的身世,四处打听什么南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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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林笼罩,河映倒月。

西门关谷夜灯缭绕,熙熙攘攘,谷外隐蔽深林处若隐若现的身影眺望着下方,一身黑行夜服遮盖身面,嗖的一声,那人就消失在漆夜之中。南凉生沿着峭壁慢行,这里的峭壁倾斜程度是最小的,并且还有几棵歪脖子树作落脚处,选择这里是最可行的方法,身手敏捷的南凉生过了几分钟就来到谷底,她立即拿出图纸与手电比对着周围环境,焦急的确认后立刻动身,因为她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偷“冰山雪莲”。

冰山雪莲是楼兰族独有且难寻的珍贵药材,药效奇特,千年不腐,外面的人都说它能让人起死回生,但谁也没亲眼见过。

西门关谷是楼兰一族群居之所,千年亦是如此,他们不过问族外之事,但行走于江湖之中,给世外人的感觉就是神秘高深。由于西门关谷的地界外形像一只凤凰,所以这里被划分为四个区域,分别是管家掌管的凤眼关,楼家所有的西门楼,苏家脚下的风易阁,最后是张家所管的凤尾山,关谷边界岩壁上的花草大多数都是带毒的,就连叶片上的虫也是,遍地都是机关暗箭,这是楼兰族人防止外人出入关谷特意设下的边界线。

而南凉生为了给爷爷治病,不得不冒险来西门关谷盗取冰山雪莲,在地图的加持下,南凉生非常容易通过了关谷边界,苏家的风易阁收藏着天下所有的灵丹妙药,而风易阁就是南半生此行的目的。南半生悄声跨过窄小甬道,又是飞檐又是攀爬墙壁来到风易阁内的炼药房顶,揭开瓦片,观察里面的动静,窥探无人,就推窗进入,南半生在房内寻找那冰山雪莲,心想着这么珍贵的冰山雪莲不可能会藏在这里,她又四处张望,忽然发现那边的药架子有些不对劲,连忙走过去打着手电往架子上一照。

突然,闻声不远处有人过来,吓得南凉生立马关掉手电,凭借自己对这里的印象蹑手蹑脚的艰难缓行,听见外面的人声渐远,她又才打开手电,检查刚才那边的药架子,摸了摸架子后面的墙壁,敲了敲,听墙壁回音有些软绵,又敲敲别处的,都是一个声音,所以南凉生猜测这面墙后面肯定有间房,她又在墙壁上寻找打开这面墙的机关,细心的南半生发现架子最底处后面的暗格,她急忙移开架子,打开暗格,双手准备去抱箱子,突然,屋外一阵骚乱响动,无数的脚步声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南凉生以为是自己这边暴露了,一手握住背上刀柄,一手搭在木箱上,此时几人经过炼药房,但丝毫没有在炼药房门口停下的意思,南凉生隔着墙壁听见那人说:“这大半夜又出什么事?中心处的红灯已经亮起”。

一人说:“红灯点燃,就说明全城警戒。”

现任苏家家主苏步舟立即前往西面阁楼,现在风易阁出现异常动静,南凉生抱走暗格里的箱子,箱子离开的下一秒,屋内的铃铛摇晃,紧接着门外的铃铛也响了,她立刻警觉,发现暗格处下方有条不易发觉的细线,这条细线是平衡重量的,放在上面的箱子,只要立刻被拿走就会触发房里的铃铛,即使取出箱子里的东西也会触发机关。

南凉生快速把箱子的雪莲转移盒里,套进袋里挎在身上,转眼之间就溜出房里,按照来时的路线,原路返回。

在她离开的前一秒,苏步舟就带人来到炼药房,见到暗格处那里空空如也,装雪莲的箱子被扔在一边,“全面封锁楼兰,子期,快去西门楼告诉族长,雪莲丢了。”

南凉生根据地图已经快要出风易阁地界,但不巧,有人已经在那里把守,若是今夜逃不出去,日后便是不可能逃出去。

南凉生扫视了这一片区域,只有八个人把守在出口,但一下把这八人打晕是不可能的,分两次是可以的,想着要是有个人能打配合就更好了,顿时,南凉生拔出单刀转身架子那人的脖子上,问道:“什么人?”

那人也是一身黑,戴着面套,只看得见两只眼睛正打着转,显然是被吓到了,他两只手立刻做出投降姿势:“别动手,有话好好说,看你这一身装备,也是来楼兰偷东西的吧,我也是,这样一来,我们是同路人。”

南凉生打量着他全身,后几秒收起了刀,想着刚才那动静是这个人闹出来的,金陵见她收回了刀,连着松了一口气,自来熟打着交道:“这条路被堵死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南凉生道:“这是唯一的出口,现在把守八个人,你四个我四个,我从右面,你从左面?“说完便看着金陵,金陵被说得有些云里雾里,但还是点了点头,两人一左一右,前后夹击,南凉生三秒搞定,可金陵这边才解决完两个,剩下两人被南凉生打晕。

两人赶紧出了风易阁地界,加快脚步赶往楼兰地界出口,霎然,天空一阵烟花一闪而过,这是楼兰的信号,方才把守的八个人有个人装晕,待南凉生他们走后,就连忙放出信号。

金陵道:“楼兰的信号,我们得抓紧时间,不然后面的人都追上来了,就算身手再好体力也跟不上啊。”

南凉生道:“后面有人跟上来了,而且不好对付。”金陵没有感觉后面有什么人,他回过头一看,这时,一个人影若隐若现,左跳右闪,似乎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才发觉真的有人追上来了,而且也是真的很难对付:“怎么办,那人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忽然,一个人影掠过夜空,阻拦了南凉生他们的去路,说道:“交出雪莲,饶你一命。”金陵在大晚上的看不清那人是什么面貌,不过听那人的声音好像是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道:“我们只是来旅游的,路过此地。”,苏步舟二话没说,直接挥刀朝南凉生砍去,金陵拔出匕首,也上去帮忙,但被苏步舟一脚踢飞,翻过几圈吐了一点血,“我滴个娘,这人是个变态吧。”

南凉生扔出三把备用飞刀,扰乱苏步舟的视线,趁机给他来了一脚,金陵看见后,心里直呼“真帅,这算是帮我报了一脚之仇。”,不知觉,苏子期从南凉生背后偷袭,但也没能成功,金陵看又来了一人,赶紧站起身来,与南凉生并肩作战,金陵道:“我对付那个人,你对付那个更厉害的。”

四人混战,打得是惊天动地,金陵眼看身手不占优势,就扔出手雷,叫喊到:“快趴下。”,手雷被苏步舟挡了回来,南凉生又赶紧扔出飞刀将手雷朝其他方向丢出,顿时,爆炸声闯入云霄。

趁着烟雾弥漫,南凉生赶紧带着金陵逃穿树林,金陵顿时涕泪横流:“如果我出去了,你就是我的哥,我把你供奉起来,每日给你烧香。”

南凉生默不作声,时刻注意着后方的动静,两人跑了一大段距离,金陵时不时回头探一下,见那两人没在跟上,忙着道:“那两人没跟了,看来是甩开了。”南凉生注意着四周,对他的话不放在心上,直接略过,倏然一道闪光从金陵眼前划过,仔细一瞧,原来是飞刀似流星般的飞过,金陵心里来气:“你tm是要杀人灭口。”南凉生道:“方才那是传声蛊,专门通报消息的。他们跟上来了。”

金陵道:“没想到这传声蛊是真的,难怪我们跑得这么快他们还能追上来,都是因为这地儿养了这东西。”

金陵杠一回头,一把黑刀就朝他砸来,幸亏他眼尖身快,不然早就已成刀下亡魂,偏头一转,南凉生已经和苏步舟打起来了,可四处没见那苏子期,他想着肯定是在哪里埋伏偷袭,金陵专心致志的感受这四方动静异常,生怕那苏子期来个出其不意。

南凉生大声一喊:“小心后面。”

金陵连忙转身,只见那刀离他还有几厘米的距离,他此刻来不及思考,大脑也是一片空白,完全凭身体的本能反应躲避攻击,索性只是被刀擦伤了皮,苏子期又来一刀,南凉生急忙过去用刀挡了下来,金陵道:“我靠,那人不道义,搞偷袭。”

苏步舟道:“交出雪莲,外族人,闯入西门关谷必死无疑。”

金陵道:“雪莲被我吃了,有本事把我肚子刨开来取。不过这雪莲怕是在我肚子里早就消化完了。”

苏步舟道:“杀了你,自然会剥开你的肚子取出雪莲。”

金陵看他们的脸色不像是在说玩笑,这下,他也有些怂了,江湖上的人都说西门关谷里的四位掌权人都是不好惹的鸟,现在金陵亲身体会到,他们说的是没错的,他悄悄的靠近南凉生,躲在她的背后轻声道:“现在我们怎么办?”

苏子期欲准备上前,金陵手快得如闪电扔出炸弹,拉着南凉生就往后面跑,砰的一声,炸得地动山摇,苏步舟将苏子期护在身后,待平静过后,苏子期又想去追他们,可苏步舟却在这时候吐血,苏子期反应过来,迅速将他扶住:“家主,你受伤了。”

苏步舟道:“不用追了,你不是那人的对手。”

南凉生来到下来时的峭壁处,打算依靠岩壁上的藤曼爬上去,金陵一看这么高的陡壁:“这要是不小心掉下来了,直接摔成肉泥,你当初是从这里进来的。”

南凉生点了点头,金陵有些不可思议,但放在眼前这个人身上,不可能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接着又说道:“楼兰地界处全是毒虫毒花毒草,我们就算不摔下来,但也会被毒死。”金陵看了一下时间,现在凌晨1点,他本以为南凉生知道这条死路后,打算放弃,但看到她还在做准备,就看出她没有开玩笑,她一定会爬山去,顿时急眼:“你真爬山去啊,这上面全是毒。”

南凉生看了他一眼:“我有解药。”

金陵一听解药,突然感到自己才是那个大傻子:“你怎么不早说,把解药给我。”南凉生拿出一粒黑色药丸,金陵接过一把咽了下去,味道非常苦涩,还有些难闻,吞下肚立刻就想吐出来,南凉生见状立刻道:“不想死就咽下去。”,金陵一听,把口水全都给吞了下去,这一句话可比其它什么安慰管用很多。

两人爬上岩壁,小心翼翼的前进,南凉生身手敏捷,显然快很多就到山顶,接着金陵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把头上的面罩脱了下来,此刻,他是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但看见南凉生离开的脚步,他急得站了起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今天要不是你,我这条命早就丢了。”

见她没说什么,金陵拿出一张名片给她,南凉生接过手,说了三个字:“南凉生。”

金陵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不见身影,口里念着:“南凉生,南凉生。”

次日晚上九点,南凉生走到一处偏僻,幽静的深巷,转弯之后,走了几百米来到一处破旧民房,南凉生打开钥匙,推门进去,屋内有间房还点着灯,她推门进去,屋里人听见,苍老的声音断断续续:“凉生,是你回来了吗?”。

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南凉生跪在床前:“我拿到雪莲了,吃下它你的病就好了。”

赵榕枯瘦的黄手拉着她的手,缓慢道:“凉生,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关于你身世的事,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打算带着它一起进入棺材,但是我又担心那些人,所以我还是把我知道的一切告诉你,1976年28岁的我在路口处看见了你蹲在角落,浑身脏兮兮,那时候我把你带回家,你什么也不说,我从你身上佩戴的项链得知你的名字是南凉生,又在你身上找到一块玉佩和一本医书,随着你长大显露出的本领也是超出常人,就连医术也是令人惊叹,那时候我就想查一下你的身世,但随着那块玉佩的暴露,我才知道这件事是不可收拾的,也是我无法掌握的,那些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所以我就带你四处搬家,但是后面我又发现一个在你身上的秘密,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你身上没有一点衰老的迹象,初见你那时才十六,七岁,可现在我已是白发苍苍,而你依旧是青丝遍头。”

他连着咳嗽几声,又继续说道:“我这些年都在打探你的身世,从你身上的种种表象,你应该是青城南家的人,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可以去青城看看,但不管遇到什么人都不要全部相信,你那时的东西被我锁在我床底的箱子里。”

南凉生依旧依靠在床边,平静的望着病入膏肓的他,眼里尽是空洞冷漠,他艰难的睁开眼睛:“凉生,我有点害怕死亡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真的好担心,我也是不想死啊,凉生。”话音刚落,他眼睛也闭上了,而她眼里更是冷然,说是死寂也不过如此,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是她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南凉生操办完赵榕后事,仅把重要的东西带上就离开了那里,在她离开后的第二日就有几个人找上门来,一个小伙敲着大门喊着:“有人吗?有人吗?”,他连着喊了几声,里面也没回应,贴近大门听着里面的声音,后面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显得有些贵气,着急询问道:“怎么样?”

容迟站在一旁道:“等着看看。”

那个小伙听完里面动静转身回答:“容少,没人,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恰逢这时候,一个驼背老头出现看见站在门口的这几人:“你们是来找赵医生的吗?”

容迟道:“是啊,老爷爷你知道这家人去哪里了吗?”

提到这里,那驼背老头也是一脸不悦,神情沮丧:“赵医生前几天就去世了,可惜了那个女孩,一个人留在这世上无依无靠。你们是来找他治病的?”

容迟回答:“我家老爷子得了怪病,听闻赵医生医术精湛,就亲自过来找他给我家老爷子看病。”

驼背老头徐徐道来:“你们来晚了,不过赵医生还有个孙女,也懂医术,但是她昨日就离开了,那女孩长得水灵灵,非常漂亮,可惜在这世上她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前些天我还见过她。”

容迟打断了驼背老头的话,插话道:“你知道他孙女去哪了吗?”

驼背老头慢悠悠的思考,想着昨日南凉生离开时情景,迟缓的从口中吐出几字:“好像是什么,叫什么,青城孤鸿什么霞,想不起来了。”

驼背老头听见自家人叫自己吃饭,连忙就赶回去,容迟看着比较破旧的平房,墙面的刮白有些掉皮,看来这房子有些年头了,站在他身边的沈清瑶摇着苏绣轻云扇:“这一趟算是走了个寂寞,啥都没有。”

“青城孤鸿落日霞,朝暮生死向南家。”容迟脱口而出,继而说道:“她应该去的是青城山。”

沈清瑶道:“这句诗我好像在哪里听过,特别熟悉,不过她既然是去青城山,那我们就去呗。”

容迟道:“你还是先回去吧,过几天你家不是要祭祖吗,你家爷爷的脾气要是知道后人没来,非把人皮剥了。”沈清瑶也知道自家爷爷的牛脾气,犯了一点错就必须得受罚,但疼起人来也是格外的好,这简直就是极端两面都在他得身上体现,所以沈清瑶也还是得回去一趟,连忙道:“好吧,今晚我就坐飞机回去,你这边有消息就告诉我。”

容迟点了点头,这才让沈清瑶放心。

高铁G3457号,正播放着:“女士们,先生们,前方到站青城站………”

到站后,一大群人从车厢里蜂拥而出,南凉生披着及腰黑发,眼神淡漠的望着周围的一切,猝然,洪亮的声音传遍四周:“真的啊,真的吗?”,众人都用一样的眼光瞧着那个大声说话的男人,他意识到这里是公共场合马上压低声线,边走边说。

车站外面都是出租车,还有拉客的人,南凉生站在一处不显眼的地方,但她人站在那里就让那个位置变得显眼,转而说就是这个人很显眼,金陵正在对面望着出来的人群,始终没有见到人,这时候,南凉生出现在金陵的眼前,金陵以为她是把自己当成拉客的司机,解释道:“小姑娘,我可不是拉人的,我是来接人的,你找错人了。”

南凉生道:“我就是,上车吧。”还没等金陵反应过来,南凉生自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金陵想到那天晚上就自己的高手与现在这个人对比,完全不在自己的想想范围内,本来以为她是个帅气小哥,没成想竟然是个小姑娘,若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被一个小姑娘救了,还不得丢了脸。

金陵开着车沿道路前行,时不时瞥向副驾驶的南凉生,看见真人他这下有些疑惑,那晚上说话的声音明明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现在咋就变成了女生:“那晚听你的声音还是比较粗犷,但现在怎么就成女人的声音了?”,南凉生淡然道:“我服了变声丹,可以维持两个小时。”

变声丹药,金陵不可置信,他虽然在江湖上听过这个玩意儿,但却没亲眼见过,现在一听真有这个东西,他可是非常想长眼一下,僵硬的露出一个微笑:“凉生姐,我能看看那个变声丹吗?我从小就对这些稀奇玩意感兴趣,兴趣使然,现在我就是专门做一些疑难杂症的工作,所以,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南凉生道:“没有了。”

金陵一听,还有些不信,觉得是南凉生故意不给他看,使劲求着:“别啊,你开个价,我可以把它买了。”

南凉生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但金陵自顾自的说着起劲,她听着有些烦躁,打住道:“闭嘴,这个东西很难有。”

这话,金陵听了和没听也没什么区别,变声丹非常珍贵,当然肯定是很难有,金陵也没在追问下去,又想了另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我的?”

南凉生道:“看身形。”

就这,看外形,刚才车站站着那么多人和自己差不多,她一眼就能我是谁,这莫不是慧眼识人,知道我是人群中最亮眼的人,接而道:“也对,像我这么帅的人,站在人群中很难不被人发现,走在大街上时不时就有女生找我要微信。”,他又继续道:“你来青城干嘛呢?难道是特意过来找我要我报恩的,恩情不用你说,我金小爷可是重情重义的人,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可是救了我一命,我就大大的报。”

金陵又向副驾驶位置看了一眼,见南凉生没打算开口说什么,只是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捏在手里冷静的看着,金陵他那个好奇心使然,朝照片探了探,只隐约看见好似一块玉佩,上面图案纹路一看就不是现代的东西,倒像是古代的玩意,他越看越稀奇,自己也算半个古玩家,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邪门稀罕的物件,但对于南凉生手里照片的玉佩甚至是从未见过,道听途说也没有过。

他过于好奇就向南凉生询问:“照片上的那个玉看起来挺值钱的,你也喜欢玩古董?”

她一如既往的看着照片,淡淡回答:“不喜欢。”

突然,金陵踩了刹车,解开安全带,越野车停在一家大门口,南凉生熟悉着四周环境,下了车,看见墙上牌匾写着四个字——万山宝楼。

见金陵进去,她也跟着一起走进大门,金陵站在院里叫喊:“冷二少,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床,快出来迎接贵客。”

院里种着花花草草,大厅里摆着一些古玩物件,清朝时期的居多,其中有风来仪大转心瓶摆在最明显中心位置,外层套着隔空透明玻璃,可供观赏但防止触摸。南凉生在院里四处转转,金陵搬出椅子:“凉生姐,你请坐,就当这里是自己家,随意。”

屋里传来响声:“你不是去接人去了,怎么这么快”

望声源来处,屋内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风度翩翩的青年男子,长得颇为妙人,属于俊俏,南凉生看向这个人,刚才的说话声音就是这个人发出来的,但一看身下他竟然坐着轮椅,没想到,这么好看的人竟是个残疾。

金陵见冷思凡出来,连忙给他介绍:“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高手,我的救命恩人,凉生姐,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我的上下铺,冷思凡,江湖上的人都管他叫冷二少。”南凉生点了点头,就又去四处看看。

冷思凡小声把金陵叫过去:“怎么是个女的?你不是说是个男的嘛。”

金陵小声告诉他:“这个我也很意外,当时我听声音确实是男的啊,今天一见,就成这样了,不过你好好看看,她长得细皮嫩肉,怪好看的。”

仔细一看,冷思凡也觉得这个女生是挺漂亮的,可转念一想:“你怕是打如意算盘吧,你难道想骗她给你当媳妇?”

“现在法律时代,违反犯罪的事情我可不会干,而且,她不好惹,她那身手你是没看见,三两下直接把壮汉给撂倒,我这个身板架不住的,她是我恩人,我再怎么也要报答一下,不然传出去别人都不找我做事了,反正家里空房这么多,住上半个月也不算什么。”金陵解释着,冷思凡觉得金陵说得也没错,况且看着她也不是什么坏人,就同意南凉生在这里住下。

金陵走到南凉生旁边:“凉生姐,我带你去房间,这些天你就这里安安心心的住着,就当来青城旅游,我还可以给你向导。”

她跟着金陵来到一间空旷有窗的屋子,里面比较老式陈旧,但也是干净整洁,洗漱用品也全都给准备好了,金陵放下她带的行李就离开房间了。

冷思凡看见出来的金陵,又继续追问:“她今年多大了,你叫她姐,看她样子比你年轻。”

是吗?金陵拿出手机看了看脸:“我那是尊称,比我厉害的人都可以叫哥喊姐,而且我也才25岁,正值青春年少,年轻着呢,我出去买菜买酒,招待贵客,你也是,把我恩人照顾好,或许以后还得找她帮忙呢?”

待他刚出门的一脚,南凉生就出现在院里,冷思凡推着轮椅转弯,看见那边的她,显然是吓到了,因为她走路像是没声音似的,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他平复一下自己心情,又温柔的说:“你是想找什么吗?想喝水还是想上厕所。”她没有回应,只是向他走近。

这下,冷思凡有点心慌,他现在脑子里有许多猜想,其中有一个就是她是别人派来杀害自己的,或许她有意接近金陵就是来杀害自己的,当南凉生走近他的身边,伸手想去触碰他的时候,他本能的用手遮挡。

可是,他感到自己的腿上似乎有东西划过,一放下手,就看见南凉生的手在他的腿上摸来摸去,无所顾忌,他用手推开她,却被她的手挟持住他的手,让他的身体动弹不得。

现在,他才明白,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而且自己还是个男的。

南凉生只是在他的小腿上探了一下经脉穴位,发觉他只是小腿处的神经有压迫刺激,大腿则是完全好的,可正准备想继续摸一下他的大腿,金陵却提着酒拿着菜进来了。

看见南凉生的手整放着冷思凡的腿上,金陵眼睛一直,心里顿时百感交集,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他以为南凉生是个冷淡不爱说话的人,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装的,实则她是个极度好色的女人。

“那个,凉生姐,你这是,你要是需要,我可以给你介绍其它人,我兄弟真的不行。”金陵看着受难的冷思凡,南凉生也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个什么意思,不过见金陵回来了,她也只好收了手,又看了看冷思凡的他的脸,她只是可惜这幅好皮囊长在一个残疾人的身上,更多是他年纪不大,本应该有大好年华,却被禁锢在这轮椅之上。

冷思凡也察觉到她的一些想法,如果她真的想害自己,刚才那几分钟早就可以把自己杀了,但是她刚才在摸小腿时,只是在穴位处按压,并没有其它用意:“陵子,你别急,她只是在给我看腿。”

此话一出,金陵又转眼看了坐在椅子上的南凉生,又把冷思凡推在另一边:“她刚才真的是在看给你看腿,没有想轻薄你。”

轻薄,对于一个瘸子像是嘲笑,他道:“他刚才只是在我的穴位探查,而且她的手法很熟练,可能是个医生,你上次不是说她给你吃了解药嘛,或许啊,这个解药就是她自己炼制的。”

这一番说辞,让金陵的心里真是惊喜万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遇到的人竟然真的是个世外高人,而且现在就在身边,如果冷思凡猜的是对的,那他的腿痊愈是有很大希望的,他兴奋道:“我现在觉得自己像小说里的主角一样,遇到高人,从此走向世界巅峰。”

冷思凡道:“想点现实的,不论是不是高人,她也是个没有恶意的人,而且别人还是你的恩人,好好报答。”

对于突如其来的消息,他知道一半是希望一般是失望,但不管是失望还是希望,他也会去赌这一份是希望,因为他对于冷思凡有的不仅仅是兄弟之情更多还是愧疚之情,因为冷思凡这双腿是为救他而站不起来。

金陵去厨房准备晚饭,南凉生则在客厅里又看那张照片,冷思凡路过瞥见了那张相片,对于那里面的东西他没见过,但是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她应该是想找到这个东西:“你是想找这个东西吗?”

南凉生抬头望了望他,将相片递给他:“很难找到。”

接过相片,冷思凡仔细的看着上面图案,由于接近饭点时间,天空已经开始黑了,他推着轮椅拿出抽屉里的手电,光线打在图片上,上面雕刻的图案像似神话中的一个神兽——白泽,白泽外形与麒麟有些相似,身披鳞片,头有双角,但四足却是兽爪,与麒麟的畜蹄截然不同,冷思凡又发现这块玉佩有些不对劲,但一时也说不上这种感觉:“这上面图案是神兽之一白泽,能言语,通万物之情,还可以辟邪,是祥瑞之象征,不过这块玉佩总觉得有点缺了什么。”

冷思凡又继续看着,找到玉佩上下明显的缺口,是人为制造的空缺,而且这白泽图案只刻了一些,明显的就是那只眼睛,找到怪异之处,冷思凡才反应这就是刚才的感觉:“我就说这看着有些不对,因为这块玉佩是不完整的,这上面的缺口肯定是需要其他玉佩拼凑的。”

他转过头去,本想继续说点关于这块玉佩的东西,但却看见南凉生静静的站在门口,呆呆的望着天上,眼里没有任何神情,若是非得说一点,那就只有空洞,这样的人感觉就像是死与生可有可无,冷思凡此刻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她一定经历了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或者是她本身就这样的人,不愿意表达也不愿意多说什么的人。

“那个,我听陵子说你的名字叫南凉生,那我就叫你凉生,我年纪比你大,喊姐就算了,如果非要,我喊你南哥也行。”冷思凡有些不好意思,但等来的却是一句:“都可以,随你。”

金陵端着水煮鱼上桌:“快让让,烫手。”,这菜一上桌,他也不忘继续夸着:“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水煮鱼,凉生姐,你快过来坐着,思凡,你也是啊。”

桌上这六个菜,做得是有模有样,可谓是色香味俱全,三个人围坐在圆桌旁,喝着吃着,金陵又起身去拿了一瓶白酒:“凉生姐,要不来一杯,纯正二锅头。”

冷思凡赶紧制止他:“你让一个小姑娘喝酒干嘛,这酒度数还这么高,你想喝就别拉着别人喝。”

这不是一碰到好事,金陵就想喝几口,自冷思凡双腿出事之后,冷思凡就把酒戒了,金陵也跟着戒酒,但他也时不时背着冷思凡去外面找酒喝,今天若不是南凉生来了,不然他也不会买酒。

他还是拿出两个酒杯,摆在桌上:“今天也算迎客宴,再怎么也得喝一口,凉生姐,我先给你倒上。”

冷思凡在一旁:“凉生,你别喝,这酒度数可高,他想喝也别管,随他喝吧。”

金陵一听,顿时不乐意:“你怎么还叫上名字了,我都喊姐了,你也跟着喊姐。”

“她本人也同意我叫她名字,我年纪比她大,叫姐不合适,他是你救命恩人,你确实该喊。”冷思凡夹着菜,又继续道:“你还是少喝点吧。”

“你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啊,凉生姐,不行,我也觉得还是叫你名字吧,毕竟我年纪也是比你大,就这样决定了,这一杯,我先干了。”话一说完,金陵就干了半杯,南凉生只是在那里坐着看着一个人在那里手足舞蹈,又看了面前的快要溢出的酒杯,她伸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冷思凡本想着去阻拦,但身体不便,这一杯下肚怕是要过火。

金陵倒是觉得南凉生这一行为非常豪迈,又给她蓄满一杯:“你也是个爽快人,来,我们碰个杯。”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冷思凡自顾自的吃着菜,没过多久,这酒劲儿一上来,金陵满脸通红,与一边的南凉生做对比,完全是天壤之别,她啥事也没有,还是一样的气定神闲,感觉这白酒对她来说就是免疫一样。

这一幕,冷思凡见后难免有些惊讶,因为金陵喝酒可从来没人把他喝趴下过,但现在却被一个小姑娘喝得直接趴桌,他心底有些乐,拿出手机,怼着他的脸拍了几张丑照:“明天有得乐呵,凉生,你也别喝了。”

南凉生笔直的坐立在凳子上,望着面前干净的碗筷,她刚才什么菜也没吃,空腹喝了几杯白酒,她总是喜欢坐着站着冷冷的想着什么,冷思凡以为她是对那块玉佩有些惦念,就说道:“那块玉佩你别担心,明天我叫人过来帮你打听,陵子在这边也是有些人脉的,路子广,保不准你这块玉佩恰好有人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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