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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封情书-免费试读
有的人会抛弃过去,迎接新的未来,则有些人会被囚禁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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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结婚这种事在落叶时我总是在抽着烟的时候想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时间会慢慢吞噬对挚爱的人的思念,那又该怎样做才能永远的回忆呢?但似乎人的遗忘就是规定的,熟悉的街道,常去的咖啡店,逛过的商场,有的人尝试走出循环,接受遗忘的结局,有的人坐在回忆的椅子上,看着眼前的大天幕。上面循环播放着两人的曾经。
2025年秋,BJ街边的树叶黄了,落叶不经意间散落在路边的水坑里,昨夜BJ下了大雨。
“答应我以后早点睡”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的梦里出现了好多次。
我从床上惊醒,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坐在了桌子前,抓起笔,写信的手写写停停,古董钟响了又响,好在并不刺耳。
信上的内容是这样的。
今天我看到了一篇文,就想着分享着给你。
“纽约的时间比加州早三个小时,但加州并没有变慢”
看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东京和BJ的时差,BJ跟东京差了一刻钟,可这慢的一刻钟里,BJ却没有比东京慢,东京的路上还是一时有车或没有,但是我想这会BJ已经堵的水泄不通了吧?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是昨晚梦到你了,刚醒,其实还好,扛了大约半个小时32秒,很奇怪吧,我数这种东西。
最近学会了一个新词,但是这个词是我一直不想学会的。
さようなら“再见”但是这个词其实这是我刚开始学日语第一个会写的。
后加:“写完上面这些话,用了20分38秒”
对了,我改了微博名,喜念花喜是喜欢念就是念但花是你
写完了,我心里舒服多了。
我放下笔,一只白色萨摩耶把头放在我的大腿上,我摸了摸它的头随后把信放在信封里,站起来把信仍在了后面的小柜子里,里面厚厚的有三大摞。接着关上了柜门,冲了一杯咖啡,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点了只烟,外面的环卫的车停在马路对面收拾着落叶,抽完烟我一口喝完咖啡,走到门前穿上一款已经被现代审美淘汰的黑色风衣,拿上一个空信封然后拍了拍萨摩耶,萨摩耶抬头跟着我下了楼,遛达到了邮政,我把信递给正在收拾货的邮递员。
“又来了?”楼下正在遛弯的大爷停下来看着我。
“奇怪吗?快10年了,哪周落下来了吗?”我说着把手纸放在桌子上。
“我猜猜啊又是空信封,还是寄青岛”大爷用手指着说。
这点小事,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我从兜里拿出一支烟点上,我记得我以前不爱抽烟的,但是现在还是抽了,小时候说的不抽烟不喝酒,如今也就剩不喝酒了。但是回头一想,对啊,妈的,都已经抽烟了,还差那么一口酒?说不准那天情绪到了就整两瓶红星二锅头,直接喝出男人味。
“你不是早就不喜欢狗了?还养着这个什么摸就?”大爷在这没话找话,把背在后背的手拿到了前面,手上盘着一个成色还算是不错的佛珠。
“它叫末秋,不叫摸就”我看着末秋,没正眼瞧他。
“得,你是不是该去那个什么?”大爷想了想“想不起来了”
其实我打心里是很抗拒和这位大爷说话的,这条街上都知道他老北京人了,爱说话,说话一口BJ呛,前天起床在阳台抽烟时,他还在和隔壁楼的李大爷吵架,详细的听不清,倒是最后的一句“你多牛逼”给正在洗脸的我吓的不轻。
“清华美院”我无奈的说。
大爷接着说“那作品展都换了多少轮了?还去?正常人是换了才去,你又不是”
“我不是正常人吗?”我饶有兴致的问。
“切,人家那个姑娘去的那一展早就结束了吧?”他顿了顿低头看着手指,算了算“400多封信了吧?”
“您还记这个呢?”我吃惊道。
“难得遇见个作家情种,记记”他笑了笑。
作家是很久以前的称呼了,自从我签约出版就出来一本书,开了发布会,很多编辑都很看好我写的第一本书,认为会写出更多很好的书,但是等了一年也不见新书落笔,最后得到一句,不会再写书了。交了很多违款。
大爷乐了乐,似乎在夸赞自己的老年人记忆力还健在,我抽完烟,把烟按在垃圾桶上没说话带着末秋进了宠物店,蹲下解开了绳子拍了拍它。
“末秋乖,爸爸去见妈妈,晚上来接你”说完就出了门。
在美院看了看展,其实美院的这些东西对于我来说早就同她一起死在那个冬天了,出来美院,我用手摆弄着手腕子上的表,看着走了10年的路。到了一个路口进了斜对角的一家咖啡店,一进门,老板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见我来了,他才不紧不慢的在咖啡里放了一点糖,
“今天的信寄完了?“老板过去把咖啡放在我桌子上接着坐在我对面。
老板叫杜杨是个北漂上BJ的,20多了,虽是满嘴的胡子但是倒显得体面。
我们认识满打满算10年了,自从我回国回BJ后开始,每一周都是这个点都来这里喝咖啡,每次人都走光了的时候都还坐在哪里发呆直到关门,老板好奇的问了两句接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一来二去就慢慢熟络了,做了朋友,杜杨也知道不少关于我的事,比如我一人拿着木棍单挑美院对面的流浪狗头头,聊感情聊着聊着情绪上头冲着他唱征服。
我盯着咖啡“嗯,看完了展就过来了”
“喝吧,加奶少糖,10年没换过的口味,我能不记得?”他笑着打趣说。
“再加个牛角包吧,一天没吃饭了”我喝了口咖啡。
牛角包在BJ的面包店卖15一个,但是很难吃,他家的只要10块,里面有一股淡淡的黄油味,上一次朋友买了一个给我尝了尝,一问在哪买的说是在那个路口的咖啡店。
他很惊讶,因为以前他问过我光喝咖啡不吃点面包不苦吗,我说我自己有病。
他转身去柜台拿了过来“快八月末了,还有四个月你就完成那个10年约定了吧?”
我点了只烟“嗯,或许吧”
“又在我店里抽烟”老板盯着我。
“哪一天没抽?晚上影响你生意?”我掐着烟点上。
“到时候就放下吧,不喜欢国内姑娘就回日本再找一个,喜欢青岛的我就找人给你介绍介绍”老板从我手里抢过一支烟点上“没人照顾你,你肯定活不长。
确实,上次胃病疼的动不了要不是他过来送咖啡豆看到了,说不定现在已经躺在BJ的公墓里了,而且还是没葬礼的那种。
“瞎操心,你结婚我就谈恋爱了”我吃完了最后一口面包“开车送我到宠物店,我去接末秋”
他看了看我甩着钥匙出了门,我随后把门锁上,上了车。
到宠物店,接到了末秋,我带着末秋回家,回到家倒在沙发上点开电视,末秋安静的趴在窝里,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睡着了,地上洒落着香烟。
梦里有一位女孩出现在一个秋千上,我看着,习惯的从兜里摸烟可是这次没有摸到,我这一生中的两个重要的女孩,一个叫林佳熙,一个叫林佳琦。
BJ到日本的飞机全程2113公里,20个小时15分钟,但是从日本飞回BJ,我这人却是用了一辈子。
从东京住的地方到学校只有一条街,我走到了研究生毕业,在到东京的14小时后,父亲打来了电话,对于我这个还是处于叛逆期的儿子,他也不知道该怎样教育,无非就是“到了吗?钱够不够?人民币汇率高不高?”对于这个父亲我也无话可说,2006年夏,家里还没有钱的时候,住在BJ的一栋不算大的房子,房子里堆满了白酒和条烟,父亲成天喝酒抽烟,喝完酒就揍我,用抽烟的毛竹棍子抽我的后背。
从小到大父亲对我的教育只有打骂,这可能也是导致我没有一个男孩应该有的判断力原因,2004年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姑娘,叫林佳熙,当时高二,第一是家庭条件自卑再加上父亲的不同意,无耐随便找理由分手,当时确实挺烂的用了放不下前任的这种傻逼借口,现在人家姑娘不理我也是意料之中
2006年,我受不了父亲的摆烂,用拳头劝着他做了生意,但是事实证明人是不会从一点上飞到一个高自己好多层的点上的,暑假,我高中毕业,想着求个和,但是想想自己不会恋爱的性子和了其实也没用,但还是一个人瞒着家人去了青岛复合,“失败了,青岛迷路,不会坐地铁,公交”这要了我半条命,虽然失败是意料之中的,但连车都打不到,太尴尬了,在时间到晚上10:47时一辆计程车停在我面前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上了车我给在杭州出差的姐姐打了电话“姐”那边立马停止了笑声,我的这一声姐有多半带着哭腔。
好像猜到了什么一样她开始哄着自己的失恋的二逼弟弟。
在我去日本的前一天的聚会中姐姐笑着把这件事说了出来“明明知道人家小姑娘不喜欢他了,我这二货智障弟弟还瞒着家人出远门”
我总是笑笑然后说“当时还小,不懂事”但是自己的心思是什么,我现在也不知道。
姐姐接着说“后来还去成都了呢,跟他爸妈又吵了一架,到了成都人家姑娘见都没见他”
我低头喝着水,翻看着手机里的机票记录,像是在回味。
这时柳一舟靠了过来“去青岛我知道,去成都怎么不和我说啊”
我没好气“她喝醉了你也喝醉了是不是?”
果然第二天只有柳一舟开着车送我到了机场,路上我们俩都没有说话,柳一舟的车上放着一首不出名的书,很少人听过的书,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写的。
我扯着帽子“我怎么写的出这么少智商的话”
柳一舟笑着说“怎么?我觉得挺对的啊”
我靠着门没搭理他。
到了东京去了学校报道之后就是找房子,我连着找了七八家,不是户型不行就是太小,有一个房子大又方的美中不足的就是在铁轨旁边,火车5分钟一趟,振聋发聩,这地还只剩这一间没人,而且离校不远。
我在和心里的小孩做斗争,或许当时给一把刀我就会自己砍自己。
甲:特么这么大的噪音晚上睡得着?
乙:可是它好看啊
甲:阳台面对车轨喝西北风吗?
乙:可是它好看啊
甲:6
得,没斗过,我一锤手,销售乐了。
销售满脸假笑“嘿嘿嘿,您看这间行吗?”
猥琐,下贱,令人作呕,天下资本家果然都一个混蛋样“不租,没看上”
“?”销售呆在原地,目送我离开。
边走边玩有了一会,我才感觉手里拉的行李箱有点碍事,我坐在路边看着行李箱,嘴里吃着章鱼小丸子,眼上下打量着行李箱。
行李箱“?”
是没扔,找了个酒店就放下了,接着就去看看富士山,秋叶原这些地方逛逛,不得不说这地方二次原是真的多,虽说美女很多但是还是那个胖虎让我记住了,在咖啡店坐了会就想去神社逛逛就打车去了,下车后我就贫穷了,其实明明可以抢我的钱的,但是还是让我到了目的地,这是我印象里第一次坐日本计程车,也是最后一次。
那是一座神社,门口有买平安符的,我想买一个,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下了,这对于刚被抢的我是属于消费不起的,进去抽了个签“上吉”我这是要起飞了吗?我拿着签笑着。
抬头看见面前有一个小姑娘费劲的挂着福,我走过去帮她挂上,女孩子说着谢谢,我说没事。
“个子不是很高,还挂那么高啊?”我用日语说。
“中国人说日语这么厉害,好奇怪”女孩用中国话说。
这是我第一次想起自己有着传统的中国黄皮肤,在学日语时不知道被骂过多少次小日子,小日本,慢慢就接受了。
我惊呆了,我被嘲讽了,被按在地上狠狠的羞辱了,这种感觉好像大熊眼睁睁的看着静香和胖虎躺在床上,这谁都无法劝,就比如两个人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说在排练一样没有可信度。
我看着她说“我以为你是日本人”
她没接话,反着问“你不挂福吗?”
不知道她们这里的印象是去了那里一定要挂福,还是什么,难道去庙里一定要烧香掏烟火钱吗?假设有,万一我就是一穷光蛋,兜里没有一分钱呢?
这一句话直接插进我的心里,我只能咬着牙说“没钱”
女孩笑了“换算不就是10块人民币?”
我笑着指着自己“你这是在侮辱我吗?”
女孩摆摆手“没有,要不我送你一个吧”没等我说话,她就跑了。
我看着她跑下楼梯,慢慢远走,又慢慢回来,女孩气喘吁吁,脸颊微微发红,把福递给我,用手扇着风。
我弯腰接过“谢谢,挂在哪里?”
女孩指着刚帮她挂的福说“挂在旁边”
我边挂着问她叫什么名字,“林佳琦”
听到这我顿了一下“我叫吴向阳”
“什么名字,没文化一样”
“还行,我也不喜欢”
“2007年BJ青少年美术组冠军”
“得了吧。一张没脸的作品”
很客套的商业奉承,学校第一次对外让我积累了很多的人气。
我不是一个好学生,从来不是,因为在一种说不出口的程度上,我不适合学习,我不会去困在那个圈子里,从而也注定了我永远不会成功,我不会常人的思考方式,我看待问题总是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同样我也不会是一个合格的艺术家。
“你会觉得你在这个领域很厉害吗?”她笑着问。
我没说话,手里摆弄着水瓶,说了个跟话题毫不相干的问题“如果一个人从来不听别人的劝导,在别人坐下的时候他站起来,总是与别人相反,你觉得他有资格成功吗?”这个问题看似跟讲的问题没什么关系,但其实里面蕴含着我另一个想问的问题。
“我只知道一个成功的人会忍的”林佳琦看着我。
我还是没说话,但是心里波动“那忍不住的人,就这辈子成功不了”
林佳琦笑着用手拉着我的衣服走,下了台阶,林佳琦转过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心里都有自己的秘密,像两个密码箱,那密码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神社的红柱子在林佳琦的后面显得格外显眼,落日昏黄的光打在她身上。
有一个人跟我说过在一个想不到的瞬间,总会有人会出现在你的世界,和一首古诗词。
我喝着咖啡,柳一舟在旁边站着左手拿着面包,右手里攥着一本书看着《古诗三百首》,我冷笑了一声“不觉得看这个有点降智了吗?”
柳一舟没给我好脸色,也喝了口咖啡“你知道什么是孙子兵法吗?”
我笑着看了看他手里的书“你看的不是古诗三百首?跟孙子兵法有毛关系?”
很难想象这种古诗能悟出什么道理,我盯着窗外的京城,说起京城就会想起京城三月飘雪,我抬头,这时候天上飘下几个白白的鹅毛,这下真下雪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耳边传来柳一舟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搅拌着咖啡“辛弃疾的?”接着想了想“悟出什么道理了?”
“你悟出了什么道理还要我说?”柳一舟打趣道,他其实早就看出来我在想什么了。我没理他拿着咖啡走出来,坐着车上了核心区的高架,我把手撑在椅子把手上,看着讨厌的城市,嘴里小声的念叨着那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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