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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莺飞草长。
江南道上,一辆略显破旧的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
车夫是一个看似老实木讷的男子,由于未修边幅,看不出真实年龄。他一身粗布麻衣,头戴一顶草帽,皮肤有点偏黑,咋看就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庄稼人,只是一双眼睛透露着精明。
此刻车夫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车上,一只手挥舞着鞭子。只见那鞭子在马背轻飘飘一晃,随即鞭尾就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
刚过晌午,官道上还有不少贩商走夫。这时一连串的马蹄声从车后响起,夹杂着夸张的吆喝声。
官道上的行人似乎司空见惯,立马分散到道路两旁,有孩子的还把孩子牵至身后。
七八匹劲马从行驶的马车旁呼啸而过,一群少年人衣着华丽,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子弟。这群人鲜衣怒马,打闹着渐渐远去,只留下扬起的灰尘给官道上的众人。
“哼,到了哪里也少不了这群纨绔子弟。”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车厢里传来,似乎也受到了惊扰,此刻话语中多少带着点抱怨。
车夫抬起左手捂住了嘴鼻,右手压低了帽檐,眯眼望着前方,瓮声说道:“大公子平时也是这样吧。”
“我哥......我哥那是韬光养晦,做做样子罢了,岂能跟这些家伙相提并论。”
“是是,反正在小姐眼中大公子哪样都好。”
“都说了要叫公子。”
“好的,小姐!”
“呵,你一个小小车夫,竟敢在背后非议侯府大公子,看我回去不到我哥面前告你一状。”
“别啊,还请小......公子高抬贵手。侯府上下谁不知道大公子深明大义、高瞻远瞩,这样的人,定然也是心胸宽广。”
“你个老六,油嘴滑舌,不给你点下马威,你还不知道改口是吧。”
车厢中人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车夫都能想到她得意的嘴脸。
安静了一小会,车厢中人再次说道:“小六子,你说这次爹爹要是知道我偷跑出来,只是去临安参观一次比武,他会怎么惩罚我?”
从你打算开溜的头天就知道了,车夫难免不在心中嘀咕一句。
“我一个小小车夫,哪知道侯爷的心思。不过我想,小公子你回去后肯定免不了被禁足在闺房里的。”
“哼哼,我猜也是这一招。也不想想,就凭本姑......公子的身手,那小楼能困住我?”
“是是,小公子天资卓越,武功盖世,若是闯荡江湖,必然是武林中的巨侠,人人称颂。”
“什么巨侠?”
“大侠中的大侠,人称巨——侠!”
“好你个老六,又在消遣我是吧。”
从车厢中伸出一只手,在草帽上重重锤了一下。
不痛不痒。
“怎么还没到临安?”
“快了,转过前面那个弯道,就能望见城门了。”
“总算要到了,这两天可憋坏我了。”
“小公子怕不是对那青萍剑客念念不忘,心急如焚,才会度日如年吧。”
“小六子,你也不就陪着我哥念了一些书而已,哪来的这些辞藻?”
我想考研啊,可惜这地方没有,只有烤红薯。
“据说那青萍剑客十五初出茅庐,一人一剑,一夜之间荡平雁云十六寨,无数悍匪身首异处。五年前又打败西凉恶贯满盈的刀魔,去年更是问剑武当,得老真人一句‘不出世之奇才’。”
“何止这些。”
“哦,忘了他玉树临风,貌比潘安。”
“那......都是江湖传言。”
“所以才有小公子这一趟临安之行。是不是等这趟临安之行后,我就可以回侯府通知侯爷摆好酒席以迎姑爷?”
“你个老六,信不信我把你舌头拔掉。”
这都第几次了,到底拔不拔,给个准信。
车厢中随后发出一声叹息,接着是有点担忧的声音传出:“也不知道这次比武会如何?对手可是自称天下第二的武疯子,希望他能平安无事吧。”
听闻此言,车夫歪嘴一笑。
嘿,是驴子还是马,我牵出来遛一遛不就知道了。
入夜。
临安城,西子湖畔的一座宅邸中,一场寒酸的酒席正摆在一处凉亭里。
石桌上除了一壶酒,两个酒杯以外,空无一物,连一粒花生米都没有。
两个年龄差了一代的人相对而坐,虽然都盯着酒杯,但似乎都对其中的酒不感兴趣。
“是不是喝了这杯酒,此后老夫便与你毫无瓜葛。”
“武前辈说哪里话,酒有的是,前辈尽管喝,晚辈以后还望前辈多多指点一二。”
“指点个屁。你当老夫三岁小孩吗?你如今这偌大名头怎么来的,老夫不清楚?你这臭小子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污了我的眼。”
见对面的白须老者如此说,着一袭青衫的年轻人先是面色一沉,继而微微一笑。
“老前辈既然如此说了,那晚辈也就直说了。只要前辈答应明日比武于三百招后败于在下,前辈亏欠晚辈祖上的,自然一笔勾销。如是,请满饮次杯。”
老人不在说话,随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夫平生行事光明磊落,没想到退隐之前却如此不光彩,倒不如真做一个疯子。”
“诶,前辈此言差矣。明日比武之后,前辈知难而退,又是一段江湖佳话。”
“佳话个屁。”
老人话音刚落,院落中随即又响起了一个声音,却不是来自青衣年轻人。
“对对,那着青衣的小子就是个屁。”
话音刚落,一道剑光自亭中青衣人左手飞出,一头扎进一簇花丛中,没入无声。
“啧啧,刚以为名动天下的青萍剑客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还有两把刷子,不过也就这样啊。”
亭中青衣人正欲起身,但很快就被肩膀上的一只手按了回去。
好快,根本看不清。
青衣人心中顿时一凉,知道自己绝非身后人对手,只得望向对面的武疯子,期望他能派上用场。
只见对面的老者纹丝不动,望着青衣人身后,眉头紧锁,脸上再明显不过的困惑。
青衣人肩上的手突然撤去,转而拿起桌上的酒壶。
然后青衣人就看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人大刀阔斧地坐在他身旁的凳子上,脸上胡子拉碴,头戴一顶不知从哪顺来的草帽。
来者正是之前的车夫。
车夫也不打招呼,只是灌了一口酒,砸吧了嘴两下,对那老者说道:“老疯子,这酒真不咋的,没有破城隍庙的烧刀子来劲,用你的话说,这酒跟个娘们似的。”
一听这话,老者眼睛一亮。
“原来是你小子。”
你这老头,咋说话的,我又没叛变。
车夫心中毁谤不已。
“你居然舍得跑这地方来,怎么?你的梦想实现了?”
车夫摇摇头:“哪那么容易。”
至少还差两年半的练习。
一旁的青衣人见来人是武疯子的熟人,就知道今晚只能靠自己才能躲过一劫。
因此他在听闻这话之后,便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知这位......兄台有何为难之处?在下颇有家资,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愿尽绵薄之力。”
“你估计是不行。”
车夫斜了一眼,暗自付道,也不知我家小姐看中了你哪一点,也就长得好看。再说我的事真不用你操心,你也犯不着,反正就等着下饺子吧。
“行与不行,等在下听了兄台的梦想再说。”
也好,车夫暗思,自己也早想再说一遍。
只见车夫站起身来,卷起裤腿,一脚踏在石凳上,右手将草帽按在头上,豪气云干地说道:“我是要成为巨侠的男人!”
嘿——嘿——
恰在这时,一阵拍打声突然在车夫耳边响起,似乎有人正不耐烦地拍打着门,又或者是,拍打着桌子。
桌子?!!
我猛然一惊,抬起头来。
并不明亮的灯光照在教室的角落,我微眯着眼,过了几秒才适应灯光,然后意识才开始苏醒。
阿西吧,谁呀,都说了很多次了,这样很不礼貌的好不好。
说真的,请不要打断我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