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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娱大资本家-免费试读
资本是什么?人脉、经济、作品。梦回02年的聂政表示,这些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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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政很喜欢他的邻居们。
不管是从早吵到晚的黄先生一家。
还是那有着讨好型人格、总是期盼着别人施舍的苟女士。
亦或是活在底层,不停压榨同胞的蚁夫人。
“各位观众晚上好,今天是2002年六月四日星期五,我是主持人罗大京,根据最新消息报道,中国男足以0比2的比分惜败哥斯达黎加……”
屋内的电视机响起恢弘有力的大号声,随着记忆中的旋律响起,顶层的黄夫人挤开几只嗷嗷待哺的小家伙,歪着头,饶有兴趣的盯着树下并排而立的单身狗。
聂政像个螃蟹似得蹲在地上,看着不停进进出出忙碌的工蚁,聂政叹了口气,从碗里捥出一粒沾染着酸奶的皮蛋碎浇在蚁穴边上。
虽然他已经尽力从碗里找一块比较小的皮蛋碎,但对尘埃般大小的蚂蚁来说,这份从天而降的幸福还是太大了。
几只来不及躲避的工蚁们在粘稠的酸奶中奋力挣扎着。也不顾身上沾染的酸奶,奋力向蚁穴爬去。
可还没等他们向广大同胞分享这从天而降的喜悦,便被一旁翘首以待的狗子连皮蛋一起圈进嘴里。
“张翠花!”
聂政把手里的碗往地上一墩,怒搓狗头:“你丫不能吃皮蛋不知道吗?”
张翠花吧嗒了一下嘴,一脸无辜地瞅着聂政。
她那小小的脑壳根本想不通自己主人又在发什么癫,仍是期盼地望着碗里的食物。
聂政挠了挠头上裹着的纱布,捥起一块皮蛋塞进嘴里。
他突然感觉自己和那几只工蚁很像。
本以为是苦日子熬到了头,结果下一秒便被狗老天没收了梦想。
就在一周前,他还是个被生活轮碎了梦想、靠着出卖灵魂购入精品学区房、做好心理建设应对相亲的中年颓废导演,结果俩眼一闭一睁,就成了北电表演系的学生。
还是挂树上的那种。
真就是忽如一夜春风渡,门前老柳焕新枝。
只是可惜了他那套刚还完房贷的精品学区房。
那可是他辛苦了三个月,在各大楼盘踩点比对之后才选中的!
为了相亲能顺利成功,更是掐着大腿选了精装,而且所有原料都是他在建材市场里跑出来的。
智能家装,全屋通铺的大理石地板,万寇无簧床垫,以及他最牵挂的4080ti……
太仓促了!
他还没来得及看EDG·Uzi的首秀呢!
聂政挺了挺胯,感受着两蛋一枪在重力作用下所引发的牵扯力,叹了口气。
算了,看在年轻的份上。
不就是换了个世界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都想好了,等毕业后抄几部原世界的高分电影,弄个影视公司,再捧几个新人,到时候就凭借他的名气地位,什么样的女朋友弄不来?
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
莫欺少年穷!
想到这,聂政捥起一块沾满了酸奶的皮蛋碎,狠狠地塞进自己嘴里,脑子里却还在想着前世看过的各种题材电影,以及深夜中剖析的影评及拍摄手法。
阿方索·卡隆的《地心引力》、彼得·法拉利的《绿皮书》、林克莱特的《爱在……
聂政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挂历,把爱在三部曲打了个叉。
现在是2002年,三部曲中的第一部早在1995年就上映了。
聂政揉着下巴,面露思索……
我该抄哪个呢?
总不能逮着李扬一个人薅吧,《盲井》都快成网红打卡地了。
带着满肚子的彷徨,聂政迈开腿,随着大摆锤的晃动节奏、吊儿啷当着进了屋。
从包里掏出笔记本,翻开封皮,聂政点了根烟,掐起水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片名——《扌】
啧!
看着本子上断断续续的文字,聂政烦躁地甩了甩水笔,又试了几次,最后把那号称写十年不断的水笔随手丢出了窗外。
笔不行,还写个屁啊!思绪都断了!
随口咒骂了几句奸商,重新换了根圆珠笔继续。
【片名——《扬名立万》】
【编剧——聂政】
挥挥洒洒写了两个多小时,聂政揉了揉腰,又挺了挺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暗赞一声年轻真好。
写写停停的忙活了大半天,这才算是把剧本写完。
剩下的,就是分镜头了。
一部电影中,剧本只能大概诠释故事的脉络与走向,是编剧眼中的故事。而只有分镜头剧本,才是导演对这个故事的诠释。
到了这一步,便会带上导演自己浓重的个人风格。
从哪拍,怎么拍,哪段故事是重点,怎么运镜、演员的入镜与出镜时机、甚至是光线如何,都要由分镜头脚本表达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同一个剧本,放在老谋子和冯大炮手里,拍出来的效果却格然不同。
从角落里翻出两根铅笔,回忆着脑海中的剧情,聂政开始在本子上划线。
画好一个镜头之后,再在旁边写上拍摄场景、台词、以及运镜方式和注意事项,最后写上编号。
等实际拍摄的时候,就会根据不同需求来分拣,比如今天要拍雨景,就把符合场景要求的镜头挑拣出来,根据上面的编号设置场记牌、服化道以及对应人物台词等等。
单论拍摄来说,一部电影的制作更像是玩儿拼图。
先将分镜头脚本打碎,然后根据需求拼凑、拍摄,当拍摄片段杀青后,再根据分镜头的顺序去剪裁,最终组成一部完整的电影。
昏黄的灯光下,聂政参考着前世观影时的回忆,在空白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张翠花趴在脚边,大张着狗嘴打了个哈欠,默默把自己团成个球,将聂政有些冰凉的脚心捂在怀里。
午夜的寒风呜咽着将房门推开一角,见少年正在伏案疾书,便又悄悄关上了门。
窗外,天光微亮。
踢腾着两条短腿的黄夫人挺着胸脯子起夜,看了看屋内那一夜未熄的灯光,转身一翅膀扇在仍在不停冲盹儿的黄先生脸上。
你看看人家!
堂堂一只鸟,竟然起的比人都晚!
聂政听着窗外黄鹂叽叽喳喳的叫声,伸了个懒腰,停笔审视着自己一夜的成果。
分镜头剧本算是梳理完了,剩下的,就是完善细节,以及攒组。
聂政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决定改日再说。
随手把稿子装到包里,聂政走到窗前,深深吸了口清晨的一手霾,随后关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