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我有一株信仰树
- 分类:武侠修真
- 字数:3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3-01
重生后,李御年遇到一个把腐败写在脸上的贪官逆父。起初,他唬人只是为了自保,不想再次被虎头铡砍掉脑袋。可当他发现,他只要装逼、收获信仰便能持续变强后,事情便逐渐离谱起来......左相苏鞅:衮衮诸公高高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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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我有一株信仰树-免费试读
重生后,李御年遇到一个把腐败写在脸上的贪官逆父。起初,他唬人只是为了自保,不想再次被虎头铡砍掉脑袋。可当他发现,他只要装逼、收获信仰便能持续变强后,事情便逐渐离谱起来......左相苏鞅:衮衮诸公高高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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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本帝承孝治邦,十八有载,修典律,正清风,万民诵赞。
然应天府江淮县县令李清廉,以权谋私,贪墨纹银百万余两,懈职谬典,判冤假错案三十又六,勾连邪教,草菅人命百余人......
其罪之骇,罄竹难书!故判其午门问斩,罪连三族,以正典刑......”
“吉时已到,斩!”
一根朱红令箭丢下,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向白刃上喷了一口烈酒,就要拔下李御年背后的亡命牌。
“冤枉啊!大人!冤枉啊!”
“这一切都是我父李清廉所为,小人并不知情!”
李御年望着那柄森寒白刃,忍不住浑身颤栗,怒贲之下竟爆出非人伟力,将身上铁链寸寸崩裂。
主审官员与围观百姓被这骇人场景吓了一跳,钻躲奔逃者无数。
一时间,偌大刑场熙攘不堪,乱做一团。
“卫兵!卫兵!按住他!快!用虎头铡!”
在肥硕刑官的惊恐呵斥下,十数位身形魁梧的军士齐齐涌上刑台,以罗汉层叠之势将李御年钳压在身下。
又有七八位军士,从下方抬上了一方足有一丈之长的巨型虎头铡,架于李御年脖间。
这一操作令原本惊慌失措的一众百姓,激动地面色涨红,欢喊声几乎刺破云霄。
“苍天有眼,李家父子终得报应了!”
“大人,快快砍了他,快砍了他啊!”
“畜生,你死不足惜!”
......
听着耳边百姓的谩骂与诅咒,望着那缓缓落下虎头铡,李御年绝望了,无尽的悲愤涌出胸腔。
“不~~~”
-------
“不~~~”
李御年大喝一声,从床上惊坐而起,双手不受控制地胡乱摆动,想要抵住了那落下的“铡刀”。
“呼~我...我没死?”
定睛,眼中场景不再是灼日下的刑场,而是一间古色浓郁的卧房。他身下躺的也不再是被鲜血浸染的冰冷铡台,而是一张柔软的木床。
“是...是梦嘛?”
李御年直愣愣地看着木床上的镂空雕花,回想起梦中的场景。
那被十多位军士钳压的绝望,那眼睁睁看着铡刀落下,被其挤破脖颈皮骨的惊悚仍历历在目,仿佛真实经历一般。
“啊~”
李御年撑起身子,还未来得及奇怪周遭的环境,整个身子便因大脑的剧痛而痉挛起来。
仿佛“看见”,有火树之花在他脑中炸开,绽出无数斑斓的彩,每一粒光都仿佛活了过来,遵循着特定的轨迹,窜入他的四肢百骸。
斓花褪散,火树犹在,叶枝轻曳,如风徐来。
与此同时,狂潮般的陌生记忆汹涌而来,仿佛要将他的大脑彻底撕裂。
片刻后,接收完原主记忆的李御年,大口喘着气,撑起身子抹了抹后背,一片湿润。
砰~砰~砰~
正当李御年震惊脑中异树与身体变化之际,却有急促的擂鼓声陡然响起,凿凿如雷,好似每一锤都击在了他心口。
李御年浑身一颤,下意识抬首望向窗外,满目鱼白。
天,亮了!
“堂下何人?为何晨敲鸣冤鼓?”
李御年穿戴整齐后,方从后堂行出,便瞧见了明镜堂外乌泱泱的布衣闲民,交头接耳,颇为喧噪。
乍看去,怕是不少于百人。
如今岁至腊月,早已过了农忙时节,这些佃户白丁不像那些有钱老爷,可以逛窑子、吃花酒,自不愿错过这难得的热闹场景。
这是......县衙?
怀着心头疑惑,李御年向堂内望去。
只见堂内的两侧,各有十位站班皂隶手持杀威棒站立,一个个依墙抖脚,说不出的浮滑轻佻。
“嗯?为何沉默不言,莫不是看不起本官的杀威棒?”
刻有【明镜高悬】的朱红匾额下,身着鱼鸟青色官服的小老头慵懒呵斥。
他披了件狐皮白氅,里面的官袍随意敞开,右手撑着脑袋,依靠在红案上。
正......挖着鼻屎!
这是原主的老豆—江淮县的八品知县,李清廉。
嗯~现在是我老豆了。
李御年仅是扫了一眼,便根据原主的记忆,明了了当下处境。
不过,为何这场景如此熟悉?
李御年望着堂下一站一跪的两人,不由皱紧了眉头。
不明情况的他,尽管心头很是疑惑,却还是谨慎地选择“苟”一波,寻了个僻静角落躲了起来。
我宁愿什么都不做,也不愿犯错。
“大人!恕罪啊!非是小人吝言......”
跪倒那人一听要动用“杀威棒”,吓得立马磕了起来,颤声辩解道。
“小...小人是被告!原告是.....是费员外。”
“没错!”
锦袄华贵、约莫四十余岁的大胖子向前跨了一步,指着脚边麻布污衣、浑身腥臭的精壮汉子,厉声道。
“本员外费铸,状告屠夫张巨根打跑了本员外的爱犬,还不愿赔偿!当真是飞扬跋扈,目无王法!”
名为费铸的大胖子,说着还恨恨地踢了一脚面色惶恐的屠夫张巨根。
“本员外体瘦力薄,不是这糙民的对手,只得击鼓鸣冤了!李大人你可得为本员外做主啊!”
随着他的动作,那一层层脂肪堆积的双下巴不停弹跳,好似马上要“瓜熟蒂落”一般。
“就这?”
李清廉一听又是什么丢猫走狗的小案,顿时没了兴味,摆了摆手道。
“屁大点儿的事儿,也报官?退堂退堂!”
在李青天眼里,所有案子根据油水多少与涉案权贵等级,分为【肥马轻裘】、【招财进宝】、【堆金积玉】、【花开富贵】四个品级。
这种未入品的案子,他连听一下的功夫都欠奉。
“李大人,本员外的爱犬乃【杀狮獒】幼犬,是从北蛮之地寻来的,价值纹银一千两啊!”
一听是价值近千两的【杀狮獒】,李清廉却不好再离位了,重新坐回太爷椅,望着下方跪倒的污衣汉子,沉声道。
“张巨根,费铸所言是否属实?你是否打跑了他的狗?”
“大人!冤枉啊!”
“小人晨起后,刚将猪肉摊摆出来,费员外的恶犬便直接上前撕叼,小人费了好大力气才夺回猪肉。”
“哪知这畜生见我将肉食夺回,竟发了凶性,给小人的屁股狠狠来了一口。”
“小人吃痛,惊恐之下才取了棍棒。”
张巨根声泪俱下,说着竟当众将裤子扒下,露出了需要打码的付费画面。
“嘶~”(众人)
这屁股!
好熟悉,等等!张巨根?张巨根!!!
李御年望着张巨根那足足被撕下二两肉的大屁股,却仿佛瞬间患了失魂症般,呆立在原地。
“岂有此理!”
李清廉瞧见当众脱裤的张巨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是震惊伤口还是什么东西。
“费铸你纵狗伤人,本就有错,如今还敢恶人先告状?”
“真当本官头上【明镜高悬】四字,是笑话嘛?”
本就对费铸有些仇视的佃户乡亲,见着张大根的惨状,如油锅里撒下了盐巴,瞬间就炸了。
“出生啊!”
“今日被咬的是张屠夫,明日便是李屠夫、赵屠夫,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咬我们了!”
“就是!狗日的费铸,赔钱!赔钱!”
“赔钱!赔钱!”(众人)
听着耳畔的愤骂,看着恨不得上前将他撕碎的佃户白丁,费铸有些慌了。抹了抹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高声喊道。
“本员外的家仆未牵住幼犬,不小心伤了人,是有些许小错,可张大根将我家爱犬打跑,至今没有踪影,也是事实啊!”
费铸说着偷瞄了一下太爷椅上的李清廉,眼底闪过一丝异色,继续道。
“为表歉意,本员外要回的赔偿,取二百五十两捐赠给府衙,用于大人修路缮桥,为民造福。”
此言一出,李清廉顿时坐不住了,瞪大了眼睛,将身子撑起,支棱着脖子,说了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招财进宝?”
骤听这莫名奇妙的四字,费铸先是愣了愣,却又立马反应过来,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花开富贵!”
“嘶~”
收到意外答复的李清廉猛吸了口凉气,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待他再次坐直身子时,面上已然换上了刚正不阿的神情。
啪~
惊堂木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清廉瞪着下方早已抖若筛糠的屠夫张巨根,厉声呵道。
“张巨根!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