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房间

心房间

作者:饭团的大饭团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3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3-11-20

一段思念真实的记录

心房间-免费试读

一段思念真实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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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拙文,祭奠我已经逝去谨以拙文,祭奠我已经逝去的青春,和正在失去的生命的青春,和正在失去的生命。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房子,存放的是爱情。房子就在亲情圣殿的下面,圣殿高高地悬浮在内心浩如烟海的空间里,那圣殿坚实并且完美无瑕。

一切人的亲情圣殿都是一模一样的,跟经历,磨炼,和亲情完整或残缺无关,因为人自从来到这世界,亲情就确定好了,只是后期慢慢变化,但内心就是内心,宫殿也就是宫殿,瞬间的出现,也从不会消散,哪怕已经忘了真正的亲情,它,也在。哪怕你有天想拿起锤斧破坏他,毁灭它,也只能看着那空中楼阁就那么屹立着,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接近。

而最开始那所存放爱情的房子,千人千样,没有一个人的房子是一样的。

我这人善交,但不是天生,应该是一九九九年去了保险公司,被主管的培训开了窍。那主管生得一副让人信任的样子,也从不宣讲那些所谓的狼性销售。她说话很轻,但可以让坐在会议室最后的我都听得一字不差。

“先不要想着你销售的是什么产品,伙伴们。”她就那么悠悠的说着,声音很慢,很轻柔,字字入耳,声声入心。想想怎么跟别人交朋友,你对朋友怎么做,怎么聊就跟准客户怎么做,怎么聊她停了五秒,用眼神扫过在场每个人的脸,她看我的时候,在笑。保险其实是保障,给所谓的万一做保障,没人敢给万一做保证,但咱们可以给咱们的朋友,朋友们提前做个保障“人死了,还要钱做什么?”一个同样参加新人培训的男孩问,这男孩看着比我还年轻,可能刚够十八岁。这孩子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人是一定会离开的,”主管特意避开那个死字,但你们想过么,我们很少只是自己一个人吧?她还是用悠悠的声音说着,听不出一丝不悦,当时我被震了一下,这女人真了不起,不急不恼,不管神色语气,看不出,听不出一丝变化。这是高人啊,我想,最起码比我认识的很多销售厉害得多,我得跟她学学。

记得很清楚,是个夏天,会议室收拾得很干净,但有淡淡的烟味,那时候我还没现在这么大烟瘾,闻到烟味还有一丝不适。主管讲的什么已经忘了,总之完美解决了刺头提出的好几个问题,刺头最后也没留下,好像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找茬提问题的,但他最后只让自己难堪了。

后来散会我没走,还是坐在会议室最后一排,不想走,又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想叫主管,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我定定地看着他,那一瞬间,她也在看我,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走了过来。

讲课的时候她站在讲台上,走过来我才发现她很矮,可感觉气场很足。“季然,怎么不走?有问题?”她记得我的名字,一会议室五十几号人,她竟然记得,也是我这名字十分好记,我还没回答她又说:“xxx(提奇怪问题的那孩子),没跟你一起?”“我不认识他,”她应该是记得所有人的名字,只听了每人两分钟不到的介绍。

我们聊了好几个小时,我也想通了很多问题,就当月,我结婚了。直到十年后离婚,我也觉得,当时的选择,没错。

那爱情小屋,里面有个木偶,各种缘分,牵绊,纠结就是拉动木偶的绳子,无形的绳子。而我们没法或者很难控制绳索的走向,那些线往往被无意识地拉动,木偶也无意识地做着动作,只有有一天遇到那对的人,所有的线都顺了,木偶的动作也更像一个人,一个完全的人。那所谓人的表情也正常起来,在微笑。

我的时间老是不够用,所以越睡越少,此时此刻,我已经成了一天只睡五个小时也够的人了,有时候,四个小时也够。2011年,我终于决定结束那场整十年的闹剧,我的婚姻。其实最开始两年并不是闹剧也,只是后来事情不按我的想法走了,并且向着想法的反方向发展。开始是容忍,愤怒,尝试接受,抵抗,吵,骂,闹,最后,只剩无尽的麻木了。

那时候我觉得,世界像一个巨型的公厕,探路的人在有污迹和裂缝的地砖上漂流,失败者在日记里留下,让风筝飞出烟囱。整个人都是蒙得,混乱的,天天喝酒,喝很多酒,跟各种人喝,喝完就折腾,就惹事,慢慢的不熟的人就不再跟我约局了,但那些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却一个没有走开,甚至他们开始主动约我,约一个喝多了佛祖都不放在眼里的疯子。

在后来,我开始攻击周围所有的人,包括那些纵容我的人和父母,父母对我的容忍也是他们没办法,他们的亲情圣殿从未倒塌,而我的宫殿也早被怨恨的迷雾遮挡,让我明知道哪里有却看不真切。很多发小不再带女友或者媳妇参加我们的局了,我知道那时候我得罪了太多人了,也没法弥补了,也没妄想过弥补,恨这种东西会随时间发酵的,而随岁月消弭,我是没见过。

慢慢地没人劝我了,所有人都不知道确切的原因,估计也都大概明白,一个累一天的人为什么不愿意回家。每天都在喝酒,每天的每天。那些留下的人尝试过劝我,有的说:“哥,不管什么事,身体是自己的总”我笑笑,端起杯,一饮而尽。对方不经意间轻轻叹口气,端起自己的杯子,就像杯子里是他自己给自己准备的穿肠毒药,他皱了下眉头深吸口气,干了这杯加毒的苦酒。“再来一瓶!”我喊道,他回头看看老板,狠狠点了下头。

有次喝完酒,往回溜达,有没喝多的要去送我,被我骂走了:“都滚吧,再也不想见到你们了!都鸡巴给我滚!!!”我没回头,但我听到朋友们在叹气,感觉到他们在摇头,我能感觉到,直到我拐弯走出他们的视线,他们还在看着我,他们的目光那么温柔,那么无奈。却戳得我后背生疼,我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空,一颗星星都没有,月亮也看不到。有滴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我甚至能听到它落到地上的声音。啪的一声,砸在我已经没法再脆弱的神经上。

我知道他们在为我惋惜,无数次酒桌上有人说:“老季,我这辈子没服过谁,服你,可是你他妈最近怎么了?你不是我认识的老季了,你是我哥啊,你到底怎么了?”“我能怎么?你丫没得聊了?喝酒”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又是那炙热的目光。很多人,其实是所有还愿意理我的人,都在酒桌上哭过!他们是十二岁父亲去世一人扛起整个家的男孩,是不到二十岁父母同时病重一个人推两台担架床的男人,是去太平间为自己三岁女儿盖好尸布的父亲。我以前没见他们哭过,以后也再没有过。

有次喝酒又遇到保险公司的主管了,她混得可好,开着宝马。我以为她没看到我,就下意识低下了头,没想到她几分钟后走了回来。直接坐到我们桌子上,她都没看满桌的狼藉,还是用轻轻的声音问:“季然,喝这么开心?”我苦笑了一声叫了声:“姐。”她却怔住了,但立刻恢复过来:“你姐夫走了,昨天,煤气中毒,我刚把手续办完,准备吃口东西,方面吗?”只一瞬间,我心里堵着的东西像被一道有形的光一下贯穿,心里所有的防御都碎了,渣一样散落一地。

我站起来,酒劲涌了上来,晃了一下。旁边几个哥们都站起来了,姐问:“站得住?”“可以”我说:“我没事,去个厕所”“不用管他”姐又跟我那几个想来扶我的哥们说:“季然,”这名字她把声音拖的很长,语气也加到我从没听过的重:“他没事”我酒醒了大半,回头示意哥儿们坐下,稳了稳心神:“姐,我没事,我洗把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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