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小说都市言情诡眼大师
诡眼大师

诡眼大师

作者:戴沙牛.
  • 分类:都市言情
  • 字数:4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6-19

自从开了诡眼,各路诡异纷至沓来,我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新书推荐

诡眼大师-免费试读

自从开了诡眼,各路诡异纷至沓来,我忙得那叫一个不亦乐乎

免费阅读

我叫余东,父亲是个神棍,祖传主业就是赶鬼驱邪,俗称跳大神。

小时候村子里常有人家闹鬼,要把鬼请走,就得请我父亲过去,后来因为政府大力打击封建迷信活动,吓得老头把他那套家伙什收拾起来,主业改为种田,从此隐姓埋名好好做人。

我额头上有一块突起,老头没事经常摸摸,说,这是块灵骨,行话叫“鬼眼”,遇到灾年,有这东西吃这碗饭稳啦。

父亲闲时会偷偷教我一二,我从父亲那里学到驱鬼法,一般有佩玉、倒放扫帚、破中指、红线捉鬼、挂钟馗像、古钱、挂八卦、斩鸡头、唬鬼、祭虎牙、撒马尿牛抹牛粪等等不一而足,我驱鬼,自有一套。

大学毕业后找了份工作,和大多数人一样,做了妻奴和房奴车奴,私下里也接一点鬼活儿。

大白天撞到我,你不会想到我其实是个神棍。

凡鬼生成,皆出自怨气,找到其生成之根,解决之,鬼魅必散。

鬼来无影,去无踪,隐于无形倏忽而至且难以发现,我以能父亲传授的通灵秘术,与鬼耳语,听其诉说,昼伏夜出,四处赶鬼驱邪,挣点外快,苟活于人间。

这人间,用鬼影幢幢来形容也不为过吧。

▌城中村的白衣女

2002年左右,我在一家报社上班,当时租住在报社附近的城中村,每天过着朝九晚十的生活,每天深夜回村也就是睡下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报社同事最近私下都在传城中村闹鬼的事,有人半夜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孩光着脚在城中村巷子里走,一走近就不见了。

说的挺吓人的。

那时报社流浪记者多,有好些跟我一样住城中村,有一个对天发誓说他千真万确是看到了,总之一段时间里人心惶惶。

作为一名业余驱鬼师,出于职业习惯,我花了一上周末的时间在城中村转了半夜,结果一根鬼毛也没有碰到。

这天我赶完稿子后出了大楼,朝报社后面租住的城中村走去,已经是深夜了,我抬头看天,黑沉沉的跟个大锅盖一样。

我顺着如河流一般车来车往奔流不息的本城大道走了两步路,再往右一拐,进了一条小路,路两边遍植紫荆树,此时鲜花盛开,在暗夜里自有一种诡秘的气息。

路口那家酒店是本城很有名的夜场,听同事说里面美女如云,小姐个个如花似玉。走了不到五十米,再一拐,往城中村牌坊走去,昏黄的路灯下立着几个站街女,看我过来,都压着嗓子眼:“帅哥玩一下吧。”

这一路可以说是天人交战,一直到走进自己住的细米巷,老牛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表扬自己:我容易吗?

细米巷如肠子般弯弯曲曲,迎面来人都要让着走,整条巷子惟一的那盏路灯一明一暗。前两天我还听说这条巷子发生抢劫案。

快门口我搜出钥匙打开门,背后暗处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拽住我胳膊,那只纤细的手在昏暗的路灯下显得异常的苍白,蓝色的血管显得刺眼。

我无比艰难的回头,是个漂亮女孩,脸色有点发白,没一丝血色,短发,穿着裙子,借着昏黄的灯光,都可以看到她脸上和身上的污渍。

“哥帮帮我……”

不等我张嘴,女孩就拉开门先闯进了门,等我进来后她又顺手把门带上了。

城中村比较复杂,什么人都有,看这个女孩子面善,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

上楼的时候,我才发现女孩穿的是那种只有特殊行业才穿的薄纱裙,光着脚,连鞋子都没穿。

刚走到四楼也就是顶楼房门边,下面就响起了猛烈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急,催命似的。

一楼有人吼:“他妈的谁啊?”

“查房!开门!”

一下子寂静了。

我把房门打开,低声说:“快进去。”

等女孩进去后我赶紧把房门关好又锁上。

一胖一瘦两个男的从一楼上来了,四十多岁的瘦子穿着西装,面相不善,胖点看穿着是个保安。

胖子喝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的进来?”

我扬了扬手中的钥匙:“没看见啊,我也是刚上楼。”

瘦子问:“你做什么工作的?”

我说:“报社上班。”

我发现瘦子眼睛里有一丝幽暗的蓝色,转瞬即逝。

瘦子挥挥手,转身下楼了,胖子盯了我一眼,也转身下去了。过了五六秒钟,我听到下面的门咣的一声碰上,哆索着的手把房门打开了,把灯摁亮,房间里空空如也,难道刚才是幻觉?

卫生间的门关着,我敲了两下压着声音说:“他们走了。”

女孩出来低着头说:“谢谢你。”

我租的是个一房一厅,进卧室找了件T恤和内裤对美女说:“先洗个澡换下衣服吧。”

听着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哗水声,我在外面想着刚才的事,琢磨着这个女孩到底遇上了什么事呢?

女孩洗完澡出来,我挪了下屁股,坐到小塑料凳上,指了指躺椅:“坐吧。”

女孩弯腰坐下小半个屁股,看着我说:“……刚才真的要谢谢你。”

我心里有很多问号,但也只能一个个来。

“你叫什么名字?”

“阿洁。”

我看着阿洁,想听听她活着时候的故事,是的,我知道她是个女鬼。

女孩说,“我从香妃酒店跑出来的。”

我心里一跳,出于记者的职业敏感,立马从小桌上的包里拿出录音笔,打开放桌上。

女孩抹了下发角,看了一眼亮起红灯的录音笔,犹豫了一下才说:“我大学毕业来本城找工作,住在城中村,被他们骗到酒店做小姐……里面有好多女孩都是骗来的,很多人想跑,都被他们打,欺负……”

说到这里,阿洁眼圈发红,低下头,眼泪悄悄滴到地板上。

阿洁讲了差不多个把多小时,我花了半个小时就把稿子赶了出来,速度算快的,这也是长期练出来的,稿件标题:《一名女大学生的酒店经历》。忙完后他让阿洁睡卧室,自己就在客厅打地铺,可能是太累的缘故,不一会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睁开眼,阿洁赤着脚站在他跟前。

我坐起来。“怎、怎么了?”

“我有点儿害怕……可以……睡在你身边吗?”

等阿洁躺下后,我才轻轻在阿洁旁边躺下,身子微微发颤。

过了一会儿,阿洁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又把被子朝他这边拉了拉。

“天有点凉了,”阿洁吐气如兰。

我的手被她一握,浑身都有点发软,这样躺了几分钟,感觉时间停下来了,呼吸有点困难了。

8月的夜晚,阿洁洁白美丽的脸庞上慢慢出现了细细的汗。这到底是不是梦啊?

我不停地问自己,感觉自己体内有一万匹白马在奔跑,腾出一只手,扯过毯子盖在阿洁的身子上,阿洁突然抬走头,轻轻地咬住我的肩头。

我感觉身体变得很沉,里面好像有无数只奇怪的生灵在嘶吼鸣叫,我坠入了黑暗中,越来越深,可以隐约看到一些非常明亮的星星,接着什么也看不到了,意识也在慢慢的失去,只感觉自己陷落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一双柔软的双手轻轻托住我,就像一片羽毛从天际轻轻飘落。这时意识也恢复了,眼开双眼,感觉自己好像是飘在床的上面。奇异的事情出现了,我看到自己的眼睛上方射出一股幽蓝色的光芒,这股光束越来越亮,越来越粗,从头开始,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起来,就像水晶一样,里面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股看不清是什么的半透明气体在体内游走,我慢慢离开床,飘浮在小床的上方。

所有的光芒都罩着阿洁。

阿洁手牵引着我的手,放到他的额头,他能感觉到眉心上方好像有一枚小小的东西在轻轻的跳动,而且还有一丝温热。

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我身上的光渐渐消失,慢慢落回床上。

此时感觉自己像是从沉睡了一万年的深梦中醒来,精神特别清爽饱满,身体能充满了一种奇异的能量,这种感觉和上次跟秀秀挨在一起非常相似。

难道这是一种能量补充的方式?

第二天早上我六点出门去上班的时候,发现阿洁还在睡,我留了张纸条:“冰箱里有吃的,除我之外,谁敲门都别开。”

走到门边,又折回来,把包里刚买的一部手机放到她的枕头边。

到报社后我在电梯里碰到编辑叶飞,说:“哥们,有个猛料,敢不敢发?”

叶飞打了个呵呵道:“得看有几猛?”

到了办公室,我把稿子Q给他,然后坐在电脑前玩游戏,根本玩不进去,过了10来分钟,

叶飞喊我:“兄弟过来下。”

过去后叶飞问:“真有这事儿?”

我点点头:“人在我出租屋。”

“那我签了,刚好缺个像样的头条,中午下班了去看看这个姑娘?”

我心里滑过一丝感动,本来按程序,叶飞最起码应该先去找那个姑娘核实一下的,他选择相信我,都是混在都市的媒体民工,也算好兄弟了。

忙忙碌碌到了中午,我拍拍叶飞的肩:“哥,走,老四川。”

老四川是城中村口的牌坊门边的一家川菜馆,酸菜鱼比较正宗。

想到这篇稿子来得有些不同寻常,而且还能顺利见报,我有点小高兴,一挥手:“今天我请!”

在这家报社,记者的底薪800,工资大部分来自稿费。

叶飞说:“先看看你的金屋藏娇?”

我怕有生人过去吓着阿洁了,说:“我先给她打个电话吧。”

手机打通了,一直没人接。

我说:“可能上厕所去了。”

几分钟后就和叶飞进了巷子,上到三楼,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没人,冲进房间,头嗡了一下,里面也没人。

我喊了声:“阿洁。”

没人应声。来到卫生间,门虚掩着,他顾不得那么多了,推开门一看,也是空的。

我在出租屋里来回走了一圈,什么人也没有,看不出任何有人来过的痕迹。

昨晚阿洁换洗的T恤和短裤都在床上,她穿的那种薄纱连衣裙跟人一起不见了。

叶飞走到窗口,伸出手把窗子推开,看了眼窗外黑沉沉的夜,叶飞转头盯着我:“你上班时有没有关上窗?”

我说:“不记得了。”

“你过来看看。”

城中村的房子都是握手楼,我房间的窗子正挨着隔壁的天台。

我仔细看了下,上面是有脚印,很浅,不用心根本看不出来。

我看到了在窗棂一根露头的钉子尖上有一缕白纱正风中轻轻飘动,不由自主的喊了声:“别动。”

我小心翼翼的把用食指和大拇指把那缕白纱捏起来,:“她裙子上的,可能从窗子跑了。”

“为什么跑?为什么从窗子跑?”

“我也搞不清啊。”

“这怎么回事儿?”很少发脾气的叶飞瞪着我。

我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哥们你不信我?”

“你这篇稿子现在连孤证都没了,万一出什么事,你找谁对证?”

我把那缕白纱放到桌上那本《一个记者的基本修养》中夹好:“我信我自己。”

我没法告诉老叶事情的真相,这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老叶是个唯物主义者。

第二天上午,报纸上街还不到三个小时,我就被总编老刘叫到办公室,进去前先站在走廊的窗口往里面瞅了瞅,老刘的办公桌前还坐着一个西装男,就是前两天那个见过面的瘦子。

老刘一般情况下表情总是很和谐的,今天却非常的严肃,凑出的笑脸比哭还难看。老刘指指西装男:“这位是香妃酒店的王总,这篇稿子是你自采的还是叶飞让你写的?”

我说:“我自己采的。”

瘦子把报纸拿起掂掂说:“这是个假新闻,昨天我们酒店发生了一起跳楼事件,一个叫阿洁的小姐从八楼跳下来当场死亡,具体原因正在调查中,你竟然不经充分采访就写出来了,而且你还竟然看到她了,我是不是见鬼了?一点科学常识也没有。”

王总从公文包里搜出一张照片放到茶几上:“这是那个跳楼小姐的照片,希望你们三天内登个道歉启事,消除这篇报道给我们酒店带来的不良影响。”

王总把照片放下后昂然而出。

照片上的阿洁显得安详美丽,嘴角渗出的血丝和身上淌开的一摊血迹异常清晰。

窗外挂着南方6月份的太阳,正喷着热浪,我打个寒颤。

叶飞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看了一会儿照片,对老刘说:“主要是我的责任。”

老刘暴发了:“别跟我谈责任,你担得起吗?人明明死了,被你写活了!稿子怎么采来的?你是做梦还是撞鬼了?”

我摸摸后脑勺说:“你看我像是做梦都能写出稿子的人吗?”

老刘拍拍我的肩膀:“写个检查吧,报社再登个道歉启事。”

“我用人格担保这事是真的。”

老刘说:“兄弟现在不是人格的问题,是饭碗的问题。”

“如果我写了这玩意儿,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职业道德?”

“这个,也不能这么说,你想得太多了。”

交完辞职书,出了老刘的办公室。叶飞拍拍我的肩膀,说:“兄弟还是你有种啊,我不行,上有老母下有……”

“别说了,老子早想走了,再呆下去,连特么香妃酒店的小姐都不如了。”

“此话怎讲?”

“她们卖的是X,我连下水都卖。”

我晃荡着出了报社,不想回出租屋,想坐车去江边转转。

本来想步行过去,刚到路边公汽来了,我上了车抓着吊环,眼睛一直盯着窗外,有点茫然。

路边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影影绰绰,脸色苍白,个个后面都拖着一尾长长的影子。

突然我看见路边的往来的人流中有一张脸,远远的看着我,充满着绝望与温情,是阿洁!

我大喊了声:“停车!”

司机回头翻我一眼:“气醒啊立交桥停什么车!”

阳光直直射进来,外面白花花的一片,公汽正在离地面大约20来米的高架桥上飞跑,车上的人个个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瞅着我。

车到站后,我下车买了份刚上摊的都市报,翻到本城版,看到封面上的一条触目惊心的新闻:《香妃酒店总经理午夜神秘跳楼死亡》。

我一眼就认出躺在血泊中的男人就是上次去报社找我麻烦的王总。

报道里说根据监控摄像头拍下的视频显示,总经理半夜跳楼前,一直在电梯里上上下下,脸上充满了恐惧的表情,好像是被什么人追赶,不停的开关电梯,视频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

这时,我感觉自己的额头那里有些发热,回头一看,一袭白裙在眼前闪了一下。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除了白花花的阳光,什么也没有。

▌妻子

事实上我也搞不清自己是怎么死的,只知道最后离开人世的时候有一种飞翔的感觉,那种感觉其实并不痛苦也不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

那天给孩子洗完澡,哄他睡了,才有时间去做自己的事。

第一件事是去大号。

解完手,想站起来,结果一头栽倒在地上,就再也没办法爬起来了。

因为长期心情不好,一和老婆李芳吵架,就头痛欲裂,后来去医院查了一下,医生要我注意,心血管问题有点严重了。

我一直在地上爬啊爬,手一直往前伸,企图抓住些什么,可什么也抓不住,对于我这样一个长期失业的男人来说,这种下场是很正常的,这是李芳对我的终极结论。

我甚至想到李芳在追悼会上致的悼词,就两字:活该。

我在地上像只乌龟一样爬啊爬的,不知道爬了多久,后来搞累了,也就不爬了,翻过身来躺在地上,瞪着两只眼,看着天花板发呆。

这时,我发现视野开阔了许多,我看到了天花板上有个女人很想李芳,好像是躺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甚至清晰的听到了李芳在我的相框前来了一句:哼,装可怜,玩悲情。

这时我想起小时候夕阳西下时那些绿油油的麦田,感觉那时的岁月真是美好啊,这美好的一幕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我还想起晚饭时跟老婆剧烈争吵的那一幕,头痛欲裂,这次争吵的主题是关于性生活问题。

大约有半年了,老婆都没有让我碰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被取消了亲嘴的权力了,如果我死皮白赖,惟一可以亲的是她的下面。

再以前的事情,记不清了,只看到我从地上爬起来。

虽然死了,但我脑子里装满了问号,可以肯定李芳出轨了,不仅是身体,精神也出轨了,但我一直想知道她的出轨对象到底是谁?

她一直逢人就说我疑心病重,我觉得这对于我来说不说是个奇耻大辱,也是个让我抬不起头来的事儿。

现在对我来说,老婆出轨没有已经不是个问题,我只想知道的是男的是谁?

过了半个小时李芳从房间出来,看到她的老公歪在客厅沙发上的,口吐白沫,惊惶失措之下跑到阳台,拨了三遍才拨通了某个人的手机。她呆在阳台上,不敢再去客厅。

半个小时后有人给李芳打电话让她开门,这时在阳台的李芳才敢去开门,经过客厅时她发现自己的老公不见了。

走廊暗处的我看见男人进来了。

他是我老婆的同事,叫高阳。

站在门外的我,看见高阳进来后在屋里转了一圈儿,也没找到人,不由得焦躁起来,端起桌上的那杯水倒进嘴里,没错,就是刚才我没喝的那杯,高阳喝了后立马坐到沙发上,捂着肚子说疼。

高阳看着女人,你是故意的吧?

女人流泪辩称,问高阳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说,余东明明是喝了水才死的呀!

高阳说,我被你毒死了。

这是高阳死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看到高阳从屋里走出来。

我举手想跟他打个招呼,但是他视而不见,让我不免有点生气。

后来一想,他已经死了,我还跟他较个什么劲儿呢?

等高阳消失后,我进了屋,看到李芳抱着高阳留下的身体在那里哭泣。

精品小说

  1. [科幻异能]反派爸爸的小乖崽
  2. [女生耽美]易感
  3. [女生耽美]高烧不退
  4. [都市言情]听哄[校园]
  5. [都市言情]尝蜜
  6. [都市言情]哥哥好凶猛
  7. [都市言情]白羊
  8. [女生耽美]落魄少爷
  9. [都市言情]馥欲/馥郁
  10. [其他类型]上等劣性
  11. [玄幻奇幻]古龙世界里的吃瓜剑客
  12. [玄幻奇幻]黄昏分界
  13. [都市言情]蝴蝶效应
  14. [女生耽美]奇洛李维斯回信
  15. [都市言情]穿进漫画被全员当大佬
  16. [都市言情]道德沦丧
  17. [都市言情]惹春娇
  18. [都市言情]白鸽(强制)
  19. [都市言情]人前人后
  20. [都市言情]烂掉
  21. [都市言情]如何阻止男主发疯
  22. [都市言情]6334
  23. [玄幻奇幻]从水猴子开始成神
  24. [历史军事]炮火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