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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台跌落地狱,不需要一周。
特种兵罗川大年二十九穿越到神勇大将军府五少爷程缺身上。
壮志未酬说得有点大了,还没考虑好十五岁的年龄要不要试一试前世都没来得及尝试的男女之事。
噩耗来了。
由于身边条件太好,五少爷难免生出不雅的念想。
光在五少爷小院伺候的三个侍女,小翠高挑甜美,小霞丰满窈窕,小玉楚楚动人。
一纸圣旨将五少爷的不雅念想彻底掐灭算小事,神勇大将军府几百个脑袋都要落地了!
穿越后脑袋瓜被残留记忆冲击得嗡嗡的,还不大适应新身份。大年三十圣皇赐婚九公主,大年初五圣旨到。
可谓跌宕起伏,动魄惊心。
奉天承运,圣皇诏曰:
经监天宫查证,三公合议,本皇御签隆圣七年一号圣旨。
吏部,军部,刑部着即办理,御禁军同协。
神勇大将军程双诚恃功自傲,罔顾圣恩,更里通鹫奴,泄露重大军机。阖院三百一十七口,处斩!
念程府五子程缺,有相救九公主溺水之功,免死罪,九驸马位废止,发配荆蛮。三日内动身离京。
……
哗!
一盆洗脚水泼下,浑身尽湿的程缺挺身坐起,睡意犹重,双眼却要冒出火来。
“莫三,针穿指甲你操练了两个时辰,该有点心得了么?”
“回少爷,程五少身份不同别人,老奴得伺候好了。两个时辰,老奴用了六个死囚苦练,有七八成把握了。”
“嗯,七八成,差不多了,也不是什么需要精雕细琢的玩意。那就上吧!牢里两日不思写书圣皇磕谢不杀之恩,这手也该见见血了。”
初三还一桌喝过酒的兵马大元帅兼神骑大将军府三公子司空震,懒洋洋的坐在靠椅上,一脸淡然。
当下有狱卒给程缺加上手铐,拿过长条木凳放到地铺边上,将手铐连同双手在木凳上固定好了。
前世特种兵出身,不说兵王什么的也算特种兵中的佼佼者,穿越的这具身体似也学过程家祖传内功。
但没得卵用,青玉功才练到第三层,本就不强,两天水米不进再加上六十斤重脚镣,程缺没有反抗之力。
“有劳狱官兄弟,这般固定好了,鄙人七八成的手艺有把握做到九成了。哈哈哈,些许意思,狱官兄弟且拿去买些酒喝。”
莫三打着哈哈,将两锭十两的纹银给了狱卒,随手从布包里取出一本金针来。
小小金针竖穿进指甲要个狗屁手艺,只怕瞎子也不会扎错到脚趾甲上去。
扎到第四根金针时,一声不吭却咬破了半边槽牙的程缺一口吐出,血沫和着半边牙齿正吐在莫三左眼上。
这种情形下想做到九成的莫三终究出了错,金针扎入过深,针尖在第一指节处破皮而出了。
“没用的奴才!”
比程缺大几个月的司空震起身抢过金针包,将莫三踹翻在地上。
才抽出一根金针来,火把闪亮,两个宫女打前,聂梅陪着九公主聂空灵莲步走进。
聂空灵秀眉微皱,淡淡道:“手铐打开,都出去吧!”
公主并没有往司空震身上看上一眼,小脸偏向墙壁。
司空震心中一苦,偷瞥了健美端庄的聂梅一眼,低头默默的当先退身出去。
看九公主脸色,司空震便知道爷爷去和圣皇提亲多半是落空了。
一份松茸脆皮鸡爪,一份依兰瓜条炖牛肉,一份鲜三菌,一份清蒸河鳖。一碗白米饭。
九公主亲手倒酒,坐在对面和程缺喝了一杯。
一句话没说,喝完酒后九公主便起身离去。御禁军副统领严军随后带着两个轻甲军兵进来。
四个菜,松菌依鳖,送君一别。
饿了两天的程缺将饭菜酒水一扫而光,严军三个没有半点催促。吃完后却当即带人上路离城。
城北十里长亭,严军送到此地为止。余途由两个轻甲御禁兵安排。
漫天风雪中,程缺回望神渊城灰蒙蒙巍峨城墙,想到了四个菜的谐意,心中有所伤痛,有所感怀。
北岭渡,军马驿。
离帝都一百二十里,路上走了四天。
两个轻甲御禁兵晚饭后就乘马返回,程缺在驿站一个单独房间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光大亮,房里两个魁梧士兵。床边椅子上脏破长袍不见了,叠放着一身黑色囚服短装。
囚服浆麻布料,夹有薄棉。程缺习惯性沉默,哪怕没有里衣穿上囚服后颇有点不适。
戴上脚链手链,程缺继续沉默,被两个魁梧士兵带到另一间屋,一个士兵双臂将他锁死在木靠椅上,另一个士兵拿起火炉上烧红的圆铁,在程缺左颊烙上圆圈配字。
青烟升起,皮臭刺鼻,火烧火燎的痛,程缺仍能不吭声。
随后那士兵放下烙铁,拿来一把弯刃剪,抓起程缺左手,弯刃剪夹上小指时程缺心中一颤,哑声开口了。
“你……想干什么?”
没有回答,咔嚓一声,左手小指齐根断了。
程缺的满眼怒火得到的回应是魁梧士兵轻蔑的笑,咔嚓一声,左手无名指接着被剪断。
魁梧士兵拿出一卷灰布带,一圈又一圈的在伤口上缠起来。
程缺右手指甲都抠入了掌心,强忍着没有昏迷过去。
正月十六,天晴,雪初融,风更冷。
六辆囚车,程缺被装在其中一辆。
十二匹军马载着十二个军兵,均为魁梧彪悍老兵。跨刀背弓箭,面目冷峻森严。
折磨过程缺的两个士兵在列,剪他手指的似还是个队长。
圣梵帝国三面环敌,军队庞大,共有十二部满编九万的精兵,分属神勇,神策,神骑三域。
此外各州府还有地方军团,总人数比十二部精兵还多一倍。帝国兵将三百万,加上辅助单位,总数量惊人。
无论地方军团还是十二部精兵,十二人小队都是最小编制单位。
十队为一营,五营为一带,十带为一番,五番为一纵。每纵三万人。
共四十个地方军团和十二部精兵的区别是只编制前后两纵,满编六万人。
十二部精兵多了个中军纵,满编九万。
一连数天往北,晓行夜宿,落宿地都是军马驿站。
路上不做任何停留,士兵白天里吃喝都在马上,六个囚犯连水都不给一口,大小便也没人理会。
到了驿站囚犯也管饱,弄脏的囚服自己洗,在第一个驿站落宿时倒每人多发了一套薄棉囚服。
程缺没有再被特别针对,只每次落宿时他都是单独关押。别的五个囚犯是不是每人一间他并不清楚。
没有彼此说话交流的机会,程缺也无和别人沟通的欲望。
每天卡在囚车里动都没法动,当真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下到驿站吃饱之后,单手将薄棉裤搓巴搓巴,剩下时间只想蒙头大睡。种种不幸都没有心力去多想。
这天下午天下起雨来,随着乌云越聚越密,春雷滚滚,小雨很快变成了大雨。
大雨之中,前方有一大队士兵等在大村庄口空地,目测起码两百人。士兵的前列排着十辆装人的囚车。
大队士兵的披挂远比这边十二个押送士兵整齐,大雨中齐刷刷的穿着雨衣,队列肃穆,极有气势。
帝国神骑域鹰射部现役精兵,气势比起北岭渡地方军团士兵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北岭渡十二个士兵原路返回,鹰射部两营兵将押送十六辆囚车继续北行。
十辆囚车上的囚犯比起程缺这老的老小的小六个人来说要显得彪悍得多,全是正当年的壮汉。
鹿州望蒙城在乌蒙架东面七十里,为神骑域巨鹿军团的驻地。
军团九万人驻扎望蒙城主要是为了防范帝国中部乌蒙架地区隐然自立,不纳皇粮不听宣的外匈族人。
在望蒙城住了一晚,押送囚犯的军人再次交割。
鹰射部两营二百四十人望南撤回,巨鹿军团竟然派出了两带精兵共一千二百人,押送十六个囚犯继续北上。
程缺自认为够不上一千多精兵押送的排场,有分量的囚犯多半在那十个囚犯之中。
从鹰射部兵将接手后程缺没再被特别对待,休息时十六个囚犯分为两起,程缺和原来五个单独一间房关押。
一整天不给水米,戴着脚镣木板铐,在囚车里一动不能动的日子,对于程缺这有着完整穿越记忆的人来说堪称非人折磨。
如果不是家传青玉功到了第三层,瘦削身体具备低阶武者的抗力,程缺怀疑自己都扛不过去这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