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年的串串烧

王新民是一位退休后的单身男性，经常几次情感的伤害后，他已经对寻找伴侣完全失去了希望。然而，一天晚上，他的人生轨迹突然改变。在回家的路上，他撞伤了同样孤独的女子李静。他的愧疚和责任感让他尽力照顾李静，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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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这样走走停停地又过去了半个小时，此时也感觉有点饿了，想去餐厅吃点饭，但是他朝路边的餐厅望去，到处都是人满为患的感觉，瞬间没有了吃饭的欲望了。又等了十几分钟，堵车现象还是没有好转，饥饿感又来了，他突然想到了从超市里买的食物，转身从袋子里找出面包、火腿肠、和牛奶，大口地吃了起来，边吃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庆幸自己的智慧安排，幸亏提前买好了东西。

无意间看见外面路边有个抱着狗的人走了过去，他想小狗一定在家等急了，再就是他出来时没有关窗户，王新民有点后悔没有把“贝贝”带上。就这样慢慢地朝前移动着，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终于穿过了市区，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出了市区路上的车也少了很多，再有20公里的路就到家了。

他不由自主地加快速度，顺手把音响开大了许多，自己也放开声音跟着唱了起来。突然，从路边窜出来一条狗，王新民惊恐地躲闪着，他下意识地把方向盘打到了一边，慌忙中他想踩刹车却加了油门，他想再打转回方向已经来不及了，瞬间撞上了电线杆……还好车的气囊及时打开，否则……

王新民坐在车里，脑子一片空白，他感觉时间好像停止了一样，惊魂未定的在车里愣了好一会，这时有人围了过来问他有没有事，他这才从恍惚中试着动了动身子，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受什么伤，然后缓缓从车里走了出来，路过的车辆司机都探出头来向这边张望着，像是在警告自己一样更加小心地驾驶着车辆向前行驶着。

这时，围过来的几个人看他没有事也就散去了，他上前去观察一下车的情况，前引擎盖已经被撞得翘了起来，保险杆也凹了进去，好像不是十分严重，电线杆被撞得有些倾斜。

这时，王新民看见不远处围着一圈人，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他慌忙地走了过去，虽然是晚上但在路灯的照射下，有一位中年妇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摩托车倒在旁边，她的头上流着血，腿的形状不对明显是断了，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时，王新民的脑袋再一次“嗡”的一下，差点晕了过去，众人看他傻傻地看着地上的女人提示到：还不赶快打电话救人啊！

王新民这才缓过神来，慌忙地从上衣口袋拿出了手机，手颤抖地拨着电话。

很快救护车、交警、保险公司前后都赶了过来，王新民把事情的经过，语无伦次地给警察说了一遍。警察快速地做了现场记录，赶紧指挥着，把躺在血泊里的女人抬上了救护车送往了医院，

王新民坐在交警车里，他们走在救护车的前面，两辆车的鸣笛声交织在一起，向市医院方向奔去，不久保险公司把王新民的车拉到指定的维修站去了。王新民等人很快到了医院，医生们早已准备好了，迅速将伤者推进抢救室。同时，交警通过摩托车牌照查到了受害者的工作单位，并通知了该单位。不久，李静所在的单位领导也赶到了医院。据了解，李静是该单位的一名会计，今年48岁，离异多年至今单身。她的母亲魏丽英已去世半年。李静的女儿名叫唐佳慧，今年22岁，是一名即将从BJ某传媒大学毕业的学生。为了支付学费，她还兼职两份工作，几乎没有什么周末时间，非常辛苦。事故发生前，李静刚刚下班回家。

此时的王新民心疲力竭，恍惚地听着伤者单位领导对伤者的介绍，不时地向前来询问的人，重复讲述发生事情的经过。他还需要和护士一起给伤者做各种检查，在各种单子上签字等等。这些事情忙完之后，他几乎要晕倒了。毕竟他已经60岁了，惊魂未定的他瘫坐在椅子上，想要稍微让自己平静一下。

突然间，王新民的目光穿过时空的深渊，看见了已过世三年的妻子站在他的对面，深深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充满了深情和思念，像是从彼岸归来，寻找着他们的过去。然后，她缓缓地转身走向抢救室的门口，停留片刻，向里面张望，仿佛在关心她的安危，又像是有些放不下心里的牵挂。接着，她轻轻地离开，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外。

王新民心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冲动，喊她的名字然而，他的声音却像是被无形的束缚捆绑，怎么都喊不出声。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助，他的腿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住，无法动弹。

就在他困顿无助之际，一股力量推了他的肩膀一下，他抬起头，看见一位护士站在他面前。这让他瞬间从梦境中醒来，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他心中涌动着淡淡的失落和遗憾，但同时也明白，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2点了。护士对他说：“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先回家休息吧，等明天9点再过来吧！”

于是，王新民叫了辆出租车回家。刚进门，小狗“贝贝”就冲了过来直往他身上蹿，嘴巴里发出“吱～吱”的叫声。

王新民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狗不停地舔着他的手。此时，他的手还不时地在颤抖。脑袋里的思路完全混乱，仿佛时不时地还要停止运转一会一样。小狗在“吱吱呀呀”地叫，还不停地轻咬他的手。他这才缓过神来，起身进了厨房，从储物柜里抓了两把狗粮放进狗盆里。小狗急不可待地瞬间吃光了，然后摇着小尾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主人。

看见小狗这个样子，他不忍心又去抓了一把过来。小狗再次秒光，接着他又给狗倒了点水。拍了拍正在喝水的小狗说：“你该进窝睡觉了！”

他站起身来进了卫生间，准备洗个热水澡。这时他感觉胳膊和膝盖有点疼。他检查了一下，胳膊上有一块淤青和擦伤，膝盖上蹭掉了一块皮，现在上面的血已经凝固了。他找出创可贴来往上贴，但发现创可贴太小了，又没有找到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他害怕感染，所以只简单地洗了一下。

王新民躺在床上，刚才发生车祸的画面频频出现在眼前，那女的躺在血泊中的样子在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想要不要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儿子呢？

儿子王子豪，现在在一家建筑公司上班，是一名建筑设计师，身高一米八左右，遗传母亲的丹凤眼，有点像韩剧里的男偶像明星一样很帅气。已经30岁了，至今还没有女朋友。他平时工作挺忙的，在单位表现也挺不错的。他住在市区里以前父母住的那套房子里，房子大概有180平方米，离王子豪的工作单位不远，上班很是方便。

特别是母亲刘娟去世后，这几年王子豪很少回家。通常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来和父亲住几天。王新民也习惯了。

他想了想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儿子了，等天亮了去医院看看情况再说。第二天早上，一阵电话铃声把他吵醒了。接过电话是交警大队打来的，说是让他马上到医院去一趟，他慌乱地答应着。脑子闪现一个念头，难道那个女的死了吗？这时的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匆忙地穿上衣服，急忙冲下楼去。

小狗“贝贝”看见主人从楼上快步地走了下来，赶紧迎了过去。王新民急忙又去厨房，抓了两把狗粮放到狗盆里，倒了点水，然后一溜小跑地出了家门。

他赶到医院时，交警已经在那里等候。他急切地问道：“警官，人……还好吧？”警察没有回答，转身向医生办公室走去，王新民紧跟在后面。

进入医生办公室后，警察简单地向医生介绍了来历。王新民急切地问医生：“医生，伤者死了吗？”医生回答道：“没有，目前伤者已经醒过来了。初步检查显示伤者头部和腿部受伤。头部外部受伤已经处理好，头颅内有一块约1厘米大小的撞击性瘀血，会导致伤者嗜睡或异常兴奋。伤者还有轻微的脑震荡，这两天必须注意不要发出大声说话和刺耳的声音，因为这些都会给伤者带来不适和情绪上的影响。但这些并不是大问题，等瘀血消除了就会没事。关键伤者的腿骨折，需要家属签字。”听到这里，王新民松了口气。医生继续说：“伤者说她的女儿在BJ，你们需要尽快联系她。”医生将写有联系电话的纸条递给王新民。

此后，警察又告诉王新民：“初步的责任判断是肇事者所承担的，车主应负全责。伤者的家属暂时联系不上，医院的费用你就暂时先全权垫付，等待最终判决。”王新民点头表示接受。

王新民办理了住院手续和押金，并在病人家属一栏中填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跟着医生去了急诊室，看望了伤者一番。

伤者的头上包着纱布，只露出肿成一条缝的黑紫色的眼睛。虽然她的眼泪流了出来，但为了防止伤者无意识地乱动，一只手被固定住挂着液体。鼻子里塞着不断冒气泡的氧气管。她用另一只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仿佛处在一个陌生而可怕的环境中。突然，她发出了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嘶哑，毫无意义的低语和狂乱的笑声，让王新民不禁浑身发冷，感到一阵阵的恐惧正在袭来。

医生建议：“伤者最好能有一个私人护理。”

王新民赶忙表示：“好的，我会尽快安排。”医生说完便离开了。

这时，一位年轻的小护士走进来，看了看王新民，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王新民也礼貌地回应了。

小护士问道：“你是李静的丈夫吗？”

王新民有点尴尬地说：“不……不是，是肇事者。”小护士熟练地给伤者做着各项检查，然后她又接着问：“是酒驾？”

“不是。”

“哪是闯红灯？”

“也不是。”王新民回答道。

小护士出于好奇，问：“那是为什么呢？”但还没等她问完，王新民就急忙解释道：“是因为要躲避突然冲出来的狗，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护士用敬佩的眼神看着王新民，接着说道：“哦，原来是为了救狗，不小心伤到了人啊。”

“是这样的。”王新民点头回答，随后两人沉默下来。

他看着小护士忙碌的身影，想着能否帮上忙但却无从下手。只好坐在那里，时不时地打量着伤者的吊瓶，又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爱问问题的小护士。

小护士长相清秀秀丽，身穿整洁的护士服装，好像是量身定制一般，头发整洁地挽在后面，戴着护士帽看起来格外优雅。她皮肤细腻白皙，纤细的小手也十分漂亮。挂在胸前的牌子上写着她的名字。王新民问道：“护士，你贵姓啊？”小柳特别和善地回答：“我姓柳，是柳树的柳。”

王新民听完后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原来你姓柳，这种姓氏比较少见，我还以为你姓刘呢。”小柳则轻声笑道：“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认为，所以我就特别解释。”

王新民和小柳都轻声笑了起来，这让他感到轻松了不少。

王新民等人很快到了医院，医生们早已准备好了，迅速将伤者推进抢救室。同时，交警通过摩托车牌照查到了受害者的工作单位，并通知了该单位。不久，李静所在的单位领导也赶到了医院。据了解，李静是该单位的一名会计，今年48岁，离异多年至今单身。她的母亲魏丽英已去世半年。李静的女儿名叫唐佳慧，今年22岁，是一名即将从BJ某传媒大学毕业的学生。为了支付学费，她还兼职两份工作，几乎没有什么周末时间，非常辛苦。事故发生前，李静刚刚下班回家。

此时的王新民心疲力竭，恍惚地听着伤者单位领导对伤者的介绍，不时地向前来询问的人，重复讲述发生事情的经过。他还需要和护士一起给伤者做各种检查，在各种单子上签字等等。这些事情忙完之后，他几乎要晕倒了。毕竟他已经60岁了，惊魂未定的他瘫坐在椅子上，想要稍微让自己平静一下。

突然间，王新民的目光穿过时空的深渊，看见了已过世三年的妻子站在他的对面，深深地看着他。她的眼神充满了深情和思念，像是从彼岸归来，寻找着他们的过去。然后，她缓缓地转身走向抢救室的门口，停留片刻，向里面张望，仿佛在关心她的安危，又像是有些放不下心里的牵挂。接着，她轻轻地离开，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外。

王新民心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冲动，喊她的名字然而，他的声音却像是被无形的束缚捆绑，怎么都喊不出声。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和无助，他的腿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住，无法动弹。

就在他困顿无助之际，一股力量推了他的肩膀一下，他抬起头，看见一位护士站在他面前。这让他瞬间从梦境中醒来，回到了现实的世界。他心中涌动着淡淡的失落和遗憾，但同时也明白，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梦。

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2点了。护士对他说：“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先回家休息吧，等明天9点再过来吧！”

于是，王新民叫了辆出租车回家。刚进门，小狗“贝贝”就冲了过来直往他身上蹿，嘴巴里发出“吱～吱”的叫声。

王新民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狗不停地舔着他的手。此时，他的手还不时地在颤抖。脑袋里的思路完全混乱，仿佛时不时地还要停止运转一会一样。小狗在“吱吱呀呀”地叫，还不停地轻咬他的手。他这才缓过神来，起身进了厨房，从储物柜里抓了两把狗粮放进狗盆里。小狗急不可待地瞬间吃光了，然后摇着小尾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主人。

看见小狗这个样子，他不忍心又去抓了一把过来。小狗再次秒光，接着他又给狗倒了点水。拍了拍正在喝水的小狗说：“你该进窝睡觉了！”

他站起身来进了卫生间，准备洗个热水澡。这时他感觉胳膊和膝盖有点疼。他检查了一下，胳膊上有一块淤青和擦伤，膝盖上蹭掉了一块皮，现在上面的血已经凝固了。他找出创可贴来往上贴，但发现创可贴太小了，又没有找到可以用来包扎的东西。他害怕感染，所以只简单地洗了一下。

王新民躺在床上，刚才发生车祸的画面频频出现在眼前，那女的躺在血泊中的样子在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他想要不要把发生的事情告诉儿子呢？

儿子王子豪，现在在一家建筑公司上班，是一名建筑设计师，身高一米八左右，遗传母亲的丹凤眼，有点像韩剧里的男偶像明星一样很帅气。已经30岁了，至今还没有女朋友。他平时工作挺忙的，在单位表现也挺不错的。他住在市区里以前父母住的那套房子里，房子大概有180平方米，离王子豪的工作单位不远，上班很是方便。

特别是母亲刘娟去世后，这几年王子豪很少回家。通常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来和父亲住几天。王新民也习惯了。

他想了想还是暂时不要告诉儿子了，等天亮了去医院看看情况再说。第二天早上，一阵电话铃声把他吵醒了。接过电话是交警大队打来的，说是让他马上到医院去一趟，他慌乱地答应着。脑子闪现一个念头，难道那个女的死了吗？这时的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匆忙地穿上衣服，急忙冲下楼去。

小狗“贝贝”看见主人从楼上快步地走了下来，赶紧迎了过去。王新民急忙又去厨房，抓了两把狗粮放到狗盆里，倒了点水，然后一溜小跑地出了家门。

他赶到医院时，交警已经在那里等候。他急切地问道：“警官，人……还好吧？”警察没有回答，转身向医生办公室走去，王新民紧跟在后面。

进入医生办公室后，警察简单地向医生介绍了来历。王新民急切地问医生：“医生，伤者死了吗？”医生回答道：“没有，目前伤者已经醒过来了。初步检查显示伤者头部和腿部受伤。头部外部受伤已经处理好，头颅内有一块约1厘米大小的撞击性瘀血，会导致伤者嗜睡或异常兴奋。伤者还有轻微的脑震荡，这两天必须注意不要发出大声说话和刺耳的声音，因为这些都会给伤者带来不适和情绪上的影响。但这些并不是大问题，等瘀血消除了就会没事。关键伤者的腿骨折，需要家属签字。”听到这里，王新民松了口气。医生继续说：“伤者说她的女儿在BJ，你们需要尽快联系她。”医生将写有联系电话的纸条递给王新民。

此后，警察又告诉王新民：“初步的责任判断是肇事者所承担的，车主应负全责。伤者的家属暂时联系不上，医院的费用你就暂时先全权垫付，等待最终判决。”王新民点头表示接受。

王新民办理了住院手续和押金，并在病人家属一栏中填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跟着医生去了急诊室，看望了伤者一番。

伤者的头上包着纱布，只露出肿成一条缝的黑紫色的眼睛。虽然她的眼泪流了出来，但为了防止伤者无意识地乱动，一只手被固定住挂着液体。鼻子里塞着不断冒气泡的氧气管。她用另一只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仿佛处在一个陌生而可怕的环境中。突然，她发出了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嘶哑，毫无意义的低语和狂乱的笑声，让王新民不禁浑身发冷，感到一阵阵的恐惧正在袭来。

医生建议：“伤者最好能有一个私人护理。”

王新民赶忙表示：“好的，我会尽快安排。”医生说完便离开了。

这时，一位年轻的小护士走进来，看了看王新民，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王新民也礼貌地回应了。

小护士问道：“你是李静的丈夫吗？”

王新民有点尴尬地说：“不……不是，是肇事者。”小护士熟练地给伤者做着各项检查，然后她又接着问：“是酒驾？”

“不是。”

“哪是闯红灯？”

“也不是。”王新民回答道。

小护士出于好奇，问：“那是为什么呢？”但还没等她问完，王新民就急忙解释道：“是因为要躲避突然冲出来的狗，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护士用敬佩的眼神看着王新民，接着说道：“哦，原来是为了救狗，不小心伤到了人啊。”

“是这样的。”王新民点头回答，随后两人沉默下来。

他看着小护士忙碌的身影，想着能否帮上忙但却无从下手。只好坐在那里，时不时地打量着伤者的吊瓶，又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爱问问题的小护士。

小护士长相清秀秀丽，身穿整洁的护士服装，好像是量身定制一般，头发整洁地挽在后面，戴着护士帽看起来格外优雅。她皮肤细腻白皙，纤细的小手也十分漂亮。挂在胸前的牌子上写着她的名字。王新民问道：“护士，你贵姓啊？”小柳特别和善地回答：“我姓柳，是柳树的柳。”

王新民听完后点了点头，随即说道：“原来你姓柳，这种姓氏比较少见，我还以为你姓刘呢。”小柳则轻声笑道：“是啊，很多人都这么认为，所以我就特别解释。”

王新民和小柳都轻声笑了起来，这让他感到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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