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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时年事

乾时年事

作者:木非于
  • 分类:玄幻奇幻
  • 字数:4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3-09-20

在每一个时代,总有一些人,如天上星宿一般落下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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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时年事-免费试读

在每一个时代,总有一些人,如天上星宿一般落下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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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已立七十三年,小雨初微,天光划现。

陈王故居,一身着黑袍的男子正在湖边垂钓,竹杆垂入水中,丝线微微荡漾,青绿的浮萍之下,小鱼摆尾轻轻颤动。

感受到身后缓缓脚步声,黑袍男子不由开口:“你来了?”。

岁首

晴空依旧,空气却微显湿润,灰沉的天空泛不起一丝白昼。

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如今空无一人,余下两方人马相互对峙。

为首一人脚踏乌黑战马,手持一银枪,止马遥指大乾禁军:“太子乃弑君之徒,大统领可莫要受他蒙蔽。”

“狼子野心,竟敢谋反!”身披重甲的大乾禁军统领怒色满面。

周成提枪指向他身侧之人道:“大统领可莫要误会,谋反的乃是太子。”

王统领身侧

那儒秀男子目露寒光:“不必与他废话,杀!”。

“周成在军中数年,能聚起一支禁军也不奇怪,之前数次交手他从未赢我,等我拿下他,反叛的禁军自然不攻而破。”

脚下战马长嘶,身形凭空跃出,王统领半步宗师境实力展露天地,破空声轰然而起,“你要寻死,怨不得我!”

他手持一通体乌黑长槊,瞬间搅动四周气流,借势扫去,要将周成击下马来。

慕然间,一股不弱于王统领的气息从周成体内四散开来,周成也腾空而起,直面迎向王统领。

半空中,王统领双眼微眯,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息:“看来你平日是有所隐藏了,如此到还要费些功夫。”

周成心中冷笑,手中长枪赫然出手。

“我倒要看看你藏了多少!”王统领怒声大喊。

转顺之间,二人在空中如同流星碰撞,惊得火花四起,霹雳乍现,枪起,槊来,枪刺,槊挡。

“看好了”,就在二人交战之时,街道房梁之上一老者正带着孩童观摩他们二人。

“武学之极乃为天人,其下宗师境,化境,流境,能入此三境者皆是非常之人,这两人一为半步宗师,一为化境三品,你可要好好观摩。”

“师父你是什么境界,”孩童抬头看向那名老人一脸期待。

“呵,为师既能做你师父,自是不一般。”老者轻抚胡须,一副高深莫测模样。

“好好看便是。”

孩童有些不耐烦:“师父你到底什么境界?”

老者继续言道:“境界之差虽可衡量庶人强弱,但也甚有例外,那周成天生枪心,昔日曾久经沙场,数次游离于生死之间,此战。”

老者顿了顿:“不好说,不好说。”

“师父我问你是什么境界,”孩童还未死心小手直摇老者衣袍继续追问。

那名老者却是老脸一红按下他脑袋:“嘘!不要被发现了。”

远处,二人拉开距离,衣衫挂满雨滴,眉眼直视对方。

“大统领以为如何?”周成意味深长,平淡开口。

“狗东西,”

“你平日交战也如此多话?也不知狗命如何留到今天。”

周成冷哼一声。

就在二人愈演愈烈之时,太子骑马行至周成禁军跟前道:“诸位大乾将士,周成谋反,你们随他一同是不顾妻儿安危了吗?”

略微停顿:“可不要被他蒙骗,现在放下兵刃,朝廷自然会宽恕。”

“弟兄们,不要被这小人骗了,周统领昔日与我们同寝同睡,对我们如亲兄弟一般,莫说今日乃是这太子谋反,就算是周统领要造反,我也毫不眨眼跟他干!”

“对!我李二原来是个杀猪的,要不是周统领赏识,我现在可能还被人瞧不起。”

“我原来是个山贼,不是周统领,我早就被当官的杀了!”

周成手下亲信尽数开口,怒视太子,似乎下一刻便要冲上来。

上分

两人皆是有些力竭,各自退下,腾身入马背。

“太子,此人平日隐藏太深,甚有古怪,我一时恐难以拿下,还是让禁军杀吧。”

“可如此一来,怕是要折损不少将士。”

太子本来还在犹豫,可余光刹时扫到王统领手臂,一处枪伤若隐若现。

王统领竟落得下风。

他也不在犹豫:“冲阵!”

黑压压的禁军全都手持腰刀,身穿铁色甲胄,只漏出一双黑色的眼睛,诡异而又压抑。

他们交织在一起,挥刀愈加残忍用力,胜负一时难分。

还未等王统领缓过气来,周成便随着禁军提枪纵马杀了来。

武道一途,境界越高,越是难以跨境而战。

周成虽差王统领数境,一身枪法却神鬼难辨,即使在马上甩弄长枪,身姿依旧肆意变换与王统领战的有来有回。

“仅凭化境三品,你还杀不了我!”

王统领威势渐起,长槊喝然破开周成四周由空气凝成的气罩,正要往心口直刺而去时,却动弹不得,他面露疑惑,微微垂头,而后双眼圆瞪似是难以置信。

只见铁马背上一具尸体被长枪吊起,一支明晃晃的枪头直插入胸膛,刺出背后三尺有余!

王统领所穿甲胄乃是二品甲,昔日西楚与大乾交好之时,相交贺礼之一,圣上转赐于他,其上尽是铁青色纹路,寻常刀剑劈砍不能动之分毫。

他没想到周成那柄长枪竟能刺入其中,将他开膛破肚。

“大统领下了九泉记得问问阎王收不收我。”

此时,如果入眼仔细观察,便可发现此刻周成那柄长枪正缓缓吸收着王统领的血液,枪身不时颤抖,被周成死死捏在手中。

当初的大乾城门还并未有今天那般壮阔。

在城门尚有一段距离之处,陈王横缰立马。

白茫茫的雨滴不断刮过他的脸颊,不断刮过他身披的古怪甲胄。

那是通体漆黑的一具怪甲,上面还纹有凶兽,只见有首而无身,面似羊,血口大张,露出深然黑牙。

城墙上

“陈王率军不知何意?”徐信真明知陈王谋反依旧发问道。

“徐将军不知,父皇已被太子所杀”

徐信真心中自是不信,转而回答道:“陈王稍等片刻,待我差人去宫中一探。”

大乾帝都,外围自是有兵马驻扎,只待半日便可驰援,徐信真想要拖住陈王,等待兵马齐至来个内外夹击。

他所想陈王心中也是明悟。

陈王见徐信真不肯开门,语气骤变,厉声开口:“你迟迟不开城门,莫不时与那太子一同,妄行篡逆!”

陈王话音刚落,徐信真正还想说些什么,城内传来一声长喝。

“太子弑君,陛下已死,迎陈王,清君侧!”

众人皆是回头看去,来人一身银甲,枪尖挂着一人头,脚下黑色战马也被铁甲覆盖。

他轻挑枪尖,人头缓缓滚落,徐信真定睛看去,正是王统领的头颅。

城外,陈王侧身对一儒生打扮中年人道:“看来是成了。”

而后转向城门悠悠开口:“也好少废些刀兵”

天光日下,磅礴的雨滴不断落在徐信真身前,他心中仍在犹豫。

其它各部兵马为何迟迟未到,朝廷至今还未派人前来又是为何,怕是朝中有变。

城外的陈王却是等不急了,一挥手,手下人马整齐的用兵器拍打地面,激起一段长鸣。

听闻此声,徐信真心中明白这是陈王在提醒自己,要是在犹豫,就得兵戈相见了。

“去他娘的皇命。”徐信真骂了一句。

开城门!,随着将士的一声吆喝,城门由内而外被兵士缓缓推开。

黑压压的军马成片压入城内,如同洪水一般汹涌。

城内,中年儒士略微低头说与陈王:“迟恐生变,为策万全,王爷当速发王宫。”

说话间,陈王转头与周成对视一眼,二人纷纷散开兵马,一部分留守城门口,一部分随陈王直奔帝宫。

大乾皇宫

一人步伐轻微,来回走动,身逢圆领袍,头戴乌纱帽,一身官服绣满了仙鹤。

李为清带着部分禁军把守着各处,城中各部兵马也被他和党羽暂时拖住,他不知道今日所为是否正确,或许是求一个心安,让他站在了陈王船上。

往昔,月夜,晨露初起,李为清抱着发妻就要拢衣而眠,却听见下人呼喊。

“陈王到我府上?”李为清自顾自地嘀咕一句。

实在扰人清静,他赶忙起身竖衣,出门相迎。

“夜已深,王爷来此不知有何要事?”李为清装作疲倦的看向对面二人。

陈王自是身着蟒袍,另一人却黑衣覆身,兜帽将面容也覆盖,好似小心被人瞧见。

“却有要事,急需叨扰相爷。”陈王沉声道

“王爷还请移步中堂”,我随后便至。

李为清虽然身居大乾要位,当朝右相,普天之下能压他一头的也就几人罢了。

这位王爷虽不在其中,可品行素来不错,许多老臣也对他赞赏有加,夺嫡的冠军人选,虽是深夜,他也不好怠慢。

这等人深夜来访,李为清也不免心中忧虑。

从卧房到中堂并不远,他却特意推迟了几分,步伐轻缓,垂头长思,迈步向前。

陈王是想招揽于我?

李为清仍在思虑之时,中堂却是到了。

此刻堂内陈王已不见踪影,余下那位黑衣男子。

他褪去兜帽露出一张中年面孔。

微闪的烛光略微点亮,面容清秀,眉眼细腻,唇淡齿白,宛若天成,好一副仙人模样。

书生,李为清看到此人脑海中不由蹦出两词。

“先生.......”,李为清正想询问陈王去处,面前中年人却是打断道:“李相可知当今大乾如何?”

李为清略一思虑:“虽不谈国盛民安,却也是尚且得个中庸之治”。

中年男子却是浮现笑意:“李相明知恒帝醉纵声色,整日饮酒作乐以至如今重病卧床,却还谈中庸?真是陛下的好朝臣。”

李相有些气恼奈何知晓此人与陈王或有莫大干系却也忍住。

中年男子继续压低声色道:

“自恒帝登基,诸州离散,朝廷纲纪若水中之月,天下尚安之相不过全倚昔日乾帝所遗。”

“大乾尚且安稳。”

“呵,今日尚安,可将来.....”中年男子声音虽小,却充斥着压迫意味,步步紧逼。

“帝之幼麟,二十又八,拘拘懦懦,毫无帝王之相!弱弱无为,亦无明君之形,他若继位,大乾将亡!”

中年男子厉声道。

“当今大乾已扛不住两代庸主了”

李相明白过来:“原来你是当说客来了。”

“我不过是帮相爷理一理天下局势罢了。”中年男子略微收敛。

“我知相爷从未赴太子之宴亦是瞧不上他”

“陈王之名,相爷知晓,品行如何,相爷运筹天下,自是心中有数。

相爷既为我大乾之臣,为何不思我大乾之将来。”

“太子乃陛下所封”,李为清脸色暗沉,压低声色,缓缓吐出。

“陈王亦是皇室血脉!”

中年男子说完又补充道:“大人莫因当今陛下而忘了我大乾数代先帝!”

“你既为大乾肱骨之臣当为大乾择一明主。”

李为清一时不知如何作答,挥了挥手:“今日之事,我不会与他人言说。”他转过身去,摆出送客之意。

中年男子没有在留,抱拳:“夙夜叨扰,还望大人莫怪。”

而后没有一丝拖泥带水,转身便离去。

此刻陈王正在庭院之中,月撒满园,映出一池春水。

中年男子率先开口:“事不宜急,来日方长。”

“也好”,陈王似乎也早有预料平淡吐出一句。

回忆间歇,大乾皇宫殿外

李为清此时虽面无神色,心中也是焦急万分,毕竟此举也事关他的项上人头,事关他全家性命。

成-或可再进一步,败-则人头难保。

“李为清你妄为大乾之臣!悖逆陛下,助纣为虐!”一体态富臃的老人巍巍前来开口便是大骂。

“柱国大人老了,还是回殿上歇息吧。”

李为清此刻正心烦意乱:“送柱国大人回殿。”

李为清对禁军吩咐一声便不再理会。

远处传来重重的马蹄声,李为清神色紧绷,双拳不由捏紧,直直盯着远处的蹄声猛踏之处。

看见来人,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正是陈王与周成二人率军纵马前来,行至门口,陈王转身下马,而周成却未停留,不知向何处而去。

陈王轻呼一声:“李大人随我去吧。”

二人微微信步,缓缓走向承天殿。

不计其数的地砖被烈阳晒的发烫,不多的槐树随风轻扬,映入眼帘的辉煌大殿坐落于千数台阶之上,像是被高高托起一般,有耸入云端之势,吞山河之气。

李为清心里清楚,既然陈王来到此地,大局便已定,等过了今日明日登基大典,大乾便正式易主了,心中不由舒缓的同时也不免恍惚。

陈王却是显得平静,或许对他而言不过是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皇宫内院坐落于承天殿之东,极土木之盛,各类海棠,古树,荷莲满园。

恒帝正被太监搀扶着向承天殿走去。

为首的公公信王,说是恒帝最为器重的太监也不为过,可恒帝不知道的是他曾与陈王母妃有旧。

恒帝此刻正要去承天殿,他自是不知皇宫早已落入禁军之手牢牢把控。

“陛下,陈王进城了”。说话的是周成,他从踏入宫中起便马不停蹄直奔此处,他话语间虽称呼陛下,眼睛却死死盯着王公公。

王公公自然明白周成何意,从他参与陈王谋逆之时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周成说此句目的一为他壮胆,二让其量势。

只见王公公深吸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把通体泛白光,长曰半尺的利刃。

前方通天富贵,身后孤坟野草。

周成认得那把利刃,也有幸把玩过,扶风,那是它的名字,以周成化境三品实力当初也曾为它所伤。

“啊!”王公公手握扶风直直刺向恒帝,扶风如同水流一般轻柔流淌进恒帝躯体。

“你!你这阉人!还不给朕拿下!”恒帝虽久病未愈此刻依旧爆发出巨大的嘶吼声,他癫狂地从身旁禁军抽出刀来,双目盈满了血丝,胡乱挥舞。

“周成!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杀了这阉人!”

王公公还在后怕之中,却是在一瞬感到自己失去了呼吸,不由向下看去,却见扶风不知何时掉落在地已被周成拿起刺进了他的喉咙。

王公公想要说话,却终究未说出声来。

周成靠近他的耳旁轻言:“能共沾帝王之血,你这阉人也不算妄活一世。”

他轻轻一推,王公公的尸身边缓缓倒下,只见恒帝的伤口处依旧止不住的往外渗血,他捂住伤口:“传太医!快传太医。”

周成冷色依旧:“陛下吩咐我已了结。”

说罢,天空横来几竖血液长飞。

周成带着禁军毫不回头离开此地,余下几具太监尸身,以及不知仍在喊些什么的恒帝。

大乾万民之主,虚位以待。

承天殿

大批禁军涌进殿中,诸位大臣见此情景正是疑惑,而后陈王缓缓走进,他们面色大变,久惊不散,无一人开口。

殿内气氛愈加死寂,陈王自顾自地走向龙椅,他低头轻迈,全然不顾周围大臣,他摸了摸扶手,并未坐下,转身看向众人:

“首辅,宰相。”他抬高音量继续说道:“尚书,侍郎,太傅,大夫。”

“还有我叫不出名字的。”他略微抬笑,又正色道:“各位皆乃我大乾重臣。”

陈王不再开口,朝臣谁也不想做出头之鸟,四周陷入沉默。

此时

陈王紧紧盯着人群中一位年迈老者,首辅-晏百谷。

似是感受到陈王目光,又或是注意到众臣时不时转向他的眼睛,晏百谷微微一叹终究还是站出来了。

正当他想说些什么时,殿外突然传来钟声,婉转悠长,大气磅礴,回荡于九天,下沉此殿中,钟响二十三声,正是恒帝在位之年。

“陛下驾崩!”周成在此时缓缓走进殿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又道:“太子与王公公勾结,谋害陛下,我已将那阉人杀死!”

听闻此言,大臣们尽改先前姿态皆是演技狂飙,拜伏在地,大哭陛下,更有甚者直要冲出殿外寻那太子去,一瞬间哀嚎痛哭之声溢满了整个大殿,君臣之情如此令人望而生怜。

晏百谷也是巍然起身声泪俱下:“陛下,竟如此去了。”

“周统领不知那妄图篡逆之贼如今在哪。”

周成朗口回应:“那逆贼伙同王统领率禁军想要攻占帝都,我幸得陈王之报,率军与他交战,将王统领斩于马下,可惜那太子竟不知何时溜了去,我随后立马奔赴皇宫却还是晚了一步,陛下终是倒在了那阉人手下。”

群臣瞬间又变哀愁化为激愤,一个个文臣恨不得上马杀敌,一个个书生此刻也爆发出滔天气势来,好似杀他父母。

二人搭台一唱一和之间,当朝首辅开口,众臣无一人置疑,太子谋反,陈王起兵救驾一事就此落定。

大乾一日之间便天下缟素,诸州还未反应过来,江山便已易主。

陈王终是登基了,在一帮大臣悠悠天下只此一人的簇拥当中,在司天鉴天悬紫薇落于西南的昭告当中。

恒帝被葬在了皇陵,他的众妃也以及那位位高权重的皇后也被一同合葬,当然,先帝曾特赦陈王母妃,她自是免了。

朝廷迎来了一次大清洗,喊冤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朝廷,牢狱之中关的尽是红袍大人。

各州府官忧心忡忡,天下庶人胆战心惊,夜逢刀声起,不知又是哪家遭了祸害。

流风几日,云散云开。

新的大世即将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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