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深小说灵异悬疑长安与故里
长安与故里

长安与故里

作者:张kui奎
  • 分类:灵异悬疑
  • 字数:9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3-10-27

《长安与故里》内容简介他叫陆长安,是暮雨村村民,家境贫寒,没钱读书,父亲还被冤枉……她叫许故里,是大司马之女,雍容华贵,锦衣玉食,家里钱财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可她偏偏不爱读书,爱舞枪弄棒。当她认识他后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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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与故里》内容简介他叫陆长安,是暮雨村村民,家境贫寒,没钱读书,父亲还被冤枉……她叫许故里,是大司马之女,雍容华贵,锦衣玉食,家里钱财多得数都数不过来,可她偏偏不爱读书,爱舞枪弄棒。当她认识他后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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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与故里》第一章:学堂

自从长孙清扬当上大辛朝的皇帝后,大辛朝便开始腐败。贪官污吏,目无王法的人到处都有。还有一些糊涂官遇到事情也不调查,直接屈打成招。比如竹马县的县令秦时明。此刻他正在县衙办公,将惊堂木往案上一拍,并且怒道:“堂下何人?为何事告状本官?”

堂下放着一具尸体,旁边还跪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叫白云天,一个叫陆轻尘,都是暮雨村的人,年龄都是四十来岁。白云天是村里的村霸,在村里横行霸道,村里人都怕他,而且他还经常欺负村里的人,尤其是陆轻尘。其实他欺负陆轻尘也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呢?那还得从村里的那位名叫王秋雁的少妇说起,也就是堂下的那具尸体。至于她为什么变成尸体呢?别急,听我慢慢说:王秋雁是暮雨村的村花,三十四岁,生得美艳,瓜子脸,明眸皓齿,肤如凝脂,气质淡雅,身材纤细,而且性格又温柔。她丈夫长得也很好看,剑眉星目,五官俊逸,和她也很般配,可是却是个病秧子,和她结婚也没多久就去世了。她丈夫死后她就成了寡妇了。白云天见她是个寡妇,而且还长得那么美,便看上了她,好几次提出与她发生关系都遭到了拒绝,结果白云天一气之下强行要了她。事后王秋雁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便投河自尽了,可是却被陆轻尘救下了,然后陆轻尘苦口婆心地劝她不要想不开,还安慰她让她好好地活着。后来王秋雁想开了,不打算自杀了,而且还特别感谢陆轻尘,觉得自己的命是陆轻尘救的,于是她经常将家里的一些吃的喝的送给陆轻尘,与陆轻尘打交道的次数也变得多了,这让白云天很是气愤,于是白云天买了一包老鼠药偷偷地去了王秋雁家的厨房,然后将老鼠药倒了一点在盐罐里,之后将剩下的老鼠药偷偷地塞进陆轻尘的家里,第二日他就去了县衙,来个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

“回禀大人,草民叫白云天,是暮雨村的村民,草民身边的这位,叫陆轻尘,也是暮雨村的村民,就在昨日,草民亲眼看见他揣着一包东西鬼鬼祟祟地进了王秋雁的家,就是这位死掉的女子,我亲眼看见陆轻尘去了这女子的家里,然后第二日这女子就死了,而且还死得特别惨,鼻子和耳朵都流血了,八成是中毒而死,我猜一定是他下得毒。他追求人家被拒绝,就下毒害死了人家。”白云天对堂上的那位糊涂县令秦时明说道。陆轻尘见白云天胡说八道,血口喷人,还颠倒是非,于是他没等秦时明开口说话便大声地对白云天怒道:“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下毒害过她?再说我和她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下毒害她?我看是你下毒害她还差不多。你惦记她的美色,多次调戏她,有一次还凌辱了她,害她投河自尽,后来被我救下了,她为了感激我,隔三差五给我送一些吃的喝的,你嫉妒,你吃醋,就下毒害死了她,现在还冤枉我,诬赖我。”

白云天怒道:“你放屁,你杀了人却不承认,现在还泼脏水往我身上泼。”

陆轻尘反击道:“你放屁,王秋雁明明就是你杀的,你居然说是我杀的?”

白云天反击道:“你放屁,王秋雁是你杀的。”

陆轻尘反击道:“你放屁,王秋雁是你杀的。”

白云天反击道:“是你杀的。”

陆轻尘道:“是你杀的。”

……

秦时明实在受不了了,将惊堂木往案上一拍并且怒道:“够了,这里是衙门,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你们要吵架,就滚回家吵去。”

白云天说:“大人,王秋雁真的是陆轻尘杀的,您要是不信,就派人去陆轻尘家里搜查,看看能不能搜到毒药,如果能搜到,那么王秋雁就是陆轻尘杀的,人证物证确凿,他想抵赖也抵赖不掉。”

秦时明觉得白云天说得有道理,于是他吩咐他的手下:“高飞,高云,你俩去陆轻尘的家里搜一搜,看看能不能搜到毒药?如果能搜到,那么王秋雁就是陆轻尘杀的;如果搜不到,那么王秋雁就是白云天杀的。”

“是。”高飞和高云两人异口同声地回应了一句,然后他俩去了陆轻尘的家里,许久后,他俩又回来了,而且高飞的手里还拿着半包老鼠药。高飞将老鼠药递到秦时明的面前并且对秦时明说:“大人,这是在陆轻尘家里搜到的,是老鼠药。”

陆轻尘大吃一惊,忙说道:“大人,这不是我的。”

秦时明说:“这是在你家里搜到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现在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想狡辩?来人啦!给我将他押入死牢,择日问斩。”

陆轻尘忙说:“大人,大人我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大人,大人……”没等陆轻尘说完,就有两个人走过去将陆轻尘连拉带拖拖走了。

暮雨村附近。

暮雨村附近有一个小男孩正拎着篮筐往暮雨村的方向走去。这个小男孩名叫陆长安,是陆轻尘的儿子,今年十岁。他家很穷,没钱买菜吃,也没钱读书,已经十岁了还在家里待着,没事的时候就出去挖野菜回来吃。他拎得那个篮子里装得都是野菜。他挖了一篮子野菜,现在正在往回赶。当他走到暮雨村附近的时候他看到村里的黄奶奶杵着个拐杖正往他这边赶来。黄奶奶名叫黄花,有七十多岁了,是暮雨村里年龄最大的女性。她杵着拐杖一边往陆长安那边走去,一边喊着陆长安的名字:“长安,长安啊!不好了,你爹出事了。长安……”

陆长安连忙加快脚步走到黄花的面前并且问黄花:“黄奶奶,怎么了?我爹他怎么了?”

黄花说:“你爹他出事了。”

陆长安问:“他出什么事了?”

黄花说:“他被白云天那个混账东西告到了衙门。白云天说他下毒害死了王秋雁,衙门的人还在你家里搜到了老鼠药,现在衙门的人将他关起来了,听说过几日就要斩首示众了。”

陆长安惊道:“什么?斩首示众?”

陆长安说完将一篮野菜给了黄花,然后他自己跑走了。黄花见他跑了,忙问他:“长安,你去哪里呀?”

陆长安边跑边回答:“去府衙。”

黄花问:“去府衙干什么?”

陆长安回答说:“给我爹申冤。我爹没有杀人,他是冤枉的。”

陆长安虽然只有十岁,人小腿短,但是跑起路来还挺快的,不一会儿功夫,就跑到了府衙门口。府衙门口有个大大的登闻鼓,是专门给人击鼓鸣冤的。陆长安拿起放在鼓下面的那两条鼓槌,然后拼命地击鼓,将鼓击得咚咚咚地直响。

府衙内,秦时明的卧房里,秦时明正坐在卧房里的太师椅上,手里端着茶盏,正在喝茶。高飞和高云两人站在他的身边。突然,他们听到一阵鼓鸣声,秦时明有些不耐烦,说:“怎么又有人击鼓鸣冤?今日是怎么回事?高飞,高云,你俩出去看看去,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打发他走。”

高飞和高云同时应了一声是,然后去了外面,片刻后他俩又回来了,然后高飞对秦时明说:“大人,击鼓的人是个小孩,叫陆长安,是陆轻尘的儿子,他说他爹是冤枉的,他要替他爹申冤。”

秦时明有些生气,说:“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也敢来衙门申冤?你俩去给我将他赶走,他要是不走,就说他扰乱府衙,将他也关进大牢。”

高飞和高云两人又应了一声是,然后又去了府衙门外,然后高飞对门外的陆长安说道:“陆长安,你爹杀人证据确凿,你还想替他说什么?我劝你赶紧离开这里,别在这里捣乱,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陆长安说:“我爹没有杀人,他是被冤枉的。”

高飞说:“你说没有杀人就没有杀人?你说是冤枉的就是冤枉的?我们大人办案可是凭证据说话的,岂容你在这里乱说。我告诉你陆长安,你要是再不走的话,我就说你扰乱府衙,将你也关进大牢。”

陆长安一听要进大牢,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忙说道:“进大牢?进大牢好啊!这样我就可以见到我爹了。来来来,你赶紧把我抓起来吧!”

陆长安说到“来来来”的时候,对着高飞连续招手,意思就是让高飞赶紧把他抓起来。高飞见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大牢,便在心里说:“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傻,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进大牢,他以为他进了大牢就可以见到他爹,他爹可是死刑犯,怎么可能会关在普通的牢房里?”

高飞在心里说完了这番话后便对陆长安说:“竟然你这么想进大牢,那我就成全你。高云,将他押入大牢,关他个十天半个月再把他放了,看他会不会再来捣乱?”

高云回答了一声是,然后将陆长安押入大牢了。这大牢不是死牢,里面关的也不是死刑犯,而是轻刑犯。比如抢劫犯啊!打架斗殴的犯人啊!还有强抢良家妇女的犯人啊等等!而且这些犯人都不在同一间牢房里,而是分开来的。比如抢劫犯和抢劫犯关在一起,打架斗殴的和打架斗殴的关在一起,强抢良家妇女的和强抢良家妇女的关在一起。陆长安是扰乱府衙,所以被单独关在了一间牢房里。陆长安在进这间牢房之前四处观望,四处环顾,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爹,可是他看到的都是一些陌生人,根本没有看到他爹,直到他被高云推进牢房里他也没有看到他爹,然后随着高云关门和锁门的声音他才觉悟了过来,然后他连忙转身抓住铁门就问高云:“我爹呢?我怎么没看到我爹?你们把我爹关到哪里去了?”

高云回答说:“你爹呀!你爹可是死刑犯,当然是关在死牢里了,怎么可能会关在这里?你呀!就好好的待在这里吧!哪天等我们大人气消了,自然会把你放出去的。”

高云说完就走了,留下陆长安在牢房里叫喊着:“喂!喂你回来,你放我出去,你快放我出去,我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高云虽然听到了陆长安的叫声,但他已经走远了,再加上他也不想搭理陆长安,所以他并没有理会陆长安,也没有回去,而是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牢房。

几日后,是陆轻尘斩首示众的日子,这天刑场围满了人,有些是暮雨村的人,有些是其他地方的人,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陆轻尘被五花大绑,跪在刑场中间,刽子手拿着把大刀站在陆轻尘的身旁,他俩被看热闹的人围得都快喘不过气了。那些看热闹的人有一半人都在窃窃私语。这时其中一人说道:“这人是谁啊?怎么会被砍头?难道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另一人回答了这人的话:“听说他是暮雨村的村民,不知什么原因杀了他们村的村花,所以才会被砍头。”

那人说:“原来是犯了杀人的罪行呀!难怪被砍头。”

第二个说话的那人说:“听说他还有个儿子,不过今日他儿子好像没来。”

第一个说话的那人说:“不会吧!他父亲都要被砍头了,他怎么不来送他父亲最后一程?”

第二个说话的那人说:“不知道,估计是对他的父亲失望透顶了吧!所以才会不来送他。”

他俩你一句我一句说个不停。他们的话被不远处的黄花听到了,这时黄花气冲冲地对他们说道:“你们胡说,他儿子长安最崇拜他父亲了,怎么可能会对他父亲失望透顶?”

第一个说话的那人说:“那您说他儿子为什么不来?”

黄花说:“这……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可能是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或者是……或者是躲到什么地方哭泣去了?”

黄花说完在心里说:“长安啊!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爹都快要被斩首了,你怎么还不来?”

刑场的前方坐着一个人,这人正是竹马县的县令秦时明。秦时明的前面放着一张长方形的案桌,案桌上面放着一筒犯由牌。此刻的秦时明,从筒里拿出一块犯由牌往地上一扔并且说道:“午时已到,斩!”

刽子手举起大刀,咔嚓一声就砍断了陆轻尘的人头。只见陆轻尘的人头咕噜噜滚到地上,而且还滚了几滚,吓得周围的那些人尖叫了起来。

陆轻尘死后好几日也没人给他收尸,黄花急得到处寻找陆长安,可是都没有找到,黄花不忍心陆轻尘横尸街头,所以只好给陆轻尘收了尸。

半月后,陆长安被放了出来。陆长安在牢房里就已经得知了他父亲被砍头的事情了,所以他一出来就打听是谁给他父亲收得尸,别人说是他们村里的黄花,所以他去了黄花的家里,一部分是想感谢一下黄花,还有一部分是想问问黄花将他父亲埋在哪里了?他好去祭拜。黄花说埋在村里后山的那座坟地里,于是他去了那座坟地。

此刻的陆长安,跪在他父亲的坟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而且还一边哭一边喊:“爹!爹!爹……”

陆长安哭着哭着,一下子哭晕过去了,当他醒来后已经是第二日中午了,他肚子有点饿,所以他说:“爹!孩儿肚子饿了,孩儿回家弄些吃的,待会再来看您。”他说完起身就走了,可他只走了一小段路,就碰到了白云天的儿子白无涯。白无涯骂他爹是杀人犯,还骂他是杀人犯的儿子,他一气之下,与白无涯打了起来。白无涯只有九岁,比陆长安小一岁,他打不过陆长安,被陆长安打得鼻青脸肿的。这时白无涯哭着说道:“陆长安,你给我等着,我回家告诉我爹爹,说你打我,我让我爹爹过来打死你。哼!”

“哼”字刚落音,他就跑回家去了。陆长安见他跑回家告状去了,陆长安吓得连忙跑走了。陆长安怕白无涯的父亲白云天找到他,所以陆长安到处躲避。

此刻的陆长安,来到了彩虹街。彩虹街离暮雨村并不远,所以陆长安还是害怕,害怕被白云天抓到,所以他不敢在大街上走动,只在犄角旮旯的地方活动活动。他身无分文,没钱买东西吃,已经好几天了,他都没有吃过一粒米饭,这天他实在饿得受不了了,所以他偷了包子铺的包子吃了,可是却被包子铺的老板发现了,结果包子没吃完就被包子铺的老板打得半死。后来他又遇到了玩杂技的莫师父莫言,莫言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还将他带到了杂技团。后来他就跟着杂技团的人走南闯北,成了莫言的小跟班,还称呼莫言为莫叔叔。这天他们来到了悠悠城,在悠悠城最大的集市上耍杂技,什么跳丸啊!走索啊!抖空竹啊!戏狮啊!耍坛子啊!胸口碎大石啊等等!他们都会玩。他们在悠悠城的集市上耍了好多天的杂技了,已经在这里混的小有名气了。这天,大司马许临风的母亲风月闲过六十大寿,风月闲喜欢看杂技,于是将他们请到了大司马府。此刻他们正在大司马府内的院子里耍杂技,旁边坐着很多人,也站着很多人。这些人都是大司马府里的人,坐着的人有风月闲、许临风、许故里;站着的人都是大司马府的下人和丫鬟们,就不一一说了。今日是风月闲过六十大寿,所以今日风月闲是主角。风月闲坐在杂技台前方的中间,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杂技团的人耍杂技,一边看还一边笑着说:“好,好。”

“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还没有我舞枪弄棒好看呢!。”坐在风月闲左边的许故里嘟着嘴巴说道。许故里是风月闲的孙女,也是许临风的女儿。她今年只有八岁,不喜欢读书,只喜欢舞枪弄棒,性格刁蛮任性,像个野孩子,顽皮的很,而且还特别爱贪玩,特别爱闯祸,经常被她父亲用鸡毛掸子追着打……

许故里的这番话被风月闲听到了,这时风月闲瞪着许故里,说:“你要是不喜欢看,就去书房看书去。”

风月闲是许临风的母亲,也是许故里的奶奶,今年已经六十岁了。她喜欢看杂技表演,今天是她的六十大寿,所以她请了杂技团的人来家里表演杂技。

“让我去看书那我还不如在这里看杂技表演呢!”许故里说。说完安安静静地看杂技表演了。许久后,杂技表演完毕了,然后风月闲让下人拿了一些工钱给了杂技团的团长莫言。莫言接住工钱正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可是却被许故里阻止了。许故里说:“等一下,你们这个杂技团总共五个人,可是只有四个人上台表演了,还有一个人还没有上台表演呢!所以你们还不能走。”

莫言明白许故里的意思,所以莫言说:“许小姐有所不知,我们这个杂技团虽然有五个人,但是耍杂技的只有四个。”

许故里指着站在台上拐角处的陆长安,问莫言:“那他是干什么的?”

莫言回答说:“他是打杂的,而且他还是个小孩,不会耍杂技。”

许故里说:“小孩?他今年多大了?”

莫言说:“十岁。”

许故里说:“我八岁,我比他还小呢!我会舞枪弄棒,他会什么呀?”

陆长安走上前说道:“我会挖野菜。”

许故里觉得很稀奇,忙说道:“挖野菜?怎么挖的呀?我还从来没挖过野菜呢!要不你教教我呗!”

陆长安说:“可以。改日有时间……”

许故里没等陆长安说完就起身往陆长安的面前走去并且打断了陆长安的话:“不用改日了,现在就去。”

许故里刚说完就听到许临风呵斥她:“站住!你又想乱跑是不是?”

许临风是许故里的父亲,也是风月闲的儿子,同时也是大司马。他住在大司马府,今年已经有四十多岁了。他会武功,用得兵器是刀。他自己虽然是学武的,但他却不希望他的女儿学武。他希望他女儿学文,将来做个文官……

“爹!女儿没想乱跑,女儿只是想和他一起挖野菜。”许故里说。

“挖什么野菜?我大司马府没菜给你吃吗?还需要你去挖野菜?”许临风命令道,“许故里我告诉你,你赶紧给我去书房读书去,再让我发现你到处乱跑,我打断你的腿。”

许故里气嘟嘟地说道:“爹!今日是奶奶六十大寿,您就不能让我多玩一会嘛!”

许临风用严厉地语气从口里吐出两个字:“不行。”

许故里气嘟嘟地说道:“不行就不行,我这就去读书,读他个十年八载,保证让您满意,哼!”

“哼”字刚落音,她就往书房跑去,可她刚跑了几步路,就听到许临风说了句等一下,然后她停下了脚步,问许临风:“怎么了?莫非您改变主意了,不打算让我学文了?打算让我学武?”

许临风严厉道:“你想得美。”

许故里说:“那您叫住我干什么?”

许临风说:“我叫住你,是想告诉你,明日我要送你去慢慢学堂,让你跟学堂里的公孙先生学习。”

许故里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从鼻子里面发出一声哼!并且气冲冲地离开了。

许故里离开后陆长安他们也离开了。第二日许临风用马车将许故里送到了慢慢学堂。此刻的许临风和许故里二人,正和学堂里的公孙先生公孙暮寒站在学堂门外交谈事情。许临风说:“公孙先生,我这个闺女性格被我惯坏了,不仅刁蛮任性,还不受约束,您一定要多担待担待,如果她犯了错,您就处罚她,重重的处罚她,莫要手软知道吗?”

没等公孙先生回话,许故里就抢先说:“爹!有您这样当爹的嘛!居然要求别人打您女儿。”

许临风说:“许故里你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公孙先生就是你的老师,你要是敢对老师不敬,我定要你好看。”

许故里不耐烦地说道:“是!我知道了,您交代完了没有啊?您要是交代完了,就回家去吧!”

许临风再次交代:“一定要听先生的话,不许调皮,要好好读书知道吗?”

许故里很不耐烦,连忙将许临风往马车边推去,一边推还一边说:“哎呀我知道了,你赶紧走吧!”

许临风上了马车离开了慢慢学堂,然后许故里跟着公孙暮寒进了慢慢学堂。慢慢学堂很大,里面有很多书桌,还有很多学生。公孙暮寒将许故里带到讲台上,然后向讲台下面的学生们介绍道:“各位门生,今日学堂来了一位新生,叫许故里,大家可以自我介绍一下,互相认识认识。”

许故里最先举手介绍道:“我叫许故里,今年八岁,是大司马许临风之女。”

许故里介绍完后拓跋山月举起手来,向许故里介绍道:“我叫拓跋山月,今年十二岁,是大将军拓跋词之子。”

拓跋山月今年十二岁,是大将军拓跋词的儿子,会武功。他爹拓跋词是许故里的师父,所以他早就认识许故里了,但是学堂有一个规矩,只要是新来的学生,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要自我介绍。

拓跋山月介绍完后拓跋无心举手向许故里介绍:“我叫拓跋无心,今年九岁,是大将军拓跋词的女儿,也是拓跋山月的妹妹。”

拓跋无心今年九岁,是大将军拓跋词的女儿,也是拓跋山月的妹妹,会琴棋书画。她也认识许故里。

许故里见拓跋山月和拓跋无心明明认识她却假装不认识,还一本正经地向她介绍着自己,所以许故里有些生气,说道:“山月哥哥,无心姐姐,你俩明明认识我,干嘛假装不认识?”

拓跋山月说:“故里妹妹,我们没说不认识你呀!”

许故里说:“那你俩干嘛向我介绍?”

拓跋山月说:“这是学堂的规矩,凡是新来的学生,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要自我介绍。”

许故里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许故里说完没再说什么了,剩下的人接着往下介绍;云梦泽说:“我叫云梦泽,今年十四岁,是书栏院院长之子。”

云梦泽今年十四岁,是书栏院院长云秋白的儿子。读书成绩很好,公孙暮寒很喜欢他。

云梦泽介绍完后长孙宇介绍:“我叫长孙宇,今年十三岁,是大辛皇帝长孙清扬的侄子。”

长孙宇今年十三岁,是大辛皇帝长孙清扬的侄子,文武双全。他母亲马萧萧和长孙清扬一向合不来……

“你就是那个暴君的侄子?”许故里看着长孙宇说道。

长孙宇也知道自己的叔叔长孙清扬是个暴君,是个昏君,不仅昏庸无道,还滥杀无辜,可他叔叔再不好也是他叔叔呀!而且他叔叔虽然对别人不好,可是对他还是蛮好的,所以他听到别人这样说他叔叔他心里很不舒服,于是他说:“是啊!我就是那个暴君的侄子,你最好离我远点。”

许故里走到长孙宇的身边,昂着下巴掐着腰对长孙宇说道:“我偏不。你叫长孙宇是吧?长孙宇我告诉你,我不仅不会离你远,我还就坐在你身边,你能把我怎么着?”

长孙宇说:“我不能把你怎么着,你爱坐哪坐哪,这是你的权利,我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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