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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非梦-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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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你有没有被一个梦,改变人生?
从记事起,我几乎每晚都会梦见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为什么说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呢?因为至今我也没见过那样的生物。
记忆中那个东西全身是白色,形状像人,但绝对不是人类。因为它没有五官,也没有毛发,有四肢但没有指头。
每次它出现在我梦中的时候,都发出“呜呜”的吼叫声,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它并没有追赶我或者向我索命。
小时候刚梦到它那段时间非常害怕,告诉爹娘他们就说这只是做梦,别怕。
而且我爹是个绝对的无神论者,对一切歪门邪道的事情极其厌恶,并警告我以后不许再说这件事,更不许对外人说。
因为那个时候我家隔壁的张伯伯家正在闹鬼,两家人是共用一个院子的,房子也是挨着的,两家房间之间也没有弄堂。
张伯母那个时候每天心神不宁,说房间里有人,闹得人心惶惶的,家里人便不准我去串门。
后来就陆陆续续有各种人进出张伯家,说是来驱邪的。已经换了好几个大师,却也没见成效,张伯母还是说房间里有人。
而且每到晚上,那个人就会在厨房正中间坐着。但其实他们家厨房正中间什么东西也没有摆放,但每次张伯母经过那里,都会绕开走。
最后这件事终于还是解决了,听我娘说,张伯母房间东边的墙里有东西,说就是那东西在作怪。
后来把那面墙砸开,发现在墙里有一个红布包,里面包着的像是一截人骨。听得我直冒冷汗,心想不会就是那个东西进了我的梦吧。
导致我每次晚上去茅房都是用跑的,解完手就举着唯一的光源火折子狂奔回家,完全不敢往身后瞟一眼。
生怕回头就会看到一张七窍流血的鬼脸,回到家就用背后把门顶上闩好,这才算完成一天当中的一件大事。
张伯伯家的事情解决后张伯母就大病了一场,而且好了之后也改不了她之前在厨房里绕着弯走的习惯,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变得神神叨叨的了。
我娘不禁在我面前唏嘘,说以前的张伯母是个很开朗的人,经常去邻居家串门聊天,最喜欢讲古。
现在却是闭门不出,每天就坐在自家堂屋里,能一动不动坐上一整天,也从不出门干活了。除了到饭点就做饭,活得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都不记得自己那时候几岁,只记得还没开始识字。如今的我已经十六岁了,一家人也从村子里搬到了镇上。
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在我们这南边小镇,前两天居然也能下起雪来。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雪,我极其怕冷,晚上睡觉盖着十斤重的棉被,还得把我的大棉袄盖在被子上。
我娘进来来看我的时候鄙夷地说道:“你到底是十六岁还是六十一岁?”
“娘,冻坏了你还得照顾我,这不为您着想么?”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她。
她走过来又给我掖了掖被子吹了蜡烛出门去。外面寒风呼啸,而我很快就找周公去了。
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生活的乡下,一切还是印象中的样子。拉着朋友说要去木傣河寻宝,我们各自背着自己的行囊,就向着山里进发。
几人一路向前,无人说话,我总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
这时走在最前面的我便开口道:“大家都检查过了自己的包,没有漏掉什么吧?我们这进去可是要过夜的。”
还是无人回答,我突然有些心慌。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都在低着头走路,看上去也都没什么异样。
心想难道刚才我并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念的?甩了甩头继续走。
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发现场景变了,大家已经已到达目的地,我们在一处山洞里,打地铺的打地铺,生火的生火,大家分工明细。
我忙低头看自己,发现自己正坐洞口的在一块石头上,手中拿着一只烧鸡。
原来是梦!
之前听很多人说,在做梦的时候并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我从小就能分辨梦境,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是跟那件事有关。
梦境继续,夜深,吃完喝完之后有人提议玩捉迷藏。这大深山里,大半夜的,即使不怕鬼,也得怕个蛇什么的吧。还真是梦,什么都可能发生。
手心手背,单独的人负责找,张乐乐很荣幸的成为第一人。倒数十下就开始,时间紧迫,大家一哄而散。
我往东边跑去,突然听见背后有人跟来,便回头去看,是发小临山。
他加速追上了我,拉着我就往天上飞去了。我惊呼出声,又怕被张乐乐听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睁大眼睛看着他。
转眼就到了山顶,他足尖点地,连带着我一起从山顶又往下飞去。失重感瞬间涌上来,他什么时候还学了功夫 !原来这山背后有片平坦的草地。
“我们就在这看星星吧,难得来一次这么好玩的地方,回去以后可看不见了。”临山开口道。
“那捉迷藏怎么办?”我不解。
“就让张乐乐找一晚上呗,哈哈哈哈!”他倒是笑得没心没肺,让我总感觉梦里的他跟我认识的他不一样。
“去吧!”临山突然松手把我往地上扔去,我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他嘴角依然还挂着笑容,仿佛并没有觉得他在做一件可怕的事情,拜托这可是在半空中啊!
失重感太强烈,我惊醒了过来,出了一身冷汗。我睁开眼,却发现周围环境很陌生,旁边还有忽明忽暗的光源。
我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原来还在那个山洞了,觉得有些疑惑,发现旁边大家都在睡觉,火堆在中间一直燃烧着。
我心想难道自己还没醒?依旧在梦中?带着疑惑,我起来观察了一下周围,跟刚才确实是一样的,确定了自己确实还在梦中。
心中的异样感又再次涌上心头,总觉得今晚的梦境,跟平时有点区别,竟然还做了个梦中梦。
洞口的风有些凉,吹在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突然觉得有人在喊我,回头便问了一声:“谁?也没睡着吗?”
回应我的却只有树林里夜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真的很不对劲,梦境不应该这么真实,不应该这么细节化。
这时候我好像又听见有人在叫我,不,不应该说叫我,而是呼唤,内心深处的呼唤。好奇心重的我走山洞去找那个声音的源头,反正是在梦里,也不会怎么样。
到偏西南的方位时,觉得呼唤的来源应该就在那边,可……到底会是谁呢?
回头看了一眼山洞的方向,没有一点动静。狠了狠心,朝着西南方向走去,心脏突然跳得很快。
在这夜深人静的大山里,即使有虫鸣,偶尔的鸟叫和风声,我却依然清晰地听见了心脏因剧烈跳动的发出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咚咚敲鼓似的。
月光很亮,但树林里却黑得可怕,越来越近,此时已经能透过层层树叶看见它所在的位置。
我一愣,想停下脚步,可这时,这双腿好像已经不受大脑控制,任然在向前迈着步子。
心底深处传来兹兹啦啦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不断地撕碎着什么,越来越响,已经从心里传到了耳朵里。
我这时只想马上想逃离这里,这感觉有点令我害怕,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在梦里有这种感觉了。
我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跑却动不了,对,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向前行了,却像根木桩子被钉在原地。
那声音越来越近,已从“兹兹啦啦”刺耳的声音,变成了“嗷呜……呜……呜……” 仿佛沉睡了千年的怪物苏醒过来。
是它!那声音又近了,眼前浮现出它的模样,还会跟小时候梦里的一样吗?
虽然我长大了,可是对于它的恐惧,却一点儿也没减少。明明带上姨父送的阴阳手串之后就没再梦见过它了,为什么又突然出现?
此时来不及细想其他的,我脑袋唯一的想法只有怎么赶紧从梦中醒来。
可我越想醒却越醒不过来,右边头皮开始发麻,虽然在梦中,可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怎么办?怎么办?
拼命想叫出声,可是张开嘴巴,喉咙里却像是塞了团棉花般干涩,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现在唯一能动的地方居然是眼珠子,突然有些想哭。
我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心绪,直视前方。既然无法躲避,那就看看这次到底它想要干什么。
透过月光,在树林中隐隐约约地看见了它,模糊的人形立在婆娑的树影里,看不真切,只是站在那嚎叫着。
难道它是在跟我说话?我立刻否认掉!可我的脑子里却自动翻译了它吼叫的意思,就如同许久未见的老朋友问好。
我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惊地毛骨悚然!只要它不过来,我就还能勉强镇定。可是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不能就这么尴尬的对立又没法沟通吧?我尝试着想走动一下,却发现脚步居然迈出去了。心下大喜!当下便不管不顾地山洞的方向跑回去,甚至不敢回头看。
可林子外面的空地不知怎么变成了一个湖,我还来不及反应便一脚踏空掉进了湖水里,失重感加上窒息感瞬间包裹着她,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发现还是晚上,屋里漆黑一片。然后感觉就是热,伸手往背后摸去,果不其然,全是汗。
伸手摸到枕头下面压着的阴阳珠串,戴回了手腕上又重新闭上了眼,只是却不敢再睡着了。
心里烦躁得很,干脆起来,披着我的大棉袄出了房门。
夜里唯一的光源来自天上的月亮,跟梦里的月亮一样亮,能看清院子里的树的月季花。
然而突然在我视线的余光里,有个人影伫立在院子的墙头上,我慢慢转过头去想看清,也想证明自己看错了。
可是那好像真的有个人,那人在月光的阴影里,不知道是面对着我还是背对着我。
“谁?”现实中我可一点都不怕,他要是小偷我一嗓子就能叫醒我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