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娱乐圈都在磕我们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1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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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在磕我们-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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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晁彻结束工作,正在卸妆。
刚刚与经纪人闲谈时不小心谈到一个老熟人。
在听到他名字后晁彻就下意识地反感了句:“那贱|人混得不错,去年唱歌拿了冠军,一路从十八线蹦到一线了。”
晁彻前几年因为其他私事隐退了五年的时间,这其中两年都在和这个人联系,而剩下三年在诅咒他。
如今再次复出的第一部戏就是和他搭戏。
经纪人吕满看到他这副表情没忍住提了嘴:“你们之前虽然认识但也不至于憎恨他吧。”
工作妆容卸好之后,工作人员接二连三下了班。
人走干净,压抑着好奇心的助理再次提及了这个话题,“晁彻老师原来是认识逐淮吗?为什么那样说他,他虽然是个歌手但演技还不错啊,合作下来也很顺利,没见到你和他发生什么矛盾啊。”
经纪人淡定看向天真的新助理,嘴一张就爆了个大料,“何止认识,他俩有旧。大学时谈过恋爱,人前装前后辈,人后翻白眼。”
刚入职两周的助理:“???这是我能听的吗?”
吕满笑眯眯地拍他的肩:“相信你这个大学生,把秘密咽肚子里哦~”
话是这样说,但却是‘你要是敢乱说就死定’的意思。
晁彻坐进车内后看了眼旁边的助理,他半昂着头,语气有点轻飘飘的傲气:“前男友没有,前仇人倒算一个。”
晁彻补充了句:“被甩得是我,当然憎恨他了。”
助理惊讶:今天的信息量有点大,前男友?男生的前男友?
“我靠啊!”
晁彻用带有威胁性的眼神瞟他。
意识到自己将真心话说出来的助理缓慢捂住嘴语无伦次地道歉。
“没事,都是自己人,知道没什么。”晁彻戴耳机的手顿了一下,转而用力地摁向助理肩膀,嘴角的假笑一勾又是威胁,“别乱说。”
助理一个激灵,连连点头:“老师放心!我就算被杀死也不会说的!!”
副驾驶传来吕满爽朗的笑声:“谁会杀你啊哈哈哈,年轻人想象太丰富了。”
助理尬笑,继续颤颤巍巍耗子似的打量他们。
“晁彻老师……”助理小心开口试着将话题转移,“明天您还有最后一场戏杀青,早上4点需要到现场来化妆,到时候我去叫您?”
晁彻低着头,戴着耳机轻轻应道:“嗯。”
车平稳行驶了一会儿,晁彻注意力停在窄小的屏幕上。
而副驾此时传来声音:“晁彻,你别这样。每次看到这种画面我都更加肯定你是被甩方了。”
晁彻闻言抬头看到吕满视线停在他的手机屏幕上。
“你可是被粉丝称为‘高贵黑天鹅’的。”吕满看他,然后装腔作调,“据我所知,黑天鹅可不会低下头反复观看逐淮的舞台。”
晁彻:“……”
“咔哒”一声,他关掉手机摘下耳机,脸不红心不跳地回复:“没有反复观看,这是新舞台,刚才是第一遍。”
“?”吕满撇了撇嘴,“so?”
“午饭吃多了,看逐淮能催吐。”
吕满大笑,“哈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啊。唉,不过这次算我工作疏忽,本来男二定的是其他演员谁知道导演中途换演员啊。我要是知道逐淮来,肯定不会让你接这部戏的。”
“是,都是你的错。”晁彻的毒嘴直言不讳,毫不掩饰自己嫌弃,“要不是接了这部戏,我就不会知道逐淮现在过得好。一想他现在过得比我好我就恶心。”
转头看向晁彻时,后者二郎腿轻轻交叠手搭在车窗,表情像是看路边的一坨屎一样。
“……”
助理一旁提问,“可逐淮在片场的这段时间和工作人员相处很融洽啊,见谁都是绅士礼貌,还经常请大家喝糖水。”
“哼,装的。”晁彻伸出手一一列举,“事实上他厚脸皮、莽撞无礼、衣品极差、鲶鱼精转世、狗皮膏药、谎话连篇、心机绿茶,死娇气包。”
骂人的人眉头皱得紧,仿佛都能看见他额上满是生气的符号。
“好了好了,你这上了几年大学就隐退了几年的人,你知道粉丝都怎么称呼你吗?大家都叫你‘内娱陶渊明’。你这刚复出不久还是老老实实把戏拍完,在粉丝面前多露露脸,先想办法把知名度提上去,既然选择复出就认真对待。”
晁彻看向窗外不言语,重新戴好耳机屏蔽了她。
关于‘前仇人逐淮’的话题暂时陨落,车内陷入安静,只有风从前车窗涌进来乱撞的声音。
手机荧幕不小心被推送新闻震亮,助理注意到便转头看了眼。
——
这次的电视剧是晁彻复出后的第一次机会,新剧名字叫《原野》,是一段关于寻求真相之中产生的隐晦情感的故事,而主角就是晁彻和逐淮。
他们在剧中有很多暧昧拉扯的桥段。
这些日子在片场只要是一拍这种剧情,周围的工作人员都会夸他们演得好。
但鬼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演的。
是他们分手后,依旧存温的尴尬和膈应。
进入酒店后晁彻的手机随机播放到逐淮的新歌。
本想点下一首,但指尖要触碰到屏幕时还是犹豫了。他站在原地没忍住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贱……”
说完手离开屏幕拿了旁边的杯子。
算起来晁彻从上大学开始就销声匿迹在娱乐圈了,前两年认识逐淮,和他谈了恋爱。
后来分手之后逐淮就进军娱乐圈开始爆火。
顺便一提,逐淮这三年在娱乐圈风生水起,被人众星捧月的。
晁彻猜测,逐淮和他分手就是因为他要混娱乐圈,怕自己这个已经隐退的家伙耽误他的前途。
所以分手。
这种理由可信度为仅为0.5,但对于晁彻来讲这是他能找出的唯一理由。
毕竟那时他虽已隐退两年,但在娱乐圈‘年轻影帝’的名号还没消弭,远远没到拖累他的地步。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真实分手原因他至今都没弄明白。
所以,不是对他余情未了。是讨厌,讨厌无理由的被分手,讨厌他讨厌的家伙过得比他好,也讨厌五年后的复出居然和逐淮平起平坐。
他自认为在感情上是一个小肚鸡肠十分别扭的人,只有对方过得惨他才能得到安慰。
逐淮的新歌《重》进行到**部分,呼之欲出的曲调和薄荷沉稳的嗓音交错。
[心在百般聊赖,已经奔赴夏日海岛外。归云了无踪迹,消亡在狂想脑海......]
“矫情的词曲,这垃圾人是在恶心谁啊?”晁彻不爽。
他们刚好上那会儿一起去过郊区的海岛上,写就算了,后面还接一句什么‘无踪迹、消失脑海’的这种话。
是在暗示他已经忘记自己了吗??
手机刚好弹出一条信息,是助理发来的。
助理再三提醒他要定好闹钟,争取明天早杀青下班,后面还和逐淮有个采访直播和杂志拍摄,一切工作完成后休息一天便要进组拍戏以及采访。
晁彻仔细看了眼行程,他复出消息一放出去粉丝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刷热度。这才导致他再次踏进娱乐圈依旧可以满排行程。
晁彻心血来潮,拍了几张精心摆拍的自拍发了微博感谢粉丝。
【切宝来抱:啊啊啊老公】
【想日-兆:呜呜呜太想念老公的直男自拍了QAQ怎么能这么难看,全靠脸在撑呜呜】
【小太阳:楼上两位小心切宝教育你们!】
晁彻自拍难看这种话题粉丝几乎是从小谈到大,为此当事人早已免疫了。
自拍发出去刚没多久,酒店门外就响起的敲门声。
短促又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两短一长一听就是对门那位‘讨厌’的人。
晁彻关掉音乐,透过电子猫眼瞟了一眼门外白弄手机的人。
晁彻:果不其然。
他抬手摁开声音,站在门前侧头不去看猫眼里的人,“今天没空对戏,你走吧。”
刚要关掉通话,门外的人就急急忙忙叫住他,“诶诶,不是。我买多了宵夜,吃不完浪费。”
晁彻刻意沉默几秒。
门外的人:“顺便来和你对一下昨天的采访流程。”
刚要“你先我后”的拒绝,外面的人又装模作样起来,“我知道很晚了,但如果采访时不小心说漏了点什么,会不会对晁彻老师——”
“嘀”一声,门从里面打开。
晁彻声音冷冷淡淡的,“滚进来,别被狗仔拍到。”
“晁彻老师这么关心我嘛,不过我们两个大男人就算被拍到了也没关系吧?”他熟练地进入房间,从身后越过晁彻将夜宵放在了茶几上,“不过,话说回来,最近的狗仔是很多呢。”
“前先阵子稍微和晁彻老师走得近了些,然后就被拍到了,现在网上还能找到那张照片呢,还说我们关系好。”
晁彻紧皱眉目,拳头不自觉攥紧,下意识想打断他,“逐淮,你够了。明里暗里提醒我和你之前的关系,这种行为让你很满足觉得很有趣?”
“或者,你是来恶心我的。”他轻嗤一声,语带无奈,“好让我记住是你甩了我。”
“什么?”
逐淮转过身来,眼里有些震惊。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时,晁彻慌张躲开了目光。
“没什么。”
余光看到怔愣的身影,眉目皱得更紧了。逐淮这个人喜形于色,稍微有些情绪反应都会变得非常明显。
“别再提以前的事儿了。”他表现的越开心,晁彻就愈发不爽,“除了工作上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
晁彻视线看着霓虹闪烁的窗外,话音落地两秒,逐淮就轻笑着恢复了常态,“工作机会多的是。我以后不提就是了,你还是我的好前辈。”
冰啤酒没入视线之中,晁彻这才回过头扫他一眼。他抬手接过坐在沙发上随之跷着二郎腿像前几日一样听逐淮哔哔。
打开工第一天,这神经病就打着‘向前辈学习’的名号往他房间钻,日复一日的。
晁彻垂下视线,抬手仰头,清爽的冰啤酒下肚,心情也跟着稍微舒畅了些。
“采访上的问题我看了,大部分都是可以问的,但我注意到有个私人问题……”
放空走神其间,晁彻有意无意扫过微微颤动的发丝和握着采访稿的那筋骨凸显双手。
他左手无名指上有个长2厘米左右的疤痕,像是戒指在关节上绕了一圈。
“晁彻老师?你觉得呢,我这样回答你能接受吗?”逐淮举起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晁彻老师。”
“嗯?嗯。”晁彻仰头喝完最后一口起身离开,“我都可以,你回去吧。”
“就回去了?诶!”
晁彻说完,起身经过逐淮时。刚迈过去一步,手腕忽然被拉住。他下意识甩手却被那‘吃菠菜长大’的逐淮往后拽了一下。
结果脚无意踩到空酒瓶,整个人连抓带推的就倒了下去。
手肘磕在茶几边,额头撞上了逐淮的鼻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晁彻火速撑起身没忍住朝他大吼。脾气还没发出去,迎面就看见逐淮一手捂着鼻,表情呆愣地看着他。
紧接着他慢慢拿开手,晁彻看到两道鲜红顺着他喘气的鼻孔流了出来。
表情还挺无辜。
“……”
晁彻张了张嘴,刚抬手余光却撇到了一个闪着红光的东西。伸向逐淮的手转了急弯越过他捡了起来。
逐淮嘀嘀咕咕的,“?我还以为你是想关心——”
声音被阴郁又严肃的言语打断,晁彻五官皱起朝他质问:“逐淮,别告诉这就是你想进我房间的目的。”他抓起逐淮衣领将捡起的东西给他看,“这窃听器是从你衣服里掉出来的。”
脑海深处的记忆被唤醒晁彻冷笑一声,慢慢松开了紧抓衣领的手,“怎么,还想再监听我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