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天使投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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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七,晚秋清晨,晨光熹微,扬州城内落叶萧萧。
扬州城总商会前面却是一片锣鼓喧嚣,噼里啪啦的爆竹炸了满地红,还有人在旁边不住地撒些铜板糖果,惹得城内一片小孩围着跑。
一阵压抑的怒骂打破了这片祥和。
“荒谬!简直是太荒谬了!温老三是不是脑子发癫了?就任着她这么乱来?!”
“温家活该绝了后!”
商会门口,一个身穿长衫的中年男子面色发黑,愤懑不平地对着旁边的短衫男子怒骂。
这两个男子,都是扬州城内有名的富商,他们今天早早来到商会等着,全归于扬州第一富商温家的新任家主,前两日不知道是脑子抽了什么风,委托总商会办个寻才商会,说是要挑选一下助梦基金会的投资对象。
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口号喊得贼响,又是天使又是金的。
结果几大商户的人都到齐了,温家的人影都没露一个。
一个没爹没娘才来扬州的孤女,给谁下马威呢?
“等等看吧,温家家主不是说死在外面了吗,家业全部传给那个孤女去了,也不怕到下面被自家老祖宗指着鼻子骂!”
短衫男子阴冷冷的开口,“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本事,我今天倒是要看看她拿不拿得住温家这份家资!”
长衫男子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他是靠走私盐铁发的家,短衫男子更不得了,能有今天全靠岳父家的资产。
也就是俗话说的,吃绝户。
要说这扬州城里的绝户女啊,还真没哪家比得上温家那个了,只要把人娶到手,温家家产那不是唾手可得哩?
“那郭某就等着喝刘老板的喜酒了……”长衫男子意味深长的开口,而后,两人齐齐笑了起来。
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面,温知敛眼神挑剔地打量他们两个,脑中和系统锐评。
“笑得像烂柿子一样,两老男人肯定没想啥好玩意,呕——”
“呵呵,”系统冷笑回应,“你有时间在这看戏,为什么不快点想想怎么完成任务!”
“花钱而已,有这么难吗?!”
当然难啊,难如上青天好吧!
温知敛在心底默默叹气,她本不是原主,三日前,行业冥灯温知敛在再次咒垮一家企业以后,遭到气急败坏老板的毒打。
两人你追我逃的时候,温知敛脚下一滑,成功从十八楼跌下,再一睁眼,就成了扬州温家的孤女。
这是历史上没有的一个朝代——景朝,到今上已经有三百多年了,以温知敛文科生的眼光来看,大景已经走到了末世,皇帝残暴不仁,百姓民不聊生,战乱虽然还未爆发,却也暗流汹涌。
如果温知敛穿成一个普通人,那她八成会急急忙忙地手搓肥皂,脚制玻璃,最好再来点什么化肥水泥的,发家致富,以求自己在战争爆发的时候能保命。
但她不是,投胎是们技术活,温知敛开局就已经到了罗马。
“我也不想的,都怪运气实在是太好了点。”
穿越过来的第一天,理清原主记忆后,温知敛如是说。
她的开局,简直就是天堂游戏里的无敌模式。
总结一下就是,家财万贯,长辈死绝,仆人衷心且不熟悉原主,可以放飞自我且不担心暴露。
温家是扬州鼎鼎有名的经商大家,前任家主还远赴京城经商过,可惜时运不济,商道衰落,温家赔光了家产以后,就回到扬州城养老。
毕竟温家祖业在这,再没落也没落不到哪去。
——这是外人眼里的温家。
但切身穿到温家孤女身上,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再加上系统的辅助,温知敛知道,温家就是个败絮其外金玉其中的巨富,堪称大景沈万三。
温安颜视线落到系统面板左上角,一个圆滚滚的金元宝上印着几个大字。
[温家家资——折合白银十亿两]①
“花不完,真的花不完——”
温知敛看着那一大串零,头晕眼花,下意识喃喃,不久前,温家三代单传,长辈们出门行商,不料死在了路上,偌大温家只留下来原主这么一个孤女和忠心耿耿的老仆若干。
温知敛穿过来的时候,原主已经突发心疾死了。
身体太虚,为了活命,温知敛绑定了一个名叫破财消灾的系统,按照要求,无论用哪种方法,三年内,温知敛必须败光家产,破财消灾续命。
要是花不完,三年之期一到,温知敛就将暴毙当场。
是战战兢兢过三年绞尽脑汁地败光家产,然后剩下大半辈子穷困潦倒;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快他三年,到时候玩够了喜滋滋赴死,温知敛用脚想都知道选哪个。
“统子,你知道吗,”装饰华美的马车内,温知敛诚恳地开口。
“我上辈子当社畜的时候,每天捧着BP求爷爷告奶奶的,恨不得给煤老板磕两个喊大哥你看看我。”
“没想到,这辈子煤老板竟是我自己!”
“这人吧,不能太贪心,挥金如土做梦一样的生活吧,享受三年就够了,再多就不好意思了。”
破财消灾系统:“so?”
“统统宝贝,我不想努力了。”
温知敛脑子里面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半响,破财消灾系统冷笑一声。
“是吗,那我送你现在就死,也不用这辈子上辈子的了,早点投胎下辈子继续当社畜去吧。”
“咳咳,”温知敛立马坐正,笑容真诚。
“宝我开玩笑的宝,人怎么不爱工作呢,我爱工作工□□我,你看我这不已经开始动起来了吗?”
话说着,温知敛拉下帘子一挥手,三匹高头大马拉着马车,转了个弯,忽地出现在了商户街坊尽头,哒哒哒地踏着满地的炮竹碎屑驶了过来。
“你看着,我马上就开始败家!”温知敛信誓旦旦地对系统说。
今日的商会上,她就要当一个漂亮花瓶,不肖子孙,温家丧门星。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街道上越发敞亮,郭刘二人还在兴致勃勃地畅想拳打孤女脚踢温家,成为扬州,不,大景第一富商的时候,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天是不是有点亮得太快了,怎么还有点金灿灿的感觉,太阳出来了?”
郭嫡面露狐疑,半响没得到刘氓的回答,不解地转头一看,就看见短衫老板脸上掩不住的震惊表情。
等等!
街边那个是什么?!
郭嫡顺着他的视线一看,脑中一片空白,嘴越张越大,眼睛瞪得滚圆。
哒!哒!哒!
只见一阵金光逼近,街道尽头先是出现了三匹高头大马,皆是西汉来的汗血宝马,膘肥体壮,京城皇家赛马场上都未必有这样好的马种,这里竟然用来拉车,还一拉就是三匹。
简直是暴疹天物!郭嫡怒骂。
但看到那马车以后,郭嫡竟然诡异地生出一种感觉,能拉着车,全然是这汗血宝马的福分。
只见那马车大如屋舍,通体用黄金打成,金光闪闪,全车雕刻精美,纹路清晰,车壁上还镶嵌着耀眼的绿松石和玛瑙,阳光底下一朝,晃得人眼睛疼。
如果它等比例缩小一点,那就会是皇宫里的贡品,但当金马车这么大的时候……
无需多言,就一个字,贵!
两个字,特贵!
“我靠……”
郭嫡目瞪口呆,呼吸急促,脑中一片空白,心底不由得泛起一阵阵看见奇珍异宝的兴奋和看见奇葩的匪夷所思来。
这是哪个种的脑残?
为商之道,财不露白,贵不独行不知道吗?
很快,车主人就告诉了他们,什么叫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等到暗处金光散去,才看见马车旁边拥护着三四十个精壮的侍卫,眼神炯炯有神,腰间弯刀寒光凛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出场,派头这么足。
“我滴娘啊……”在场的商户无不瞠目结舌,走南闯北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有这种,开了眼的感觉。
更别说,今日来参加商会的,还有许许多多的手艺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聿聿聿!”
哐当一声,马车在商会门前停下,几个貌美的侍女动作轻盈地拉开轿帘,露出一双白皙如玉,十指上起码带满七八个宝石戒指的手来,接下来,那人动作飞快,忽地下车闪到郭刘二人面前。
穿金戴银,盛装打扮的温知敛如同花孔雀,酷拽狂,在闪瞎所有人的狗眼以后,笑盈盈地开口。
“郭老板,刘老板,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我是新任的温家家主温知敛,想必两位已经听说过我了,就不多说了——”
知敛?你确定你知道收敛吗?
“感谢两位老板今日拨冗莅临我们温家助梦基金会举办的第一次商会,两位,里边请——”
这种又有商户又有手艺人的商会扬州城内不是第一次办了,叫寻才商会,在温知敛看来,这就是古代的大型双选会。
听见这话,郭嫡简直是匪夷所思,他看了眼浑身上下壕无人性的温知敛再看看跟在对方身后的黄金马车,简直觉得自己在做梦。
拨冗?莅临?
你看看你这阵仗,你怎么说得出口啊?!
温知敛看着他两见鬼一样的表情,心底差点笑翻,炫富外加欣赏中年油男破防,就是这么快乐。
来之前她可都打听清楚了,今天到场的大部分商户,都不是啥好东西,特别是这郭嫡和刘氓更是其中楚翘。
一个山匪发家杀人越货,一个凤凰男吃绝户赶尽杀绝。
人渣败类。
“锅底老板,请吧——”
温知敛言笑晏晏,特意把自己手上闪亮的祖母绿戒指在两人眼前晃晃。
“郭嫡,嫡庶之分的嫡!”
郭嫡被宝石的光辉闪了一下,听出了温知敛故意嘲讽的称呼,黑着脸重复一遍,又实在说不出话,恰好大鼓敲响,总商会的大门敞开,郭嫡只好挥挥袖子往屋里走。
“哎呀呀,锅底的嫡嘛,知道了知道了,瞧我这嘴,扬州话都说不明白,郭老板别见怪啊!”
温知敛掩嘴轻笑,面上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慢悠悠地跟着两人往里走。
她翠眉红唇,容貌光艳,打扮出彩,走起来实在是仪态万千理直气壮,硬生生把郭刘两衬托成前面为她开路的小厮。
总商会里面伺候着的仆人,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小声噗嗤笑起来。
温知敛眨眨眼,笑嘻嘻地向其中一个笑出声的侍女抛了个眉眼,眼波流转,逼得那小姑娘俏生生地红了眼。
郭刘脸色更黑了。
“哎哟哟,瞧两位老板这萎靡不振的,昨夜没睡好吧,怎么,接到本家主的请帖睡不着吗?”
温知敛一脸我懂我懂,不知道从哪掏了把折扇出来,啪地甩开,几个大字露了出来。
[老子天下第一富!]
“我懂我懂,毕竟我躬身相邀,两位老板紧张也说得过去,只是男人到中年啊,还是得注意养生,不然容易阳虚”
“我们温家啥都缺,就是不缺补品药材,那些什么牛鞭马鞭的,多的是!”
“两位别和我客气,尽管拿!”
神他妈阳虚!
刘氓脸色一直青一阵白,气急败坏地一甩袖子,大步向前走。
“小姑娘家家的,不知廉耻!”
“哎哎哎,”温知敛笑意越发张扬,折扇掩面,笑盈盈地对一旁的冷面侍从开口。
“你看看,恼羞成怒!他心虚了,我这人就这点不好,太爱说大实话!”
“下次一定改!刘老板哪里虚了?刘老板那叫老当益壮夜御十女好吧!”
噗通!
话语传过去,众目睽睽之下,扬州最大的茶商刘氓,涨红着脸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恰恰好跪在一双镶金嵌玉的鞋子前面。
“哎哟!”
“刘老板,使不得使不得,我只不过是给你送点壮阳药而已,受不了这么大的礼。”
温知敛故作惊讶的声音飘然而下,“你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好说,我那基金会啊,正好缺那么一笔投资。”
“就当为刘老板子孙攒攒功德的,我给您敲木鱼呀,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