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都可以解释的
- 分类:其他类型
- 字数:2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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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都可以解释的-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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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咎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回了酒吧负一层的时候,正赶上演出开始——这是疫情后第一次开演。
尽管光是报备就上送了手指头都不够数的次数,足足折腾了一个礼拜才审批通过,上下打点不知花了多少,但不管怎么样,“浪”酒吧复工了。
这也就意味着,杨咎在家里天天吃泡面、叼着牙刷打游戏机的日子到头了。
啧,现在想起来还他妈有点怀念。
“喂,谁呀那是?码、门票只要有一个不给看那么就真的没法进门啊!”
杨咎神色不变,走上前去对着守着入口处玩忽职守的胖子就是一脑瓜崩,弹得胖子一窜就起来,险些没回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到他脸上。
“我说你他妈的——嗳?怎么是你啊,上午不是不回消息么?耍大牌啊?真以为我们没有替补是吧?”
原来凌晨三点半对你来说叫上午啊,杨咎心中冷笑一声。
“找了谁?”
杨咎从裤兜里摸出来一根弯弯曲曲的烟点上,说:“既然我来了就让人走吧,误工费给一下。”
“嗨,我说你小子,把我们曼姐的场当成什么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还真就现在年轻啊……仗着这张脸,不然能横什么呀?”
胖子眼睛瞪老大,指着面前人高马大的青年一顿冷嘲热讽,杨咎也没什么反应,偶尔戳到他痛点了就装模作样咳嗽一声,三两回下来那胖子也意兴阑珊了,挥手让他进去。
但没办法,谁让他人气高呢,开场流水直接就起来了。
“利索点!还有十五分钟开场啦!”胖子喊。
“唔,知道了。”青年淡漠低沉的嗓音同黑暗潮湿的空气沦为共犯,一共卷入走廊尽头的通道入口。
候场准备室说实话就是个不足十五平米的出租间,连塞个架子鼓的空档都很勉强,现下却容纳了不下八个人,其中五个是临时乐队的成员,多出来的是一会清场跑腿的。
“嗳,你怎么来了?”张凯拍了拍杨咎的肩,他没人高,好像拍肩打招呼都没那胆子似的,手脚轻得人都感觉不到。
杨咎嘴里还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挣钱来了,不然你以为我来支持你的音乐梦呢?”
张凯赶忙让人把三小时前好不容易找来的替补小男孩给拽出来,说右拐找人直接结钱,提前下班,转头还是没憋住话:“我说杨子,下回跟我说声行么?到底来不来给个准话,不然我多难做人啊!借口也像样点,哪怕是趴床上开着片对付你也支会我一声行么?”
杨咎露出罕见的笑意,很淡,几乎在下一秒就消失了,他说:“行啊,这次真是特殊情况,有人找我。”
张凯倒吸一口凉气:“那疯子来啦?怎么样啊你?看你全须全尾的...哎你怎么不说话呀!”
杨咎对“疯子”倆个字就像没听见一样,耸耸肩说:“能怎么样,来发个疯就走了,顺带砸了我上个月刚换的新主机,不然今天能歇着不出活的。”
“嘶——”张凯像是起鸡皮疙瘩般的抓了抓手臂,半晌喃喃道:“你这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亲戚,这都给你造成财产损失了你怎么不报警啊?”
杨咎怜悯地看了他一样,像是在慨叹他的智商,说:“警察局管精神病?”
“也是也是...那别说了,快进去吧,替补那小子应该从另外个门直接出了,对了!回来!你核酸证明给我瞧眼,可别阳了吧!?”张凯扯着喉咙喊,常年的夜场工作让他的嗓音跟个破锣似的,分外喜感。
杨咎头也不回:“没阳,外头胖子看过了!”
“浪”这个酒吧的主要业务还是吸收些社会失意人士抽烟喝酒打豆豆什么的,因而没什么特名贵的酒,确实有几瓶好的,但那都是起的装饰性作用,里头究竟是水还是水只有老板娘王曼知道。
“杨哥来啦?里面走!生死时速最后半小时啊!”
“哟,你就是杨咎吧!幸会幸会,上个场子我们见过的?我叫郝磊,就是三石那个磊!”
“我就不自我介绍了啊杨咎,毕竟咱俩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晚上散场之后要不要搓一顿?”
杨咎特莫名其妙地跟半成品乐队成员们打招呼,再挨个握了手,最后从快发霉的乐谱架上抽下来一张纸——那是今晚的演出清单,或者更直白点,就是歌单。
毕竟这可比不上演唱会有提词器呢。
他三两眼就看完了,还成,歌都是老歌,除却有一手粤语他得用休息时间速成一下,其余都能唱。
心里有底了,相当于工资也到手了,杨咎脸上终于见了晴。
他是极为攻击性的长相,剑眉星目;身高直逼一米九五,但人平时站没站相,视觉效果上要矮一些;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一个不少,脸长得也好,也有点小钱,硬要说哪儿是缺点吧...可能只剩下个是gay了。
这有什么的?要杨咎喜欢我,那我也能够啊...开明社会了真搞不明白杨咎他妈怎么就恨不得拿菜刀砍死他呢?
鼓手吴思边转鼓棒边想,直直地对上了回头的杨咎。
下一秒,杨咎颇为邪性的冲他一挑眉,有事?
吴思连连摆手,心想算了吧还是,这哥并非我良人,一溜烟地先上台去了。
鼓手比吉他手要麻烦些,试音调整排在第一个,他上了紧跟着后面的四五个人也上了,一时脚步声噼里啪啦。
可能是憋坏了,调音的准备环节也是面朝观众人进行的,声浪一圈比一圈大,吴思脸都蒸红了,心想都给我叫成了少说百分之一个周杰伦演唱会的声浪吧?
“别呀别呀!就这样别戴口罩啊——”
“好可惜,戴上了......”
“这哥哥好帅,操了,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就是不来夜场的损失吗?”
杨咎就像没听见似的调整了口罩,猛地一吸气再吐出来,如此反复几次,感受下一会唱歌时隔着口罩的气息。真够别扭的,他嫌弃地想。
又七分钟过去,演出正式开始。
人群骚动起来,灯光一暗下来,其实是很容易让人忘记置身何处的,全场只留下了前方的一束光,即使这个所谓的“舞台”,上面的五个人每人也仅能分到几平的位置,但有光,就算是大舞台。
暧昧**的老情歌唱的全场都仿佛将鼻子憋进了水下,杨咎第一百零八次看到暗处唇齿相贴的男男女女,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同贝斯手陈奇交换了个揶揄的眼神,用手势示意了三分钟之后下一首。
他手心向下,比了个“指向下面”的手势,其实是很直截了当的,但在特殊的情境下被赋予了远远超过本意的含义,场子沸腾起来,不堪入目的言语霎那间充斥了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
“我操...这特么都是男变态和女流氓吧,这几个月关傻了?”
“就是!怪不得这是阴了就能进的场子,我看这全是地府人。”
吉他手和贝斯手交换了个“震撼我几辈子”的眼神,汇集到刚脱了外套线下身上只穿了件黑色背心,健美漂亮的肉色一览无余,但偏偏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杨咎身上。
半晌两人同时:“服了...”
杨咎无言,沉默着看了一圈台下,尤其是第一排几个穿着露骨的女孩,他忽得觉得有些没劲,汗珠从额角滴下,有几滴甚至砸到了话筒上,发出沉闷的“咚”声。
前排有个做中性打扮的观众疯狂地呐喊,摆手,示意杨咎上前。杨咎把耳机摘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翻过摇摇欲坠的护栏,凑近过去,听见女孩清亮的嗓音:
“哥哥!你有女朋友吗?我觉得你挺帅的,要是单身我们可以一起试试吗?好聚好散!”
女孩的声音通过他衣领处的小麦克风被放了出来,杨咎身后的几个人没来得及阻止他利索的动作,对这一出更是目瞪口呆。
全场都在欢呼,吹口哨的、鼓掌的、摇头晃脑像喝高了的、嘶吼着谁也听不懂的话的...像橱窗里泄出奇诡音乐的八音盒组成的新世界。
杨咎紧绷的唇线舒展开了些许,他眯着眼笑了笑,低头检查了下手麦的开关,才懒散地举到嘴边道:
“妹妹,哥哥没有女朋友,谢谢你夸奖,但哥哥喜欢男的,好聚好散也没问题。”
杨咎说话的音色和唱歌的音色一般无二,低沉而罕见地带有一股令人着迷的魔力,但说话的时候更能听出来这小子以前多半是个有故事的人。
台下掀起浪涛般的尖叫和口哨声。
杨咎却撒手不管了,又长腿一抬翻回去,掏出老旧的随身听找到千千阙歌,还犹豫了下点了“张国荣版”。
男人低哑的嗓音萦绕在耳畔的一瞬,台下角落里的目光也如影随形。
梁约昂头追着光束,脖颈修长,柔软的黑发略长,轻巧地搭在了肩头,瘦削的肩头在微弱的光源反射下显露出惊人的病弱感。
他侧脸雪白,口罩确是鲜艳的——“浪”门口派发的国旗口罩几乎成了他整个人浑身上下最暖的色,甚至中和了漆黑如墨的黑发的冷感。
他就这么望着台上的杨咎,一动不动,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