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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鹿隐观开始

修仙从鹿隐观开始

作者:鹿仙儿
  • 分类:武侠修真
  • 字数:9 万
  • 状态:全本
  • 更新:2023-0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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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从鹿隐观开始-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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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岭此地逢冬无雪,春寒侵人。

莫离初次下山,浑不觉冷,腰间别着一长一短两把刀,手捏木灵诀,驾驭木藤赶往郡守府。

他此行下山受观主所托,只为除妖。观主说这妖怪只抓童女少女,横行了半月有余,近来竟连新婚少妇也不放过。

好不容易娶的媳妇打了水漂,百姓岂能忍受?纷纷连夜上告。因此郡守请了鹿隐观的道士来捉妖。

郡守府堂前摆着一个大火盆,暖得人头昏脑涨,主簿在堂前来回踱步,时不时伸头探脑,嘴里念着:“怎么还没来?天都黑了!”

于此同时。行到人烟处,莫离不便再御藤,遂改为步行。

天色已晚,长街上人烟稀少,只有几个浑身泥泞的老人出来乞讨。

马车驶过坑坑洼洼的路面,激起的潦水溅了他们一身,老人们两股战战,占满泥浆的脚掌互相搓动,渴望汲取一丝温暖。

马车里的人被他们滑稽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随即扬长而去,驶出城外。

此时莫离路过,一个老汉抬头,见他穿了一身灰白的道袍,浑浊的眼珠激动地转了转,颤颤巍巍地跪下拜他。

“行行好,道长。行行好,好人有好报!”说罢,老汉掏出怀里豁了口的浆碗,双手捧到莫离眼前,脏兮兮的脑袋垂在胸前,等待施舍。

莫离扶他起来,直言道:“我并没有钱,也没有吃的。”

一听这话,老汉顿时泄了气,干瘦如柴的手臂缓缓落下,小心将碗藏回怀里,躬身欲走。

见这老汉一言不发便要走,莫离连忙拉住他的胳膊,“等等,”微微歪头与他平视,“不过,我过几日便会有钱了。老伯,你在这等我几日,好么?”

老汉将信将疑:过几日?世人忙忙碌碌,连施舍一个目光给他都是奢望,过几日谁还记得他这个老乞丐?

老汉梗着脖子,偷偷瞟了一眼莫离,见他生得慈眉善目,不像是会戏耍作弄他人之人,便情不自禁道:“三日,好………好…好,道长积德行善,一定长命百岁……”

二人就此分别。

隔了十步有余,莫离听见老汉惙然而泣,喃喃自语:“要是俺儿子还活着……也该有这么大了……”

郡守府。

主簿翘首以盼,终于盼到了莫离。他向后抬手,命小吏少加些炭火,擦了擦额头的汗,说:“天都黑了,道长怎么才来?”

莫离抱拳道:“抱歉,头回下山,不熟悉路。”

一听是头回下山,主簿看向莫离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痛心疾首。

——果然,他奶奶的!郡守那扒皮就给了一两银子,能顶个屁用!只能请个野鸡道士不说,抓不到妖,交不了差,竟要唯他是问,真真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见他来回踱步,气得胡子发抖,莫离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复又说了句抱歉,低着头不知所措。

主簿长叹一声,平复心绪——罢了罢了,是草就比地皮高,野鸡道士好歹也是道士,可惜就是太嫩了,毛还没长齐呢!

“道长贵姓啊?”

莫离松了口气,如实答道:“莫。古莫国的莫。”

主簿搓了搓手,屏退左右,忍痛从腰间扣出一两银子,拢着莫离的肩膀,笑的和善:“莫道长,三日内,你抓到妖怪,除去先前答应你的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是下官的一点心意。”

莫离若有所思道:“超过三日,便没有赏钱了对吗?”

主簿略为沉痛地颔首,若是超过三日,他就只能自个儿掏腰包去请长生宗的道士了。

长生宗——别说一两银子,五十两都未必肯搭理郡守府。

“好,我知道了。”莫离拔出腰间长刀,往空中一抛,抓着他的胳膊不放。

主簿察觉到不对劲,拼命扒拉自己的胳膊往后退,弱弱地问了一句:“莫道长,你拉着下官做什么呀?”

莫离一脚踩上刀,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去抓妖怪啊。”

主簿心里不禁疑惑:抓妖怪带上我做什么?当饵么??

“呵呵呵呵,莫道长说笑了呀,下官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妖怪哪里看得上我。”

莫离一把将他拎上刀背,解释道:“我不清楚路,你得带我去啊。”

刀背上逼仄不堪,根本站不稳只得蹲着,主簿望着底下一动不敢动,敢怒不敢言,大气都不敢出!

“哎呦,我的老天爷,这黑灯瞎火的,上哪去啊,啊?!”

这语气分明充满了拒绝讽刺的意味,莫离却以为他是真心发问,便回答:“当然是去查访那些丢了女娃娃的人家啊。”话音刚落,脚下长刀唰的一声飞了出去。

“哎呦——我的娘哟!慢些!!”

主薄死死揪着莫离的衣袖,生怕一个不小心,从刀上跌下去摔成浆糊,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听不懂人话!于是强压着心头的不悦,好声好气地劝了半天,让他天亮了再查,奈何自己说了期限,莫离为了那一两银子非要即时出动。

在天上一阵乱飞,寒风刺入脊骨,主薄实在受不住,只得欲哭无泪地告诉莫离地点。

连续查访了几户人家,见莫离时不时无中生有召出一条虚幻的木藤,又消失不见,主簿搓了搓手,十分期待:“莫道长,可是查出些什么了?”

莫离摇摇头,眉心紧锁:“这些女娃娃都遇害了,木灵追踪不到她们的气息。”

闻言,主簿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期待的眼神也转为不屑,心想这不是废话么!肯定都死了啊!不然妖怪抓她们做什么?留着过年啊!?你他娘的大晚上不睡觉,颠三倒四,搞七搞八,合着就得出这么一句废话啊!

本着对修道之人的尊敬,主薄一开始还能假笑相迎,现下直接不屑应付,毫无遮掩地表露出嫌弃,垮着一张老脸,语气讥讽:“不然呢?她们失踪了这么些时日,难不成妖怪还养着她们留到过年吃?”

莫离像是看不见对方脸色的变化,点点头,表示赞同:“你说的对,妖不像人,一般来说,不会屯食存粮,但我有一个问题。”

主薄傲慢地斜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说吧,什么问题?”

“我想不明白,这妖怪既已横行半月有余,失踪的女童少女亦不算少,你们为何不早日找道士来捉妖?”

主薄面色一僵,慢慢抚了抚胡须,随即义正言辞道:“并非是官府不重视此事,先前,百姓们都忍气吞声不报官,近来这妖怪愈发变本加厉,竟连新婚少妇也不放过,幸幸苦苦娶的媳妇不翼而飞,百姓们这才忍无可忍纷纷报官。”

莫离若有所思,低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他们忍气吞声不报官……后来又忍无可忍纷纷报官。”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思忖片刻,莫离下了一个结论:“于这些人家而言,女童少女失踪是可忍受,但是新娘子失踪却是不可忍受。对么?”

主薄怔了怔,脸色变得古怪,细细一想,似乎觉得有些道理,“你若非要这么想,也无妨碍,可你说这个又有什么用?能抓到妖怪么?”

说到此处,主薄登时叹了一口气,愤懑不平道:“那妖怪神出鬼没的,极善躲藏,这么多人家遭了害,对它的的真面目,却是一无所知,连它大致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清楚,真真是见了鬼。”

莫离不以为然,提出了自己的见解:“或许有人见过呢?只是不曾告知于你们。”

主薄嘴角一抽,都懒得和他争辩,心里嘲笑他天真无知,是山野小儿,不懂人情世故,嘴上不好发作,便阴阳怪气道:“莫道长,你倒是说说,这些百姓有何道理要隐瞒官府?这对他们有甚好处?既要官府抓妖怪替他们找回媳妇,又要袒护妖怪,那不是脑子教驴踢了?你未免将百姓想得太蠢了些!”

“没有啊,我没有觉得百姓愚蠢。”莫离认真地解释道,“我只是在想,或许报官的与不报官的,原本就是不相同的人家,后者应当是最早遭遇妖怪袭击的人家,你有听过他们的供词么?或许他们见过妖怪的真面目呢?”

主薄扶胡须的手一僵,脸色变了变。

这么一说,官府的确从未召见过那些不报官的人家,未尝听过其供词,可是人家又没报官,这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民不申事,哪有官主动追着去管的?

“这,那这……”主薄沉思片刻,放缓了语气:“那依道长之见,是要召来那些人家查问?”

莫离拔出长刀,望向寒冷的夜幕,忽地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必啊,要快些,我要到那些人家的家中去。”

二人乘刀回了一趟郡守府,召来专门收集情报的小吏,趁夜又去了一户人家。

听到官兵敲门,男女主人慌忙披衣点灯,心惊胆战地接待主薄一行人。

环顾这户人家,泥土砌墙,地板的泥缝里夹杂着许多矮草,桌椅板凳不是长短不一,便是缺胳膊少腿,说一句家徒四壁也不为过。

男主人兢兢战战跪在地上,说一句抖一下:“小人以性命担保……我夫妻二人老实做人,从未犯事……不知官老爷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主薄坐在屋中唯一一把四脚俱全的椅子上,扶着胡须道:“不必紧张,本官此次造访,只为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即可。”

“是……”

“你家中本有一女婴,于上月十五失踪,可有此事?”

卧房忽然传来男婴的哭声,紧接着传出妇人焦急的哄慰声,许是生人半夜来访,惊吓到了婴孩。

男主人抹了把额头冷汗,颤声回答:“是……”

“你可知那掳走你孩子的东西是何妖物?”

那男主人冷汗涔涔,连忙摆手否认,一溜串道:“不知!草民不曾见过那妖物,那日草民下地干活,贱内则留在家中照顾孩子,正午她照常将孩子锁在家中,只趁这一会功夫,到田间给草民送饭,谁能想到,再回去,孩子便不见了影!”

主薄眯起眼睛,眸光犀利,心想此人之前说什么都结结巴巴,讲这番话倒是利索滑溜,竟像是提前在心中编排好,默念了上百遍,只等着旁人来问似的——委实可疑。

“你可知欺骗本官会有什么下场?”

男主人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疯狂磕头,嘴里急喊:“不敢!不敢!!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官老爷明…明……拔秋毛啊!那妖怪出动,那是一个神不知鬼不觉,本领大得骇人,哪能教草民看见?!何况那么多人都没看见,又怎会偏教草民看见!官老爷明拔秋毛啊!”

仿佛是被亲爹的惊惧之声给吓着了,卧房里的男婴哭声更盛。主薄一时下不了定论,被这哭声扰的心烦意乱,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听一旁的莫离一本正经道:“大叔,你是不是念错了?我记得我师父念的是明察秋毫。”

男人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大错,吓得要命,忙扇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嘴皮子哆哆嗦嗦:“官老爷明明明察秋毛……毛!”

主薄:“……”

“不对,”莫离摇摇头,一字一顿地教:“明、察、秋、毫。”

男人又重重扇了自己两耳光,兢兢战战地学:“官老爷明明明察秋毫!”

莫离鼓掌赞叹:“对了。”

主薄:“……”

都什么时候了,你他娘的还纠结这个!纠正一个大字不识的白丁显得你能耐啊?主薄猛地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沉声道:“陪道长闹了一晚上,道长说说,眼下该如何收场?”

莫离想了想,四处看了一圈,说:“也没什么可查的了,咱们回去吧。”

三更半夜要来查案的是他,一无所获便要走的也是他,见莫离说得这么轻松,一脸淡然,主薄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火冒三丈。

一众官兵甫一离开这户人家,主薄便忍无可忍地发作了:“莫道长,你可是满意了?瞎胡闹一晚上,三更半夜扰民扰官,你查出个甚么了!戏耍本官呢?!”

这下,莫离总算看出主薄的不满了,连忙解释:“我没有戏耍你,那我该怎么做,大人你才会消气呢?”

主薄冷笑不止:“你现在将妖怪抓到本官面前,本官便不与你计较!”

莫离犯难道:“这我做不到,那你只得继续气恼了……”

“你!”主薄猛然一挥袖,脸色发青,气自己竟和一个毛头小子较真,还陪这小子胡闹了一晚上,简直有辱官威,脚下不禁加快,不愿和这小子并肩行走。

莫离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小声道:“不过,我虽不能将妖怪立刻伏诛,但今晚也不是全无所获,因为只有三天时间,所以我才这么着急,还请大人见谅。”

一听到三日时间,主薄不禁放缓了脚步,他何尝不是只有三日时间?三日后若是不能给郡守一个交代,他便要自讨腰包去请长生宗。

一想到五十俩银子,主薄突然就心平气和,释然了。

这小道长再怎么说,也只要一两银子,这俗话说得好,一分钱一分货,没钱要甚么金猪银猪,是只能吃会跑的猪就该知足了!

这般想着,再看向莫离,不禁顺眼了许多:“你说,不是全无所获,那你查出了什么名堂?”

莫离犹豫一番,说出了实情:“我师父教的木灵引,只要是妖怪所到之处,一月以内,便一定能探查到残存的妖气。可方才查访的农户家中并无妖气,一丝一毫也没有。”

主薄脚下猛地一顿,勃然大怒道:“好啊,那厮果然在撒谎,狗胆包天,竟敢欺瞒本官!等等!——莫道长,你方才怎么不说!?”

莫离尚在沉思中,脚步不停继续向郡守府行走,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喃喃自语:“因为我不明白,他为何要撒谎。像他这样的人家肯定不少,我猜测,那些不报官的百姓,家中肯定也如这家一般,没有妖气,还有一点也很离奇,为何失踪的都是女婴少女妇女呢?妖怪吃人难道还有癖好……”

主薄忙追上去,跟在莫离身后,细听他自言自语,忽然听到一句:“既然家中没有妖气,那便证明不是妖怪掳走的,那这些女婴是如何失踪的呢?他们的父母撒谎,缄默不报官……”

听到此处,主薄吹胡子瞪眼 ,当即呵斥:“莫道长这话几个意思?难不成是他们爹娘送给妖怪吃的?”

“对哦。”方才纳闷了许久,此番猛然被点醒,莫离握拳砸手,不禁感叹,“聪明,有这个可能。”

“……”

主薄深吸一口气,心里痛斥:我不聪明,别侮辱我,你才聪明!

“可怜天下父母心,莫道长,你岂能这般恶毒地揣测啊?”

莫离扭头看向他,眸光疑惑:“我并未揣测啊,这不是你说的么?”

“……你!岂有此理!”主簿指着他的鼻子,衣袖狂抖:“你你你颠倒黑白,混淆是非,你年纪小,本官不与你计较!”

莫离不懂他为什么要气愤,但还是说了句抱歉。

原以为莫道长真心悔过,谁知莫离转身便和他说:“我们今日来查,已然打草惊蛇了,假使那些人家要送女儿给妖怪吃,定会越早越好。劳烦大人派人去盯住那些有女娃娃的人家。”

他娘的!——脏话破口欲出。

可一想到五十两银子——他娘的!主簿大人顿时就能屈能伸地给咽了下去,皮笑肉不笑道:“好,若是没有结果,莫道长你自己看着办吧!”

谁知,寅时刚过,贼捕掾长官便前来通报,说城西的肖铁匠抱着孩子往小巷里钻,形容鬼祟,跟了一阵就忽然消失了,再出现时,怀中的孩子已然不见踪影。

小吏拿出户籍册,翻了一阵,禀告道:“这肖铁匠的婆娘怀的是个女娃,前日生产。”

闻言,主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是这么个结果,可铁证如山,由不得他不信,此事越想越荒唐,他忍不住拍案而起,怒发冲冠:“岂有此理!这群刁民贼喊捉贼!简直恶毒至极!虎毒尚不食子哩!来啊,把肖铁匠一家给我缉拿归案,严刑拷问!啊不!索性把那些丢了女孩却未报官的人家通通都给本官抓来!教他们互相揭发,不愁查不出猫腻!”

贼捕掾的长官领命,正准备派人去捉,莫离却把刀鞘一横,挡住了他的去路。

主簿余怒未消,瞪着莫离道:“莫道长,这是何意?”

莫离解释道:“我此行是为了捉妖,你把人抓起来,线索便断了。”

此话不错,要向郡守交差须得是拿妖怪交差,总不能抓一牢房的百姓交差,若是将人全抓了,万一妖怪躲起来暂避风头可就得不偿失了。

顺藤摸瓜,总得将藤留着。

静了片刻,主簿长叹一声,摆了摆手,命官吏们退下,遵从莫道长之言,毋要轻举妄动。

“依道长之见,眼下该如何是好?”主簿沉吟道。

“我猜测这是一桩买卖,他们送孩子定是能得好处,天亮后,你派人向肖铁匠打听,就说家中贫困,养不起女娃。”

主簿连连点头,立马吩咐人去做。

经此一事,他对莫离可谓是另眼相看,心想这毛都没长齐的小道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那五十两银子可以省下了嘿!

天亮后,乔装打听的小吏回来了,回禀道——只要去城外的老榕树下等到月上梢头,便会有只灰鼠从树洞里钻出来,这时再将女童身上的一样东西交给这只灰鼠,它叼走了,说明对方相中了,而后只需带着女童在夜里随便找个巷子进去即可,一个女童能换五百钱。

此话一出,众官属的神色立时分成了两派,官品较高的长官皆是瞠目结舌,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奇闻异事,而官品低下的基层小吏则是一脸木然,面无表情,似乎并不觉此事有何奇异之处。

主簿自然属于前者,在郡守府堂前来回踱步,坐立难安,心中匪夷所思——妖吃人见怪不怪,可这亲生父母与妖交易,贩卖孩子,竟只为了五百钱!简直耸人听闻!

难道这些人家当真已经穷困至此,到了罔顾人伦的程度么!一个两个还勉强能以人心歹毒为借口,可这么多户人家,正所谓法难责众,民风难驯,难办哟……

主薄义愤填膺,忍不住摇头叹息道:“与妖交易,闻所未闻,简直丧心病狂,即便是个女娃娃,那也是亲生骨肉,如此行径,与畜生何异?!”

莫离点头,表示赞同:“对啊,对啊,五百钱就能买一个女娃娃,这也太少了。”

“这可不就是草菅人命么!莫道长,咱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莫离看着那个炭火不断的火盆子,若有所思道:“买一个女娃娃来。”

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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