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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嚣张不好惹-免费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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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几匹快马夹裹着一辆乌蓬马车飞驰在小道上,时隐时现。
马车上拥挤着坐了四个人。正是如今的定北侯宋承玉的外室和他的两个女儿。
“妹妹,你还是别挣扎了,父亲不会让你去通风报信的。”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手脚被束缚,口里塞着东西。她眼神凶狠地瞪着说话的女孩。
“你瞪着我也没用,这是父亲的决定。”
宋巧珠用厌恶的目光看着少女,上一世,就是因为这个死丫头,让她最终顶了个外室女的名头,嫁给了一个又残又丑的废物。
这一世,她不会给她活到淮阳府的机会的。她要堂堂正正做定北侯府嫡女,嫁给那个最高贵的男人。
“知道父亲为什么要牺牲你们一家子吗?”
说着她掀起车帘,抓着女孩的头发,强迫女孩去看外面骑马奔驰的少年。
“看到了吗?这才是定北侯府后辈子孙的模样,你的好哥哥只会每天捧着书本,百无一用是书生。
再看我兄长,今年15岁,骑射都是父亲亲自传授,一杆三英枪更是得了父亲的真传。”
女孩神情愤怒,狠狠地别过头。
宋巧珠轻笑,愤怒好啊,愤怒就对了。这一世,她不会再让这个所谓的嫡女压在自己头上了。
告诉她实情,来自亲生父亲的背叛算计伤害,是不是会把她逼疯呢?
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个阴毒的想法,声音却越发温柔。
“你不服气是吧?可不服气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你娘亲兄弟在京中吸引老皇帝的注意力,我们怎能平安到达淮阳。”
说着她俯下身,在女孩耳边小声道:“实话告诉你吧,牺牲你们是父亲十年前就计划好的。等你们死了,我母亲就是定北侯夫人,我哥哥就是定北侯世子,而我,就是定北侯府唯一的嫡女。你,则什么都不是。”
女孩挣扎的越发厉害。她在车厢里翻滚着,识图滚出车厢外。
她倔犟地用下巴划拉着车厢,一点一点往外挪。
此时,坐在角落里的妇人看不下去了,她不耐烦道:“珠儿,大小姐正在气头上听不了劝,你省省力气,自己扶好了,别磕着了。”
妇人容貌姣好,媚眼和宋巧珠很像,一看就是母女。
“呸,什么大小姐。我才是父亲的长女,母亲怎么总说胡话?”
妇人的这句话,让宋巧珠十分生气。她抬着下巴看着地上的女孩,突然俯下身问道:“你是不是想回京救你母亲兄弟?”
“啧啧啧,也是,老皇帝马上就会得到消息,到时候可就是你们一家子的死期了。哎!看着母亲兄弟惨死,你肯定做不到的是吧?”
女孩嘴被堵着,只能用眼神表达心中的焦急和恨意。
少女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她道:“妹妹莫急,姐姐帮你下车去好不好?”
说着,她单脚踩在女孩屁股上,猛地一个用力。
“扑通”
女孩被踹下了马车。
同时,车厢里传来一声妇人的惊呼声。
“吁”,马上的几人听到动静急忙勒紧马缰,宋承玉和宋启焕同时问道:
“出了何事?”
“母亲,怎么了?”
妇人一脸惊恐,指着马车后。
宋巧珠隐在暗影里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得意。
当父亲看过来,即使她隐在暗影里,也马上换上一副焦急的表情。
她急急忙忙挑下马车,跑到地上的女孩身边,似是想要拉起她。
“父亲,呜呜呜,快看看妹妹,她非要跳车,我们拉都拉不住。”
少女泪眼婆娑,抬头看着马上的父亲哀婉哭诉着。
“真不让人省心”,宋承玉说着,跳下马。
他根本就没想过,被舒服着手脚的女儿是怎么自己跳下车的,外室女说的话合理不合理。
这次离京的计划中,他本来就是不准备带候府一家人的。
为了能瞒天过海顺利到达淮阳府,候府那一家子得留在京中做靶子,吸引皇上的注意力。
也是机缘巧合,他和心腹商量带外室离京的话让这个女儿听见了。
直到这孩子悄悄的追出来,和珠儿母女闹起来他才知道。
因为怕她泄露消息,又怕她闹腾,只能把她捆了带上。
“啊?血。”突然,少女猛地惊呼起来。因为她拉拽地上的女孩时,竟然摸了一手黏糊糊的东西。
虽然月光下看不真切,可傻子也知道,这定是鲜血无异。
虽然女孩是她踹下去的,也想过摔死了算了。
可当她真正看到血,并且弄得手上都是的时候,她也的确吓坏了。
“小妹莫怕。”少年宋启焕也连忙下马,护着受了惊吓的妹妹宋巧珠上车。
宋承玉三步并两步过来一看,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月光下,女孩脸色惨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他弯腰抱起女孩,伸手在她鼻子底下探了探,竟然没了呼吸。
死了?
宋承玉只觉得胸口堵得慌,虽然本就计划牺牲候府里这几个孩子,也刻意的不去关心他们。
但计划是一回事,亲眼看着女儿死在面前又是一回事。
毕竟一个屋檐下住着,父亲父亲地叫着,又是嫡亲的血脉,就是块石头也难免亲情流露。
宋启焕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京城方向。
“父亲,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抱……抱妹妹上车吧,我们赶路要紧。”
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上来就抓着母亲和妹妹大吵大闹的女孩很是不喜。
同样是父亲的孩子,她享受着候府的光环高贵优雅地活着,有什么权力来找他们生活在暗处的子女闹?
宋承玉拭去眼角的湿润,给女儿松了绑。整理了一下仪容。又脱下身上的黑袍盖在女儿身上,叹口气道:“她死了,就地埋了吧。”
宋启焕一惊:竟然死了?
然而,死了就死了吧,谁让她非得跟来。
宋启焕手一挥,车夫和一个黑衣人下马,用黑袍裹了女孩的尸体,钻入路边的林子里。
就在此时,远处一阵马蹄声传来,宋承玉脸色大变,急忙吩咐:“快上马,走。”
宋启焕也喊道:“快赶车走。”
车夫和黑衣人只得扔下女孩,匆忙赶车上马离开。
马蹄声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寂静的夜空里,偶尔传来夜枭的叫声。
独留地上的女孩裹在黑袍里,静静地,孤独地躺在林子里,任冰冷的夜风吹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