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我跟爷爷学驱鬼
- 分类:灵异悬疑
- 字数:6 万
- 状态:连载
- 更新:2024-04-23
刘川出生于农历七月十五阴日阴时,万鬼出行,红月遮天打小身边游魂缠绕,爷爷算得他在十八岁时将遭遇一次大劫...十岁那年,莫名地多了个鬼媳妇...白幡,木钉,墨斗,黄符,戒尺...喊魂,纸人,驱虫,养小鬼...非无敌爽文,慢热型节奏,书中将有某些恶心的桥段,请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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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我跟爷爷学驱鬼-免费试读
刘川出生于农历七月十五阴日阴时,万鬼出行,红月遮天打小身边游魂缠绕,爷爷算得他在十八岁时将遭遇一次大劫...十岁那年,莫名地多了个鬼媳妇...白幡,木钉,墨斗,黄符,戒尺...喊魂,纸人,驱虫,养小鬼...非无敌爽文,慢热型节奏,书中将有某些恶心的桥段,请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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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一座小山村,一栋青砖黛瓦简朴的房子里。
“爷爷,怎么又是中药熬猪肝...”
“听话,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你爸妈不在,你更要听话。”
对话的是一对爷孙,抽烟的老头叫刘贵云,约莫着六十岁,一头板寸,看起来精瘦干练。
小孩名叫刘川,十岁左右,长得虎头虎脑的。
刘川是七月十五阴日阴时鬼门大开的时候出生的,那个时刻,村子里阴风卷着沙石,绕着他们家,呼啸了一晚上,村子里的狗都被吓出六里地开外。
他刚生下来时一动不动,全家人以为生了个死婴,直到接生婆把全身掐青了才会哭。
刚满月,父母不知何原因从家出走,与家里再无联系。
而刘川自小体弱多病,刘贵云是个风水师,也懂得一些岐黄之术,经常从后山和田间地头去挖不认识的各种草本植物用来熬猪肝服用。
这个小山村里比较偏僻,没有电视,乡亲们吃完晚饭就会陆续到刘川家的院子里乘凉唠家常。
每当大人们讲这些东西的时候,小孩子们都会吓跑。
只有刘川和另一个叫涛子的小朋友乖乖地坐一旁,竖着耳朵听,生怕错过一个字。
而坐在中间的刘贵云,最喜欢讲这样的故事。每到此时,涛子就瑟瑟发抖挨着刘川坐。
刘贵云是个小老头,瘦干巴巴的身躯, 烟瘾很大,在刘川和涛子很小的时候就经常给他们讲一些鬼怪陆离的故事
此时他舔了舔茶水,点起一根烟,清了清嗓子,扑拉了几下蒲扇,开始了他今天的故事:
爷爷少年还没学风水相师时,在镇子里的粮仓当班,隔三差五地要值个夜班,从晚上的八点到早上的八点。轮到他值班时,他都会在家吃完晚饭,再骑着二八大杆去单位报到。
从刘川那个村子到镇子不远,四五里路程,都是山路,土路蔓延曲折,丘陵的小山坡一个接一个,路边长的是灌木丛和低矮的野茶果树。
在中间那段路旁是隔壁村祖传的坟包,很古老,有些墓碑都找不到,有些寿材板盖腐烂了,露出了森森白骨。
那年月人都穷得啃树皮,吃观音土,所以没有人愿意来修这些坟包。
那天他值班,照例在家吃完晚饭,和以往不同的是,天气实在太冷了,他喝了一盅烧酒暖身。然后推着自行车往后山走。
走着走着,他感觉有点不对,但一时也发觉不了哪里不对,虽然酒使胃里暖暖的,但是后背却是一直发毛发冷。
快到中间路段的坟包时,那不舒服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后背也开始痒痒的渗出冷汗。
他不敢往前骑了,停下来,环顾四周。
月光下的荆条丛,茶果树,和坟包野草都是显得惨白惨白的,他立耳细听,平日山里面的鸟语虫叫此时噤若寒蝉。
对!整片山里,没有任何声音。
此刻他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似击雷打鼓。
他一下子了一下,摇摇晃晃,似乎正朝着他这边慢慢地移动着。
他的心狂跳,每跳动一下,心脏似乎离喉咙又近一步。
他脑子飞快运转,突然想到以前听老人讲过这类的事情,点个明火或者大声骂娘也许有用。
那时他还不抽烟,所以,他搜刮着一些骂人的话。但是又太紧张得发不出声音。
眼看着白影越来越近,他使劲咬了咬舌头,一连串骂人的脏话退口而出。
骂声刚落,到了跟前的白影嗖的一下钻进了树下的坟包,瞬间看不到那影子。
他刚才被吓得后背一身的汗,原地站了半天才缓过来,只觉得虚脱一样浑身没力气。
天气又冷,后背的汗结冰了,脚也慢慢地才恢复知觉。
他动了几下,横跨着二八大杆,闭着眼睛,拼命地骑过了坟包地。
过了许久,他睁开眼,看到了周围的环境,知道自己过了那段路。
未等他平复心跳,忽然看到在月光下,前面有个女人沿着土路往前走着。
远远望去,那女人胖胖的,穿着一套黑乎乎的没打补丁的衣服,头发倒疏的整整齐齐,留着粗麻花辫。
“这年头,有衣服穿就不错了,还那么新。”他心里默念着。
可能是刚才已经吓够了,见到的是个人他反而不觉得吓人。
他哈着气,骑到那女人旁边停住。他想着得仔细看看女人的脸,但是她似乎害羞,一直低着头。
那么静的冬夜里里,走路走了这么久的女人,也没听到她的喘息声。
此刻,刘贵云没过多的揣摩,只想着两个人一起走,胆子会大一点。
他更没细想,这大半夜的,哪里的山里会有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况且还是个女人。
女人见到他的车,表现出来的不是害怕,只是低着头平静地对刘贵云说明缘由:她母亲托人带话,说她母亲生了急病,要她赶忙回去看看。
她的声音僵硬且生哑。
刘贵云没多想,就问女人是哪里人。得知就在镇子上后,就热情地对女人说:
“刚好我也去镇子上,要不你坐我后座上去,我们俩结伴走个夜路倒也不怕。”
那女人欣然应允,连呼谢谢,也是很小声说的。
但他等了许久,也没感觉到后座有人坐上来,就问着:
“大嫂,是太黑看不清楚,上不来车吗?”
身后那女人没回答,只应和:
“小哥,咱们可以走了。”
听到回应了,刘贵云就一直就没回头,蹬着链条,咔吱咔吱地往镇子里骑。
一路蹬,他一路问女人的一些家长里短的话。他还觉得幸亏是遇到了个人,不然今天晚上可要遭罪了。
刚开始女人还是会回答他的的问话,快到镇子时,再怎么问,就听不到了女人的声音。
刘贵云听到后面没响应,心里一直犯嘀咕。
也没心思蹬自行车,然后从遇到女人开始,前因后果仔细地捋了一遍,后背的汗瞬间地浸湿了内衣,手脚麻了,没力了,自行车慢慢地停下来。
他不可置信地慢慢转过头,
果然!
后面一片漆黑,女人不见了!